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在夜场这种事情太常见了,经理就能解决,你别折腾了!”
“让开!”身后有女人过来拉扯我,都被我大力的甩开了。
早知道有这样的结果,我就不应该让孟诗婷来这种地方,别说扇客人嘴巴了,就算杀人这母狮子都做得出来!
我不停的后退,然后冲刺踹门,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门的确很结实,任凭我这么折腾,它都纹丝不动。好在顾寒带着保安及时赶了上来。
顾寒让人用钥匙开了门,我第一个冲了进去。
顾寒想叫住我都没来得及。
屋内的灯光很昏暗,我只看见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把一个女人围在中间,还在不停的扯着她的衣服。
女人连连尖叫,哭声很大。
我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力气,拿起桌上的酒瓶子直接就冲了过去,一手一个,对着光膀子的男人的后脑就砸了下去。
一共四个男人,瞬间就被我放倒了俩。
这是现实,不是拍电影。啤酒瓶子砸中后脑,很难有人能再爬起来,更何况是我用了全部力气。啤酒瓶子的碎屑溅了我一身。
剩下两个男人反应过来,大骂着像我冲了过来,我用碎瓶嘴直接就扎进了其中一个男人的左肩,鲜血顿时喷溅出来,把我的白衬衫染红一片。
另一个男人一看我是真的红了眼,也停下了动作。
“都别动,都他妈别动!放开她!”我大喊着,嗓子都喊哑了。
我没有抽出瓶嘴,直接把面前的男人怼在墙上,另一只手举着碎瓶子对准其他人,样子疯狂得像个疯子。
顾寒没管那么多,直接冲过来,抬手就抡了我一巴掌。
“秦虎,你这个王八蛋,你他妈睁眼睛看清楚,你都干了什么!”
我一愣,侧头看向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女人,竟然完全陌生。
她不是孟诗婷,难道我又找错人了!
法克!
我最近脑子真是抽了。
虽然我不后悔英雄救美,但自私的来说,如果我知道被欺负的女人不是孟诗婷,我绝对不会把事情搞得这么大。
这下惨了,我在会所伤了人,不但茜姐不会放过我,就连局子也不会放过我吧。
我手一软,松开了瓶子,受伤的男人顿时跪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唯一没挨揍的男人躲得老远,大声叫骂着:“草泥马的,你们还做不做生意,竟然有人公然行凶伤人,这事儿没完!”
那男人想往外跑,顾寒一个眼色让保安把门从里面关上了。
男人眼睛一瞪,惊悚的向后退了两步,气场弱了不少:“你们干什么!什么意思?”
顾寒嘴角微微一样,脸上露出好看的笑容,说:“这位哥哥,你们这群人,公然绑架我们的女公关,并且企图对我们的女公关进行侮辱,这笔账,咱们还没算清楚呢,你想往哪儿走啊?你真当我们夜殿是你们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吗?”
男人一愣:“尼玛的,老子没追求你们的责任,你们竟然恶人先告状!”
顾寒一声冷笑:“今天的事情也不完全是我们工作人员的错误吧,如果不是你企图强硬,我们怎么可能冲进来打扰几位呢?
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就算你们受了伤,我们也只是防卫过当了,可如果你们未遂的罪名成立,那可不是小事啊!”
男人看样子也不过是个纸老虎,他指着顾寒,用声音给自己壮胆儿,大声喊道:“你他妈少在这糊弄我,老子在这条街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出没出生呢!你真当老子没人是吧!我今天不弄残废这小子,我就爬着滚出去!”
顾寒踩着高跟鞋,缓缓走到男人面前,眼睛微微一眯,看似在笑,可目光中却无比寒冷。她低声说:“不知道你的人,有没有茜姐厉害呢?如果没有,我劝你还是别费这个劲儿了,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就不好看了。
如果你肯给个面子,今天这事儿就小事化了,今天的消费都算在我账上,医药费我也照价赔偿,如果你不同意,那就走法律程序,但到最后你能不能得到便宜!”
“臭娘们,你算哪根葱,要说话,叫茜娘们儿亲自跟老子对话……”
啪!
男人话还没说完,顾寒竟然回头就抡碎一个啤酒瓶子,直接抵住了那男人的脖颈。
她的动作太过干脆,屋内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要想完整的从这里爬出去,你最好别把你的狗嘴放干净点儿!茜姐的名讳你也配叫?你真当老娘是吃素的呢!上人,给我打!”
顾寒一摆手,安保人员齐齐冲上去,对着那个满嘴喷粪的男人就是一顿爆锤。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顾寒这个状态,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是公认的校花女神,总是文文静静的,可现在的她,俨然就是一个酷炫的大姐大,别有一番风范。
最后男人几乎是哭着求饶的,他连滚带爬的滚出包房,他的同伴还是顾寒派人送去医院的。
我又欠顾寒一个人情,平静之后,顾寒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气呼呼的说:“你给我过来!”
我跟着顾寒一路走去了她的办公室。
顾寒皱眉看着我,眼底充满疑问:“秦虎,你跟我说实话,那个女人到底是你什么人?为什么你会这么紧张?”
“她就是我一个朋友,我介绍她来的,怕她出什么事情。”
我的说辞根本骗不了顾寒,她皱着眉头,突然一拍桌子:“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呢是不是?如果她是普通的女公关,怎么就不能跟客人进包房了?”
“我不是不让她去包房,我是怕她被欺负,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儿,不能在这里被毁了清白。”
顾寒皱了皱眉头,沉思半晌说:“我没让她今天就接客,让她帮忙推销酒水去了。如果她对你来说很重要,就不要让她参杂进这么复杂的环境。夜场这个地方,能不要进来的尽量不要进来,即便是以后不做了,也洗不干净。”
我低下了头,不知道怎么回答好。把孟诗婷牵扯进来,也实属无奈,但我不能跟顾寒解释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