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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春,带我到那处屋檐上去。”

“姑娘,离那么近,万一被发现……”

“我有预感,一会儿我们能录到证据,”玉韶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会儿要是一有不对劲,你就带着我赶紧逃。”

绿春闻言,只得点头。她抱着玉韶,足尖轻点,落在屋脊上。两人伏在瓦片上,穿的又是深色衣裳,远远望去,竟和屋顶融为一体。

抽泣声从底下传来,里面还夹杂着几道冷笑喝骂。玉韶小心翼翼揭开屋顶上的一片瓦,让绿春催动留影石,悄无声息放在屋顶缺口处。

“逃?还逃吗?”

禹凌云一鞭子抽在一个老翁身上,灰扑扑的破布衣服里瞬间绽出一道血痕。

“哎哟!”老翁痛呼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人,求您饶了小的吧,虎子到底要做什么,他、他从来不和我说呀!”

“不和你说?他是你儿子,不和你说和谁说?”禹凌云盯着他的眼睛,老翁眼神闪烁,禹凌云冷笑,“老头儿,我劝你识相点,趁早说出还有谁参加了昨天的暴动,能少受点苦头。”

“大人饶命,小的真的不知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旁边一个小兵见了禹凌云的脸色,赶忙“唰唰”几鞭子抽的那老翁“哎呀哎呀”惨叫连连。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禹凌云收了鞭子,摇摇头。他抬手唤道:“来人。给他来点儿盐糖水。”

小兵一听,赶忙出去,不多时就提着个木桶进来了。“咚”地一声,木桶落地,几片水花从桶里溅出来,几只蚂蚁爬过去舔舐。

“盐糖水,”禹凌云拿着鞭子尾端点了点那老翁的伤处,笑道,“就是水里加了盐和糖。你说,到时候本将军要让人这么一泼,全都泼到你身上,你会怎么样?”

老翁哆哆嗦嗦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又赶忙把身子蜷成一团,脸上全是恐惧之色。

“还是不肯说啊,”禹凌云摇摇头,叹息一声,“那就怪不得本将军了。”

说着他一抬手,旁边的小兵就赶忙上前,“哗啦——”,桶里的水泼了那老翁一身。老翁哀嚎不止,在地上连连打滚。屋子里的虫蚁倾巢出动,从四面八方向那老翁爬过去。

“把他绑起来,”禹凌云面无表情,“然后找个木头架子,把他挂在上面,就挂在他们干活的地方。本将军要让那些贱民看看,反抗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他拽下腰间的令牌,丢进旁边的彩绘瓷盆里。“叮当”一声脆响,面前的墙壁变成混沌一片,水波纹似的层层荡开。旁边的小兵见了,赶忙拎起那老翁,像丢垃圾似的往里面一掷,自己则跟在后面慢悠悠走入其中。“水波纹”慢慢合上,墙壁又恢复了一片光滑整洁。

这么看,这令牌是开启荒芜地钥匙。

地上点点猩红的血迹已经变得暗沉,四面八方涌来的虫蚁扑到那点沾了糖水的血迹上,舔舐,啃咬。

这一点糖水尚且如此,那被泼了整桶盐糖水的老翁……玉韶不由得蜷起手指,垂下眼眸挡住怜悯。

身侧,绿春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见她静静盯着下面屋中情形,面上没有露出什么恼恨的神情,这才又悄悄移开。

“放开我爹!你们这群狗杂碎!”

“哗啦——”,一桶冷水泼在地上给五花大绑着的中年男子身上,男子陡然惊醒骂道。

“你爹?”禹凌云冷笑,“现在你爹应该已经给挂起来了。我再问一遍,昨晚参加暴动的还有哪些人?”

“狗杂碎,有种冲我来!对我爹动手算什么本事?他什么也不知道!”

禹凌云给旁边的小兵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扬起手中带刺的鞭子,对着他狠狠就是一下。

“听不懂话吗?我们将军问的是昨晚参加暴动的还有哪些人,再不说就把你和你爹挂在一块儿!”

男子不答,仰头冷笑,眼眸里充满愤恨之色,半晌,用嘶哑的声音开口:“就算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说!

