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郊区的废旧仓库里，陆明远团队戴着防毒面具，像一群误入泡菜工厂的太空人。林晓芸踢开脚边的空罐头，罐身印着“1996年产”的字样，却在秦雪梅的手电筒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这哪是辣白菜？”她用镊子夹起一片“白菜叶”，薄膜下隐约可见电路纹路，“分明是半导体废料压成的！”
老周突然捂住口鼻：“难怪我闻着有股子硅基味道！这些韩国人，连泡菜坛子都要搞垄断？”他脚下一滑，踩碎了几个罐头，露出里面藏着的并购文件——目标赫然是东南亚各国的半导体初创企业。
苏曼青捡起一张皱巴巴的财报，冷笑一声：“瞧瞧这操作，用辣白菜出口数据做掩护，实际是在转移技术资产。金社长这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比我前夫的出轨手段还高明。”
秦雪梅蹲在地上，用算盘珠子拨弄着泥土里的芯片碎片：“你们看，这些报废的光刻机零件，和我们收购的韩企技术参数对不上。说明他们还有秘密生产线。”
就在这时，林晓芸的笔记本电脑突然发出警报。她席地而坐，把泡菜坛子当鼠标垫，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机关枪般的节奏：“乖乖，韩企的资金流向比辣白菜汤还浑浊……等等，这个空壳公司的名字怎么这么眼熟？”
屏幕上跳出“宇宙辣白菜有限公司”的注册信息，法人代表一栏赫然写着金社长的小舅子。老周凑过去，老花镜反光：“连公司名都这么不走心，当我们是泡菜傻子吗？”
凌晨三点的酒店房间里，林晓芸的头发支棱得像触电的海胆，面前摆着七罐空泡菜罐头——这是她“黑客马拉松”的能量来源。屏幕上闪烁的资金流向图被她改成了《植物大战僵尸》界面，每笔可疑转账都是一颗需要击碎的豌豆。
“晓芸，你这是在打游戏还是查账？”秦雪梅端着热茶进来，旗袍下摆沾着旧档案库的灰尘。她刚从首尔国立大学图书馆回来，怀里抱着1990年代的企业年鉴，书页间夹着半片干枯的辣白菜——不知是哪位前辈留下的线索。
“这叫跨界思维！”林晓芸头也不抬，把一颗“豌豆”标记为“可疑资金”，“你看，金社长通过27层空壳公司转移资产，每层都用泡菜坛子当代号。比如‘辣白菜1号’是半导体设备，‘萝卜块3号’是专利技术……”
秦雪梅翻开年鉴，泛黄的纸页间掉出张旧发票：“1995年，韩企向非洲某国出口十万吨辣白菜。可那个国家全年进口蔬菜总量才三万吨。”她用算盘珠子在发票上圈出数字，算珠碰撞声里，一串隐藏的账号浮出水面。
林晓芸猛地转身，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雪梅姐，你这是用珠算破加密算法？老祖宗的智慧果然了不起！”她立刻把账号输入追踪程序，屏幕上的豌豆突然加速，朝着首尔郊外的一座废弃泡菜厂奔去。
清晨的泡菜厂像被遗弃的外星基地，巨型发酵罐上布满青苔，管道里渗出的液体在地上汇成酸溜溜的小溪。陆明远团队戴着防毒面具，踩着软烂的白菜叶前进，老周的算盘珠子不时从口袋里掉出来，滚进不明液体中发出“滋滋”声。
“这地方该不会在腌制哥斯拉吧？”林晓芸踢开挡路的骷髅头——那是某个过期泡菜罐头的商标。她的黑客设备伪装成泡菜坛子，此刻正在背包里滴滴作响：“信号很强，秘密生产线应该就在地下。”
苏曼青突然指着墙上的标语：“‘辣白菜是韩国的灵魂’——现在看来，灵魂里藏着芯片。”她的高跟鞋踩到一块金属板，地面突然裂开，露出通往地下的阶梯，霉味混合着硅片的焦糊味扑面而来。
地下实验室里，上百台光刻机正在运转，蓝光中浮动着泡菜坛子形状的全息投影。秦雪梅摸着墙角的算盘——居然和拍卖会上那封情书用的是同一款式，算珠缝里卡着半片干枯的辣白菜。
