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
周肆按住了蠢蠢欲动的沈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等明天把她送去了白塔我们再找时间去。”
沈厌还想说什么,可周肆一句话,“不要让她担心。”
他还是彻底败下了阵来…
一夜无梦
谢辞安提前一个晚上订好了闹钟,害怕她会迟到。
所以还是清晨的时候,清脆的闹铃声响彻在房间内。
忽而,一只白嫩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啪的一下把闹钟关了。
刚睡醒的脑袋中还隐隐响着闹铃的声音。
她哼唧了两声,谢辞安也醒了过来,对上沈泠泠白皙的脸颊,再想到昨天晚上干的事,他忽然有些心虚。
毕竟她昨天是在醉酒的状态,而他是清醒的,她会…
沈泠泠翻了个身一把搂住了他,“小狐狸,早安~”
原来她知道!
谢辞安感觉自己的血液又沸腾了起来,内心的激动怎么藏都藏不住。
他回抱住了她,凑过去要亲亲,沈泠泠好笑地躲开,“我还没刷牙呢。”
她笑着去摸了摸谢辞安的脑袋,却发现原本的红发上多了一对耳朵。
沈泠泠一惊,“你的耳朵!”
谢辞安有些不好意思,“我一激动就会这样。”
“以前好像都没发现。”
“因为以前可以忍得住。”
现在忍不住了…
沈泠泠好奇地盯着他的耳朵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的东西。
手忍不住地抚上去,很神奇的触感。
谢辞安的脸却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红,“泠泠…”
忽然想到了什么,沈泠泠一下就缩回了手,“不好意思啊,我忘了,耳朵是你们最敏感的地方。”
“没关系,只要是你,什么都没关系。”
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了下来。
腻歪了好一会,两人终于能从床上起来了。
“今天要去白塔吗?”
谢辞安低声询问道。
沈泠泠点了点头,“对呀。”
谢辞安暗戳戳地走到她旁边,那股子选我选我的劲头不要太明显了。
沈泠泠还没说什么,其他人就有了意见,“姐姐,你偏心!”
“你昨天就选了他,还让他陪你去白塔,不公平。”
时南幽主打一个爱哭的孩子有糖吃。
有了他的动作,其他人也都围了上来。
去白塔肯定不能人太多,所以要从这么多人中选一个。
“要不然我们抽签吧”
沈泠泠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写在了纸条上,然后弄乱的顺序放在一起。
一双双眼睛权盯着自己看,她还些紧张呢。
“阿泠,你可不能作弊。”
“就是就是,姐姐我相信你。”
环顾了一圈,“我可就随便抽了。”
说着,沈泠泠抽取了一张纸条出来。
上年赫然写着,周肆的名字。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惊了,或许是没有想到周肆的名字也会在其中。
沈泠泠笑了笑,“不是说要公平公正吗?”
周肆也没有想到名单里居然还有自己。
沈泠泠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
“我们快走吧。”
说着,直接拉过了他的手,“那我们先走喽?”
阮今屿追了上来,“早饭带着吃。”
沈泠泠朝他们挥了挥手,“等我们回来!”
谢辞安环抱着手,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没想到总指挥官也掺和了一脚。”
池礼是他们中反应最平淡的,“只要她开心快乐,我觉得多一个实力强劲的人保护她倒没什么不好的。”
谢辞安点了点头,“那倒也是。”
两人上飞船的时候,沈泠泠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等等,我想起来了,你之前说,大家长和你是兄弟,那今天…”
只要去了白塔就不可避免地和大家长碰上面,她是不是不应该叫上他。
周肆没说话,只是贴心地帮她打开了早饭的盒子,放到了她的面前,示意她先吃早饭。
“不用担心,迟早会碰面的,而且,我想就他的情报站,我和你的关系。”
聊到这个他突然停顿了一下,而后又接着说,“他只需要稍微查一下就能知道。”
沈泠泠点了点头,他这样说自己就放心了,她总怕会因为自己打乱他们的计划。
她在吃早餐,周肆又往她手里递了一杯牛奶。
“你大胆的做自己的事就好了,这是我和他的恩怨,我会保护好你的。”
嘴里还塞着早餐,沈泠泠甜甜一笑,“好!”
白塔还在放假,所以安排好了人接应他们。
白衣人远远就认出了沈泠泠,见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沈向导,请问这位是?”
沈泠泠看了一眼身后的周肆,“这位是我的哨兵,为了保护我安全的。”
“我一个柔弱的向导,总不能让我单独行动吧。”
沈泠泠说得有理有据,白衣人也挑不出错出来。
所以沈泠泠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带着周肆进了白塔。
周肆俯在她的身边说,“我去见见他。”
他口中的这人沈泠泠自然知道是谁。
她忍不住地担忧道,“万事小心。”
他们俩的事她不好掺和,她只能默默叮嘱。
“好,等我来接你。”
周肆替她理了理微乱的发丝,又将从飞船上带来的水给她打开好,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才离开。
而沈泠泠也跟着白衣人去到了监狱。
“沈向导,我们已经为每个监狱输入了您的瞳孔信息,所以您可以在这里畅通无阻。”
沈泠泠点了点头,“我是需要走遍每个房间吗?”
“当然不用,按照您自己的节奏来就好了,大家长说了不做要求。”
“好。”
…
白衣人走后,沈泠泠随便选了一个房间,即使进去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在看到孩子的时候,她还是愣住了。
101号房间里的是一个小男孩,可能是年纪比较小,他穿着不合身的衣服。
看到她从外面走进来,虽然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但他还是乖乖地走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姐姐,我们现在就去实验室吗?”
这种生活他已经习惯了,日复一日,每天都要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痛苦早就是常态了,可他知道,他别无选择。
从他被送到这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选择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