“辱人妻女,无故鞭打,劳役繁重,食不果腹,你们这些恶鬼就不怕遭报应吗?今日我张虎虽亡,来日定还有千千万万个张虎!终有一天,你们会自食恶果、遭到加倍的报应!哈哈哈哈哈……”

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张虎高高昂着头,僵直着身子倒在地上。

至死,瞪圆了眼,没有瞑目。

“晦气。”

旁边的小兵低低骂了一声,刚要拎着张虎的尸体丢到城外的乱葬岗喂野狗去,忽然就有一个穿着锦袍的官差从门外走进来。

“禹将军,”那官差笑着拱手,“岑将军让我过来把这个给您。”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枚样式相近的令牌,双手捧着递给禹凌云。玉韶仔细留意那令牌,只见令牌外围多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中间的“芜”字也是用墨玉雕的。

“是他们又来拿草药了?”

“三月一次,后日就到时候了。”

禹凌云接过令牌,好生收在前襟内侧,笑道:“让岑将军放心,禹某必定完成将军的命令。”

“大人做事,岑将军一向放心。”

禹凌云还要再说几句客套话,余光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玉韶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彩蝶站在人群外面,手里似乎还拿着某样东西。

“彩蝶,你怎么来了?”禹凌云走上前,不自觉的擦了擦衣服上溅到的血迹,笑道,“你刚才不是说要先回驿站的吗?”

“凌云,我来看看你,”彩蝶笑着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禹凌云,压低声音,“还有在回去的路上我捡到了这个。就在我们包厢外面。”

“这是……”

“看这上面的花样子,应该是落松城的舞娘伶人,”说着彩蝶想了想,“据我所知,今天出门的只有珠纱一个。凌云,会不会是她啊?”

彩蝶撇了眼左右,凑近禹凌云,声音放的更轻:“珠纱昨晚去了崔将军府上,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她身边还多了个崔将军上的丫头。”

“这……”

禹凌云没说完,忽被一道粗犷的声音打断:“凌云,你在和相好的讲悄悄话?难怪没有注意到在房顶上趴了两个人。意乱情迷,办差事的时候可最忌讳!”

“不好!”绿春慌道,“岑将军来了!以奴婢的功夫,三息之内定被他追上!”

玉韶赶忙揪出帕子,蒙住自己和绿春的脸,深吸了口气,勉强冷静下来:“这里离醉仙楼有多远?你能不能带我逃到那里?”

“奴婢不敢保证,只能尽力一试。”

话音未落,就提着玉韶飞檐走壁,足尖轻点,身后跟着一连串追兵,醉仙楼近在眼前。

“站住!”

“别跑!”

追兵越来越近。

“姑娘,怎么办?”

“我们去找穆大人,”玉韶道,“绕个路,甩开他们,从穆大人包厢的窗户里进去。”

话音一落,绿春从左侧一闪身子,跳到醉仙楼临街的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叫卖声此起彼伏,货郎肩上架着扁担穿街走巷。

二人利用人群做掩护,暂时避开追兵,绿春带着玉韶绕到醉仙楼后门,架着玉韶的胳膊轻轻一提,脚尖在四周高低错落的房顶上点了几下,“哗啦——”,带着玉韶从穆星纬包厢的窗子里翻了进去。

“嚯哟!”穆星纬给骇了一大跳,连连拍着心口,“这这这这……”

“穆大人,我们刚刚拍到了证据,但是被岑将军发现了,”玉韶长话短说,把留影石拿在手中,“还望您能帮帮我们!”

穆星纬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又道:“这样证据关系到崔将军能不能拿到流民的管理权,珠纱有一计,可献给穆大人!望穆大人救我!”

“珠纱姑娘起来说话,”穆星纬终于反应过来,亲自把玉韶搀起,“珠纱姑娘想让我怎么帮你?”

“一会儿岑将军定会追查到此处,大人只要如此如此……”

话说另一边,禹凌云亲自带人追捕,追到醉仙楼旁边那条街上,却是不见了人影。

“该死!”他低低咒骂了一声,转过头问旁边的手下道,“还没找到吗?”

“将军,没有!”

“将军,你说他们会不会就藏在这醉仙楼里呀?”旁边有一个小兵眼珠子一转。

高楼巍巍,几欲凌云。

清歌阵阵,琴曲悠悠。

“走!”禹凌云眯起眼睛,一挥手,“搜醉仙楼!”

