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塔七天时间,花费了七百积分,过万块元石,王小邪又回到了穷哈哈的日了。走出修炼塔时,他还是很兴奋。进去前是初入虚形境,出来后已接近虚形中境中期。七天的时间除了没日没夜的修炼外,还不计成本地炼化元石。
王小邪觉得是该找个机会,向三皇子要回十万元石的债了。有了这十万元石,说不定可以买到一些天材地宝,让自己三个月内进入真形境。
两手也基本恢复,去宿舍洗漱一番后,便急匆匆去找断先生了。
断先生的居所还是那般的安静,躺在竹椅上闭目养神。罗伯则拿着一柄小刀,聚精会神地雕刻着。木雕已完成了一半,一个女子的上半身栩栩如生。
“来了。”
“嗯。”
简短的对答后又陷入了死寂般的静默。要说起来,王小邪与断先生并没有太多的瓜葛,更谈不上有什么关系。钟晴将他介绍过来,就是想让断先生教他本事。断先生想收他为徒,他却拒绝了。两人可以存在的关系也就断了,按理说,他都不该再来。
后来,断先生又将他引入到所谓的黑暗殿堂,这便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可他的加入,仅停留在口头上。黑暗殿堂是什么?有什么?能做什么?要做什么?一概不知。
三人就各自在房间一角待着,足足一柱香之后,断先生才从躺椅上站了起来,问王小邪:“恭喜你通过了考验。”
王小邪还是很疑惑:“那天街上的伏杀不是司马家安排的吗?”
“是的。是我们把你的消息透露给他们的。”
“是每个加入黑暗殿堂的人都要通过考验是吗?”
“不,这是不加入黑暗殿堂的考验,而是对你学习成果的考验。你完成得很好。”
王小邪点点头,又陷入了沉默。
断先生这时抛过来一枚非金非木的令牌:“这是你在黑暗殿堂的身份令牌,只要进行血祭,便可通过令牌了解黑暗殿堂的消息。你的实力太低,又处于偏僻之地,所以,你只是黑暗殿堂的外围成员。所拥有的权限有限。黑暗殿堂并不是一个严厉的宗门,而是一个庞大而松散的联盟。权利与贡献是对等的。”
王小邪收好令牌,并不急着炼化,抬头望着断先生:“三个月后我还一场生死战,那人是化形境巅峰。我想赢下那一战。”
断先生和罗伯都没有诧异,只是淡淡地说:“给自己压力是件好事,但能不能活下来,还要靠你自己。”
“断先生,你可以再教我一些黑暗系的战斗技巧吗?”王小邪请求道。
断先生却摇了摇头:“我给你的帮助已超出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马上便要离开这里,好好珍惜我给予你黑暗殿堂外围成员的身份吧。”
王小邪没有再纠缠,虽然心中有些失望,但他能接受。正如断先生所言,对方给予自己的已经很多了,他无法再多要求什么。躬身谢过后,便怅然若失地离开了。
在他走后,罗伯问:“断先生,其实指点一下这个小家伙,也没有什么不行。”
断先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却没有多说什么。
万千谋划终究是谋划,原本计划中的一环,便有断先生教导更高层次的阴影战斗技巧,从而提升保命和袭杀能力,现在却落空了。世界上谁也靠不住,唯有自己是自己的靠山。王小邪已明白了这一点。
他决定再去一趟战技阁,他拥有三天的时间,应该还剩下一半可以使用,或许可以再领悟到一种传承。强大的战技并不是越多越好,桃花九式和撼山拳,还有阴影战技,都够他修炼提升的了。但是,他还是最缺一项防御战技,所以,他想去看看有没有防御的传承。
看阁老头看到他来了,笑眯眯地睁开眼睛,朝他招了招手。若是有其他人看见,肯定会十分的意外。这个看阁老头可是非常不讨人喜,见了谁都爱理不理,常年趴在桌上恹恹欲睡,今天却能看到他的笑容。
王小邪快走几步,将储物戒里捎带来的酒菜都一一摆上桌来。看阁老头搓着手,显得颇是兴奋:“小兔崽子,撼山拳练得怎么样了?”
“还行,已入门了。前段时间刚好遇上陈伯伯,他亲自指点了我一下,让我少走了很多的弯路。”
“陈伯伯?陈破虏那小子?”
“嗯。”
“那小子如今发达了,都成了军方大佬。既然你喊了他一声陈伯伯,那便不能白喊,该薅羊毛的时个要薅。看你已经虚形境了,让他出现点血,弄些天材地宝给你。”
“我跟他不熟。”
“你小子脸皮不是挺厚的嘛,现在反而忸怩起来了。”
“好吧,以后再说。这战技阁里有没有一套防御类的超强战技,我的防御有待加强。与司马苍一战,不堪一击。”
看阁老头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一共三门战技,一门攻击类的,一门身法类的,一门防御类的,都是相同的等阶,相同的价值,你会先选哪门?”
王小邪想了下道:“还是要看具体情况吧,像我现在就缺一门防御类的。如果我一无所长,我应该会先选择攻击类的,攻击便是最好的防御。”
看阁老头在王小邪的脑门上重重敲了一下道:“你个傻瓜,肯定是先选身法。身法进可攻,退可守。跑得快,便是最好的防御,跑得快,也是最好的进攻。”
“前辈,您是说这里有一门超强的身法技?”
看阁老头抿了一口酒:“当然有,不过你的资格不够。等你成为内院弟子才够资格,至于防御战技嘛,进去第五块石碑,有一门传承,是《不败金刚罩》,你应该可以传承到。”
王小邪心头顿时火热,还是问了声:“您老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那是你老师熊力留下的。”
“啊?”王小邪真是吃惊不小。
看阁老头笑眯眯地道:“熊力喊我老师,你喊他老师,虽没有师徒的名份,但说起来,你也该喊我一声师祖。”
他们喊的“老师”,与学院学员统一称呼的老师自然是不一样的。难怪这个老头对自己极好,极照顾,原来还有这层关系,看来,自己在学院里也找到靠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