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人也不知道从何处得知的,只有主子怀了双胎,双胎中的男孩,才是他们的目的。也只有分食刚刚出生的婴孩,方可对主子背后盯着的那些人有用处。”
“这是先前你母亲,老奴的主子还活着的时候,曾与老奴说过的。”
武婶一脸的慈爱,看着如今的花欢颜,就像看到了当年那个绝世无双的苏无双一样,
一样的眼神犀利……
一样的一身傲骨……
还有那周身流露出来的让人信服,为之不惜一切的气势……
当真是和她们已逝的主子,好像……
“主子曾说过,她药体养成,以后生下的子嗣,女孩则是都有与她一般的体质,男孩亦是天生的抗毒,虽不是百毒不侵,但毒之一事却能挡下五分凶险。”
“这也是为何大公子,镇远将军中了那是嗜血诛心毒依旧未曾要了命的缘由。”
武婶想到花青烈,则是不由得有些担心,毕竟是苏无双的子嗣,哪怕她随着主子躲在了这渊城,对于那京城临安侯府的事情,依旧是看着呢。
就这次花青烈在寒泉关被刺杀一事,他们早早的便听到了风声!
也知晓这江湖上无论百姓还是那我京城的贵家子弟,处处都在等着花青烈的死。
那些中毒嗜血诛心毒这种无解之毒的秘辛,更是被人传的沸沸扬扬的。
他们虽是担忧,但分身乏术,毕竟单单护着一个纪星河,他们都怕护不住!
也确实是护不住,这不,原因为藏得极深的行踪,依旧被人寻到了。
不过幸好,找到他们的不是仇人。
而是大小姐!
否则,若是“那些人”寻上门来,他们定然抵挡不了的。
也护不住小少爷……
“你们知道我大哥被人刺杀一事?”
“也知道他中毒一事?”
“这天下都传开了,老奴虽是不理京城的消息,但你哥哥和你的消息,老奴岂能不知。”
“但就算知晓,老奴们也没办法救得世子,也无势力帮大小姐撑腰,说来惭愧。”
“而如今更是可能要给大小姐添麻烦了。”
……
说到这里……
柴东脸上一抹踌躇难言的尴尬之色,说来也是他们无用,这二十年过得窝囊至极。
既帮不了大小姐,也……
“无妨!”
“当年那场大火,毕竟是有人故意为之,你能在之后护了他五年,也不易!”
“但你刚刚说的那些人必是要让我母亲身怀双胎,那些人才会出手,是吗?”
“是!”
“只要男胎?”
“确实如此!”
“为何!”
“照当年主子的意思,大小姐终究是女子之身,只适合孕育。”
“对他们来说暂时无用。”
“而那些人之所以不动大小姐亦是因着她们再等,再等大小姐能生下子嗣时怕是会出现。”
“而如今大小姐失踪五年后回京,怕是那些人已经收到了消息,所以大小姐万万要小心。”
“千万不要……”武婶没有说完,但那意思花欢颜却明白,这事说她若是生下子嗣,但凡双胞胎亦是会引起那些人的觊觎。
想到有人会觊觎花漠漠,花欢颜浑身气势猛地一冷,她的儿子,无论是谁,都休想动一下。
“……”
“不对,若是因着我母亲体质特殊,生下男孩血肉之躯对那些人才有用,我哥哥肯定血脉不同,虽是比不上纪星河,但总有些用途!”
“怎么就没事?”
花欢颜言道,毕竟若是按照武婶的意思,她哥哥身为男子,岂不是那些更该盯上吗?
她倒不是诅咒花青烈!
实在是有些不解罢了!
“不,大公子没事,主子说过,这事也是有条件的,当年主子曾无意说过,万物有序,对背后的那些人来说,只能是主母双胎之下的男孩,对他们方可有用。”
“至于大公子,因着是主母单胎下的孩子,再加上出生便承袭了世子之位,受当今圣上的关注,若他出事,被有心人缠上,就不好了。”
“是以,那些人才没动大少爷。”武婶眼中一抹伤感浮了上来。
“哦,竟是因着这般!”
“还有一事,本小姐有些不解,对于那令你惧怕和不安的背后那些人,既然需要我母亲子嗣,那为何又让人追杀我母亲。”
“这不自相矛盾?”花欢颜有些不懂这操作,一边需要母亲生下双胎,一边还让人给母亲下药?
“主子的毒,不是背后的势力下的。想来大小姐已经查到了,主子当年的毒是那柳如烟,如今这临安侯府的继室收买王妈妈所下。”
“而那柳如烟背后亦是有人,至于是谁,老奴并不知道。”
“主子没说!”
武婶话落,看着花欢颜陷入沉思也不打扰,而花欢颜倒是思绪有些疑惑,她实在是想不到缘由。
还有除了背后那人,还有柳如烟?
那些人需要母亲的子嗣,监视之下不会动手伤害母亲,但给母亲下毒的那柳如烟?
据她所查,柳如烟背后还有人要母亲的命,那人才是最终的主谋、
可究竟是谁呢?
母亲究竟除了占了那临安侯夫人的位置,挡了柳如烟入府的路,除了她?还能挡了何人的路?要被那人追杀到那般地步?”
以至于整个临安侯府都护不住她?
还有更是在母亲死后,百般为难身为母亲女儿的她,甚至于先前,在清源村。亦是不顾清源村百姓的性命,也要杀了她?
原本花欢颜还以为,这背后无非就是太子的婚事作妖,花芳菲想要嫁给太子,自是要除了她这个与太子定有婚事的未来太子妃。
但如今看来,结合这武婶所说,当年她母亲被人斩尽杀绝的事情,怕是那背后的人,从一开始针对的就是她。
无关乎那太子妃的婚事,也无关乎她是那临安侯的大小姐,而仅仅因为她是苏无双的女儿?
那人恨她的母亲?
为什么?
还有哥哥在寒泉关被刺杀一事,可有背后那人的手笔?
转瞬时间,花欢颜已是百般思绪。
但她还是有些不解,这京城中,临安侯虽是权势不说顶峰,但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辱的。
可……临安侯府在京城护不住她母亲?
那远在渊城的那纪府就能护住了?
这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