杂乱的脚步声从楼底下传来,攀上楼梯,越来越近。玉韶余光瞥了眼紧闭的木门,端起面前的酒盏,轻轻抿了一口。

“穆大人,这杏花酿可真是难得,”她笑得云淡风轻,仿佛她一直就在这间包厢里,从来没有出去过,“您说是不是?”

“珠纱姑娘……”

穆星纬却是声音都紧张的发颤。如果说崔毋挠的残暴只有十成,那岑瑞的残暴就是百倍于他。

“嘘,”玉韶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前面,轻轻笑道,“穆大人这样,他们只看一眼就会露馅。”

“那珠纱姑娘你说怎么办哟!”

“一会儿他们来了,大人切记,少说话,多喝酒。至于剩下的,就交给珠纱吧。”

话音刚落,“砰——”,两扇木门给人从外面撞开,一群士兵涌了进来。

“缉拿逃犯,违者格杀勿论!”

禹凌云身着盔甲从门外走进。

一进门,他的视线就落到了玉韶身上:“珠纱姑娘,你刚才从哪儿回来的?”

众人的目光都朝她看去。

穆星纬连台头也不敢抬,只捧着手里的酒瓶,一副喝的不知天昏地暗的模样。他的心脏却扑通扑通的直跳,头发里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玉韶却慢慢放下手里的酒盏,偏过头笑:“大人这话问的好生奇怪,珠纱一直在这里和穆大人喝酒,哪里也没去呀。”

“穆掌簿,”禹凌云不怒自威,“她说的,可是真的?”

穆星纬心里慌的冒汗,面上却抬起一双迷迷瞪瞪的眼睛:“……嗝,禹凌云,你怎么在这儿?你们,”他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在众人面前划了一圈儿,“你们,怎么都来了?”

醉鬼一个。

禹凌云在心里骂了句。

“你们几个,本将军问你们,她方才可是一直在这包厢里?”

禹凌云拔剑而出,剑尖指着包厢里几个弹琴唱曲儿的歌姬,颇有几分威胁之意。

几个歌姬慌忙跪地,连连叩首:“将军,奴婢几个可以作证,这位姑娘刚才确实一直在这包厢里!”

禹凌云听了,却是冷笑,并不说话。“咔嚓——”,他手握剑柄,朝着地面用力一击,剑刃没入地面三分。

“本将军再问一遍,方才,她,可是一直在这儿?”

“奴婢不敢说谎!”歌姬慌忙道,“将军,这位姑娘真的一直在这里呀!”

禹凌云不信,还要再问,忽然旁边一道声音插过来。

玉韶笑道:“将军何故为难这几个歌姬?珠纱有没有离开这醉仙楼,将军派人到楼下问问掌柜的不就可以了吗?”

禹凌云睨了她一眼,依言而行。不多时,他手下跑上来回禀:“将军,掌柜说他确实没有看见这位姑娘出去。”

“哼!”

禹凌云瞪了玉韶一眼,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两扇薄薄的木门紧紧闭上,穆星纬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玉韶背靠着门,对他摇摇头。

半晌,噔噔噔的下楼声远去。玉韶转过身,舔了下手指,抠破门板格子上糊的素纸看了眼,方才点点头。

穆星纬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今儿个来的竟是禹阎王,差点吓死俺了……”

玉韶将留影石双手捧着递给他,笑道:“穆大人临危不惧,救珠纱于危难之中,珠纱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另外,关于这解决的办法……”玉韶拿来纸笔,提笔而书,“都在这张纸上,大人尽可以献给崔将军。”

穆星纬从后怕里回过神来,仔细看了,抚掌叹道:“珠纱姑娘,你脑袋瓜子真好使!这种好办法,我们从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玉韶笑笑,并不答话,只招招手,叫来方才的歌姬,看了绿春一眼。绿春解开荷包,给了她们许多银钱。歌姬千恩万谢,赌咒发誓绝不泄密离去。

至于那酒楼掌柜,她和绿春的确没有从正门出去,所以她才敢让他作证。

再加上今日崔毋挠手下的穆星纬在,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是怀疑,禹凌云也绝不敢将她之带走。

玉韶朝楼底下张望了一眼,见时候差不多了,转身离去。

“珠纱姑娘不多留一会儿?”

“多谢大人好意,”玉韶笑笑,“珠纱回去,还有一个要紧的人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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