刘萱觉得,当下都未必是要信的。
但若是对枕边人事事存疑,句句求证,实在太累了。
所以李瀛的话,她不信,但他此刻的心意,她感受到了。于是她笑着道:“那我答应你,除非我与皇城再无瓜葛,否则不会再有旁人。”
听得这话,李瀛悬着的心,彻底落了下来,紧紧抱住了她,低头看着她缓缓合上的双眸,心头被填的满满当当。
“萱儿……”
“嗯。”
“萱儿……”
“嗯。”
“萱儿……”
这回没了回应,李瀛连忙追喊了一声:“萱儿?”
刘萱轻叹了口气,拂开他的手,开始脱亵衣:“今天不把你办一顿,你是睡不了了!”
李瀛闻言一愣,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但他还是很矜持的道:“不必,你累着了,朕同你在一处,也不是都要做那种事情的。你不要理朕,朕高兴一会儿就自己睡了。”
呵!
她不理他,但是他要理她啊!
就他这个亢奋劲儿,不给他泄了,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刘萱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了个干净,直接跪坐在他身上,解开他亵衣系带,敞开衣襟,而后将弯腰将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看着已经兴奋的昂首挺立,同她打招呼的小李瀛,刘萱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偏偏李瀛还在佯装矜持:“萱儿不是累了么?既然累了,就早点休息吧。朕与李珩不同,朕可以克制,绝不会如他那般不管不顾……”
刘萱一把握住那灼热的滚烫,他剩余的话,瞬间就咽了回去,吐出口的,就只剩下了一声闷哼和呻吟。
刘萱喉头微动,看着他发丝凌乱的,俊脸染满欲色的模样,哑声道:“你还是别说话了,它可比你诚实多了!”
李瀛其实并不是个厚脸皮的人,被戳穿之后,当即便红的耳根,略带着几分可怜,看着她轻咬了下唇不说话了。
初见时,他是杀人的清冷太子,而现在,他像是一个绿茶娇夫。
虽已经是二十四的年纪,却羞涩像个毛头小子,等着她去蹂躏。
这谁忍得住?!
刘萱当即松了口撑手在他上方,缓缓往上挪去,而后寻到合适的位置,让他的灼热抵在了契合处。
然后借着那灼热硬挺因着激动沁出的润液,滑动了两下,便缓缓往下坐去,将它纳入温暖之中。
李瀛的身子绷紧了,下身也忍不住往上顶,完全是不由自主,完全是情难自已。
在被彻底融入的那一刻,他的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结在了那五寸半处,让他忍不住嗟叹出声。
然而,还不等他好好享受,那温暖的柔软,还不等他适应让他血脉喷张的包裹,她却忽然动了起来。
动的猝不及防,让他完全没有任何心里准备,只能被动承受。
太紧了,太快了,也……也太刺激了!
李瀛急切的想要夺回控制权,却被刘萱一把按住:“别动,动就不理你了!”
李瀛只能忍了下来,咬紧了牙关,抬眸看着她。
任何词汇来形容此刻的美妙与美景,都是词不达意的。她傲挺饱满的酥胸就在他眼前晃荡,那翘挺的茱萸,似乎只要他张口便能含住。
他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李瀛张开口,抬起头想要含住那翘挺,却终于知道,什么叫看得到够不到。
他不甘心的抬了头,伸出舌尖,却被刘萱又一巴掌按了下来。
没有转移注意力的了,李瀛的所有思绪所有感官,又再次被拉扯,集中在了那五寸半上。
太刺激,太快,也太紧……
再这么下去,他要不了多久,就会直接缴械!
然而从开始到现在,怕是一炷香的时间都还没过!
李瀛要疯了!
他强忍着快感,偏过头,逼着自己不去看,不去想,以此来减弱这种刺激。然而没有用,他甚至连小时候被关在黑屋子里的事儿都想了,刚刚开头就被那极致的快感给拉了回来!
他紧紧咬了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紧了床单,将床单抓出了褶皱,唇齿间也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刘萱听得他低喘的呻吟,顿时更加卖力起来。
此刻宁王府,正躺在床榻上的李珩也极不好受。
以往的共感,快慢节奏都是李瀛在掌控,故而都是在可控的范围内,从未像今日这般失控,完全不由自主过。
那一波波的快感,像是发了狂,狂奔的骏马,根本没有半丝停下来的可能。
李珩双手握成了拳,抬头看着帐顶,漂亮的喉结滚动着,极度的克制忍耐着,然而,这些都是徒劳!
疯了!
倘若每次都是这样的共感,他也好,李瀛也罢,肯定要疯的!
因为他能感觉到,这种快感,已经是李瀛极力克制忍耐的结果了。
李珩闭着眼喘息着,忍了又忍。
但这种快感已经不是共感的程度,甚至比他亲身上阵更难控制。
他……
忍不住了!
李珩咬了咬牙,低头解开腰间系带,有些咬牙切齿的伸手朝下探去。
然而,在他刚刚握住硬挺的那一瞬,忽然身子一颤,一股酥麻极快的爬上脊背,直冲脑海……
他泄身了。
仅仅是共感,他便被逼得泄身了……
李珩有些不可置信,毕竟从前都是最后归于虚无,完全都是那种感觉到了顶峰,但实则相差很远,他只能感受到李瀛的快感,却无法自己拥有的。
但这次,他仅仅是共感,便被快感逼的泄身了。
李珩看着手背的狼藉,感受着战栗过后的余韵,微微眯了眯眼。
他悟了。
完全掌握主动权的萱儿,他惹不起!
在泄身的那一霎,李瀛的脑海中仿佛炸开的烟花,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了烟花的绚丽。
他愣了好久,身子还在轻颤,那是压抑到极致,忍耐到极致之后的宣泄,让他完全无法回过神来。
李瀛就这么失神了许久,直到身子恢复平静,刘萱已经起身,他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她有些说不出话来。
直到刘萱放下帘帐,唤了水,他这才哑声看着她道:“往后,别用这招了,我怕……”
刘萱闻言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