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29,但有些设定跟上文有不一样,以这里为准。
上文中的设定改成天等一号的包厢在醉欢楼二楼的最里面,十分僻静。
小二没有开包厢的窗,甚至在温实初进去之后,把包厢的门从外面锁起来。
天等一号的包厢里面点了香,里面的茶水会与燃的香会发生反应。
只有甄远道一个人喝了茶水,其他几个人都没有喝。)
隆科多与苏培盛的话给了甄远道当头一棒,他脑子转不过来,只能提取隆科多与苏培盛说的几个字眼。
他没有反应过来,隆科多的一句话就把皇帝跟温实初两个人扯了进来,加上苏培盛说的话,包厢里面的四个人都对他有意思。
他呆愣几息之后,大脑才运转起来,他没有听错的话,他们两个是对他有意思?甚至他们两个人话里话外都说他是个负心汉。
怎么可能,他可是男的,隆科多与苏培盛怎么会喜欢上他?他又没有做什么,他怎么就成了负心汉。
“你们两个在胡说什么?”
甄远道边说边伸出食指,哆哆嗦嗦指了指站在他前面的隆科多以及苏培盛。
巨大冲击下,甄远道忘记了眼前的人身份,甚至他指苏培盛时,也指了苏培盛前面的皇帝。
他简直快被气疯,自然顾不上什么皇帝不皇帝的,他的一世清白就被这俩人污蔑了。
隆科多没有看到甄远道脸上的崩溃,也忽略掉甄远道颤抖的手。
他听到甄远道说的话,以为他的远道是在质疑自己对他的感情。
他想都没有想,就往前站了几步,努力扬起嘴角看着他的远道。
“远道,你别生气,我知道你不会喜欢其他人的,但是我看不惯那些觊觎你的人。”
隆科多上前抓住了甄远道的手,说完之后瞥了一眼其他三人,眼神十分嚣张。
他的力气十分大,好歹从前是在外征战的武官,力气有的是,自然不会让他的远道挣脱开。
隆科多抓住甄远道的手时,下意识摸了一把,嗯,手有些粗糙,不过他不介意。
隆科多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脾气有些暴躁,看不得他的远道跟其他人有任何接触,同时他的内心有些燥热。
包厢里燃的香越来浓了,从一开始的几乎闻不到任何味道逐渐变成了萦绕鼻尖的香味,混着着茶香,让人不由闻了好几口。
“远道\/甄伯父别听他胡说。”
隆科多的声音刚落下,其他三人立马开口说话,他们可不能让隆科多的计谋得逞。
他们也不傻,当然能听出来隆科多话里的挑衅以及拉踩的语气。
甄远道听着隆科多说的话,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他没有听到其他三人说的话,呆呆看着被抓住的手,也没有再挣脱的意思。
皇帝眯着眼盯着隆科多握着甄远道的手,脸色十分阴沉,他已经失去了宛宛一次,不能再失去远道了。
“隆科多,你在干什么,给朕放开你的脏手。”
皇帝用威胁的语气同隆科多说话,第一次彻底在隆科多面前硬气一回。
他小时候亲眼目睹了隆科多与皇额娘之间的奸情,在心里埋下了皇阿玛是天子这句话。
如今他也是天子,隆科多怎么也要与他抢远道,实在是罪不可赦,当诛。
“皇上,我是你舅舅,我干什么也轮不到你管。
你恋母我就不多说了,你已经有了乌雅成碧,怎么还要跟我抢远道,远道只能是我的。”
隆科多死死攥紧甄远道的手,盯着皇帝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他此刻已经被愤怒占据头脑,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是多么惊世骇俗。
“你胡说,你才不是我舅舅,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我额娘,但远道他又长的不像额娘,你不能跟我抢,远道是我的。”
皇帝听到隆科多说的话,像被气疯一样,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隆科多竟然敢污蔑他喜欢的是额娘,还说什么恋母,肯定是隆科多为了抢远道,才编出这种话来。
“远道,你别听他胡说,你一定要相信我。”
皇帝说完之后,就快速对着甄远道说道,语气满是希望对方能相信自己说的话。
如果在场有头脑清醒的人话,肯定在听到这些话之后会大惊失色,但可惜的是,包厢的人似乎都不太清醒。
“你们都胡说,远道喜欢的是我苏培盛,才不是你们三个。
他一进养心殿就对我暗送秋波,我跟远道之间情投意合,两情相悦。”
苏培盛也受不了,他站出来对着其他三人大声说道,声音有些尖锐,让其他几个人感到头皮有些发麻。
“你们才是胡说,甄伯父对我极好,还让我进甄家大门,他才看不上你们三个人,甄伯父只能是我的。”
温实初见其他三个人都开口说话,他心一横,鼓起勇气冲着那三人大声说道。
“远道\/甄伯父,你说话啊。”
四个人扭头看着甄远道异口同声道,他们需要远道\/甄伯父的一句话。
此刻的甄远道脸色有些微红,身子也开始热起来,他是听了那些人的话,但却是左耳进右耳出。
“我不知道……”
甄远道小声说道,他大脑有时清醒有时迷糊,顾不上其他几人的想法。
清醒时候的甄远道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他不像宫里头的太后,除非是…美颜丸。
清醒还没有多久的他又眼神迷离起来,他立马把刚刚想起来的东西都忘记,小声喊热。
隆科多等四人,听到甄远道喊热,心里头像是有把火在燃烧,想立马发泄出去。
他们四个人打了一架,分了个胜负,最后赢的是隆科多。
……
一个时辰之后,天等一号的包厢门被打开,门外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敢直面包厢里的混乱。
一天后,京城里就流传了醉欢楼里发生的事,但他们为了自己的脑袋,十分聪明用了化名来代替。
不到三天的时间,龙椅上的人换了一个,从新皇登基的一个月里,京城的那些流言才渐渐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