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傻柱吃人般目光的注视下,许大茂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挑衅似的朝傻柱瞪了回去。
这时秦淮茹也发现了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的异样,但她不仅没有感觉不好意思,反而是十分享受这样被男人争抢的感觉。
傻柱凶狠地朝许大茂警告道:“许大茂,你这个死太监要是敢欺负秦姐的话,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屎都给打出来!”
许大茂不屑地朝傻柱开口道:“傻柱,我和秦淮茹一个离异,一个丧偶,我们俩就算是真有什么,那也是光明正大的处对象!
关你这个二傻子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来插嘴!”
“傻柱,我劝你来多管闲事之前,你还是先问一问你媳妇贾何张氏的意思!”
傻柱梗着脖子道:“许大茂,就凭我作为红星轧钢厂的领导,我有没有资格关心一下像秦姐这样的困难工友?”
许大茂满脸的不屑:“你可拉倒吧傻柱!就你还作为红星轧钢厂的领导!你要是早生个几十年去紫禁城里当大内总管还差不多!”
傻柱面红耳赤地朝许大茂大声叫嚷道:“许大茂,你不信爷们儿?如果你是条汉子的话,你敢不敢跟爷们儿打个赌!”
许大茂自信道:“有什么不敢的!傻柱,你就说赌什么!”
傻柱:“就赌明天厂里会不会公示晋升我为一食堂炒菜组组长的通知!
我明天要是没当上组长的话,我以后见着你就喊你大茂爷爷,可我明天要是当上组长了的话,你以后见着我就喊我傻柱爷爷。
许大茂,你敢不敢赌!”
许大茂大声回应道:“敢!跟你傻柱打赌我有什么不敢的!
傻柱!我输给谁也不可能会输给你!”
傻柱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坏笑道:“成许大茂!算你是条汉子,咱们明天走着瞧!”
许大茂依旧嘴硬道:“走着瞧就走着瞧,难不成我还能怕了你傻柱这个死太监!”
傻柱表面愤怒,实则内心狂喜地离开了中院。
一想到许大茂明天就要叫他傻柱爷爷,这让傻柱的嘴角简直比AK还要难压。
傻柱回到家,看到正呼呼大睡的贾张氏,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厌恶。
现如今贾张氏是越来越懒了,她跟何小一样,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这让贾张氏的身躯变得愈发的肥硕了。
“小花,快醒醒!该吃晚饭了!”
被傻柱叫醒的贾张氏,扫了一眼傻柱刚刚放在桌子上的饭盒后,眼睛里瞬间泛起了精光。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傻柱开口道:“柱子,你今天怎么带了这么多剩菜回来?”
闻言,傻柱顿时来了精神。
他翘着尾巴,添油加醋地将今天在红星轧钢厂发生的事告诉给了贾张氏。
原本贾张氏还有些半信半疑,可当傻柱掏出那张李怀德给的自行车票后,贾张氏瞬间兴奋了起来。
“柱子!我就知道你肯定能当上领导!这下我和儿子可总算是有好日子过了!”
贾张氏的夸奖虽然不像秦淮茹的夸奖那样对傻柱威力巨大,但也让傻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时贾张氏看着桌子上的众多肉菜朝傻柱开口道:“柱子,你当领导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请你易大爷来庆祝庆祝呢?
趁着今天肉菜多,你去把你易大爷叫来喝几杯吧!”
傻柱想了想点头道:“行!我这就去后院叫易大爷去!”
“不过小花,既然我们都叫了易大爷来庆祝,那我们要不要顺便叫一下淮茹还有棒梗他们也来庆祝一下?”
听到傻柱的话后,贾张氏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请棒梗他们就算了,我看到秦淮茹和那两个赔钱货就烦!
这样吧柱子,你待会儿去后院叫你易大爷的时候,顺便给棒梗送点肉菜过去吧!”
“行!”
没过多久,傻柱就端着一个小碗去到了秦淮茹家。
在秦淮茹家的时候,傻柱忍不住又将今天在轧钢厂发生的事给秦淮茹讲了一遍。
“柱子!你真厉害!妈嫁给你可算是有福了!不像我……唉!”
秦淮茹的话让傻柱既感到高兴,又感到有些遗憾,他多想自己娶的是女神秦姐,而不是贾张氏那个老帮菜啊!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傻柱才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事要办。
他恋恋不舍地朝秦淮茹开口道:“秦姐,我还要去后院将这个消息告诉给易大爷还有老太太,就先走了!”
秦淮茹一想到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竟然当上了领导夫人就生气!
凭什么?凭什么贾张氏的命这么好!
就在秦淮茹生闷气之时,她忽然从傻柱口中听到了“易大爷”三个字,于是那天晚上发生傻柱家门口的事,不由得又浮现在了秦淮茹的脑海中。
略微犹豫后,秦淮茹神情复杂地朝傻柱开口道:“柱子!你信不信秦姐!”
傻柱眼神坚定地仿佛是要加入组织,真挚道:“信!我这辈子最相信的就是秦姐了!”
“好!那接下来秦姐就给你讲一下,那天晚上秦姐在你家门外听到和看到的事情!
那天你从大领导家给了秦姐一盒肉菜,秦姐晚上收拾完家里的事情后,就打算来将饭盒还给你,结果……”
听完秦淮茹的讲述后,傻柱瞬间呆愣在了原地,他整个人瞬间变得面红耳赤起来,嘴里还喘着让人恐怖的粗气。
但他却诡异的站在原地什么话也没有说。
也幸亏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是女神秦淮茹,要是其他人的话,傻柱要做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和对方打一架。
秦淮茹看出了傻柱心中的犹豫,于是她朝傻柱出谋划策道:“柱子,你待会儿不是还要去后院叫易大爷去你家喝酒吗?
你今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不要那么实诚,趴在桌子上装醉就行。
到时候你就知道秦姐说的是真是假了!”
秦淮茹的话犹如一把钢刀插入了傻柱的心脏,这一刻傻柱心里原本因为升职而产生的喜悦都几乎消失殆尽。
怀着复杂且沉重的心情,傻柱从秦淮茹家离开后,就默默地朝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