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窗户上画着一个小女孩,手上还拎着一条小蛇。
克洛无语了,嚷嚷着要重新画。
“不行,我没有这样小,我很强壮的。”
“克洛这只是一个q版的,没必要这样求真。”
“不行,我管它什么版的,但我可不能这样娇弱。”
“好好好,那我给你改改。”陆杳只能答应他。
只是她刚要改的时候,忽然将其全部都涂抹掉了。
“这样就好了。”
“阿杳你不讲武德。”
“略略略。”陆杳朝他做了个鬼脸。
克洛被气笑了,“行,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形象对吧!”
说着,他缓缓走过去,嘴角勾起一抹笑。
看着某人玩味的笑,但陆杳却感到一丝危机感。
“那个...停,你就停在那里。”
“停?陆杳,这可是停不下来的。”
下一秒陆杳就被他扑在了床上。
“克洛你快放开我,还没有吃饭呢,我好饿啊,难道你能忍心看着我饿肚子吗?”
“饿?那还不简单,保证喂饱你。”
陆杳脑袋加速运转,“等等,太冷了,不...不能脱。”
克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正是知道阿杳很冷,所以带你一起运动运动。”
“你...。”陆杳突然发现,克洛怎么在这方面就如此能说呢。
厚重的衣服一层一层扒,克洛额头都出汗了。
陆杳躺在床上得意的笑着。
“不好意思呀,我今天穿的太厚~了呢。”
克洛无语笑着,“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陆杳的笑僵在脸上,“什么不客气?就因为衣服穿的多这点小事就要打我吧!”
“我可舍不得打你。”
话落,陆杳就感受到一股力量,下一秒,身上的衣服就像被无数个刀切碎了一般,她立即捂着胸口,“你...你作弊。”
“精神力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吗,在生活中使用不是很正常吗?”
陆杳一时语塞,啊啊啊,欺负她没有精神力。
在没有穿越过来之前,因为要上班的原因,陆杳的皮肤是有一点点发黄的,一整个营养不良,而现在,白皙的肌肤如雪,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红色印记。
吊灯晃的陆杳有些晕,不知是不是暖气的原因,她竟觉得非常热,想要推开克洛,却没有任何力气。
“克洛,我好热啊!”
“热?我也热,待会儿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嗯,洗澡的时候你记得叫醒我,我不行了,太困了。”
“好。”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陆杳感到非常的热,抬了下眼皮,原来是在浴缸里。
“水太热了,我都要被烫熟了。”
克洛为她加了点凉水,“不能太凉,不然会感冒的。”
一语成真,次日醒来后,陆杳先连打了两个喷嚏。
克洛第一时间先去试试她脑袋的温度,果然是发烧了,随后又将暖气调高了几度。
“在被窝里躺下。”随后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帮忙拿一些感冒用的药。
吃完药后,陆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反应,身体一下就没了力气,大腿酸痛。
“克洛,我怎么觉得有点冷啊?”
克洛看了下温度,又调高了几度,“待会儿若是还冷,我给你买些暖宝宝。”
“好。”
他叹口气,“真是可惜了,我身上太凉,不然还能抱着给你暖暖。”
陆杳笑了一下,“你昨晚没有抱够啊?”
“没有,怎么都抱不够,我想永远都抱着你,最好时间一直都能停留在这一刻。”
“你...希望不是我想歪了。”
克洛耸耸肩,“随你怎么想,不过我个人可是很单纯的。”
呕~他要是单纯,那这个星际没有开智的野兽都能飞出星球到太空了。
陆杳难受了好一会儿,好在是出汗了。
下午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好了,直接出了被窝。
整个人蔫的时候吃饭还要给桌子拉过来,坐在床上披着被子吃,好的时候甚至想出去玩雪。
“忘记你现在还虚弱着了吗?”
“哎呀,我好久都没有玩过雪了,对了克洛,首都星没有冬季吗?我怎么觉得一直都是夏季啊!”
“有,一个季节要长达几年。”
啊?陆杳震惊了,“那也就是说冬季的时候好几年都要穿棉服?”
“这个嘛,像我这种喜欢凉爽的就不用。”
好家伙,陆杳幻想了一下那样的场面,跟朋友一起出去玩,一个穿短袖短裙,一个穿棉服从头裹到脚,差异太大了。
“可是我还是想出去玩雪。”
“不行。”
“哎呀,要不我们在这里多待几天吧!”
“不可以。”
“好不好嘛。”
克洛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答应了,不过只是在这里多待一天。
然而当天晚上迪米斯塔就打来了电话,询问两人为什么还不回去。
“我觉得这里太好玩了,想再多留一日,很快就回去了。”
“不行,你们回来最少都需要五六日呢。”
他这果断的态度可让陆杳不喜欢,“塔塔,我问你,我们家谁最大?”
一句话就让迪米斯塔顿住了。
“你,可是也不能跑这么远啊,要是出现危险该怎么办?我根本来不及去救你。”
克洛这个时候插嘴,“还有我呢。”语气中尽是得意。
迪米斯塔当然听得出来,耐心都没了,“总之你们尽快回来。”
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陆杳指着手机,“瞅瞅他什么态度,我可是这个家的老大,他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等我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真的?那我等着你来教训我。”
电话里突然传来声音,给陆杳吓了一跳,“不是,你不是挂断电话了吗?”
电话那头的某人扬起嘴角,“哦,那是哈里刚刚在打电话,刚挂,你不是说要回来教训我吗?好,我等着。”
啊?到之后还不知道是谁教训谁呢。
“那个...。”陆杳想要找补,然而这次的真的挂断了。
克洛在一旁看的想笑,“不是说回去要教训他吗?怎么,看你这反应,难道是很害怕回去吗?”
“谁...谁害怕回去,我只不过是担忧他又没有挂断电话偷听我们讲话而已。”
克洛看破不说破。
然而陆杳却百思不得其解,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害怕迪米斯塔的,记得以前明明是对方听她的,家庭地位什么时候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