“他们用传统算盘管理现代技术，”她轻声说，“就像把芯片藏在泡菜里。”
林晓芸已经把伪装成坛子的设备接入系统，屏幕上跳出一行韩文：“警告：未经授权的辣白菜访问。”她输入算盘密码进度条瞬间填满，无数数据像辣白菜汤汁般涌出来。
“拿到了！”她举起U盘，上面贴着“特辣版”标签，“金社长的并购阴谋全在这儿——他想垄断亚洲半导体，顺便把辣白菜定为国菜！”
回到酒店，团队围坐在满地的泡菜罐头旁分析数据。林晓芸把U盘插进电脑，却弹出个辣白菜表情包：“滴！您已进入韩国泡菜防御系统，请输入密码。”
“早料到他们会耍花样。”秦雪梅掏出拍卖会上那封情书，背面的算盘密码在紫外线灯下发亮，“试试这个——的确良=爱你，布票=想念，组合起来是……”
“！”林晓芸眼睛一亮，快速输入。屏幕瞬间变成红色，无数泡菜坛子图标朝他们砸来，像极了街机游戏《太鼓达人》。
“这是防篡改程序！”老周的算盘珠子掉了一地，“快，用传统算法破解现代病毒！”
于是，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林晓芸在键盘上大战泡菜坛子图标，秦雪梅用算盘计算病毒弱点，苏曼青把法律条文折成纸飞机砸向屏幕，老周则往散热器里塞冰块——那是他刚从冰箱里抢救出来的辣白菜。
“雪梅姐，左边第三个算珠代表什么？”林晓芸大喊。
“是π的第108位！”秦雪梅拨弄算盘，“用这个数当密钥！”
当最后一个泡菜坛子图标被算珠公式击碎时，阳光正好穿透窗帘，照在满是辣白菜汤汁的键盘上。屏幕上浮现出金社长的秘密会议录像，他举着泡菜坛子狞笑着：“等金融危机过去，整个亚洲的半导体产业，都会变成我的辣白菜！”
反垄断听证会当天，陆明远团队带着证据入场，林晓芸的背包里装着泡菜坛子形状的录音笔，秦雪梅的算盘珠子里藏着微型芯片。金社长坐在对面，西装上别着辣白菜胸针，眼神阴鸷如泡菜汤里的浮油。
“诸位请看，”苏曼青甩出一叠文件，每张纸上都贴着泡菜贴纸，“韩企通过27层空壳公司转移技术资产，用辣白菜出口数据掩盖半导体交易，证据确凿。”
金社长冷笑：“这不过是中国企业的阴谋论，我们的辣白菜产业是清白的！”
“哦？那这个呢？”林晓芸插入U盘，屏幕上跳出泡菜坛子生产线与光刻机同框的画面。老周适时地打了个喷嚏，算盘珠子掉进金社长的咖啡杯，溅起的泡沫在他脸上画出滑稽的八字胡。
秦雪梅趁机展示那封情书算盘密码：“贵公司用传统暗语传递商业机密，算盘与泡菜坛子的组合，果然‘用心良苦’。”
听证会结束时，金社长的律师团灰溜溜地离开，林晓芸追上去塞给他们一罐辣白菜：“回去尝尝，里面有我们送的‘惊喜’——反垄断法条款腌得很入味哦！”
深夜的汉江畔，陆明远望着对岸的泡菜厂旧址，那里即将被改造成中韩半导体合作园区。秦雪梅递来一罐新腌的辣白菜，罐底印着“联合研发专用”。
“金社长的算盘打得不错，”她轻声说，“可惜他不知道，最好的防御，是把对手变成合作伙伴。”
林晓芸突然指着江面大笑：“看！那艘货轮的烟囱冒的烟，像不像个泡菜坛子？”众人望去，果然有团白雾在夜空中缓缓成型，又被江风吹散成数据流的形状。
老周摸着算盘珠子感慨：“当年我爹说算盘能算尽天下事，我还嫌他老套。现在才知道，这珠子里藏着大学问。”
苏曼青望着星空，红裙在风中扬起：“下一站该去哪儿？听说非洲的辣木籽和芯片制造很配。”
陆明远笑了，打开一罐泡菜：“不管去哪儿，先把这罐‘反垄断特制版’带上。记住，在商业战场上，最辣的不是辣椒，是揭露真相的勇气。”
月光下，泡菜坛子反射着微光，像一枚等待发射的卫星。没人注意到，金社长的秘书此刻正躲在暗处，用手机拍下他们的背影，短信里只有一行字：“算盘团队，值得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