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问，我又不是她的谁，有什么资格打听人家的事。”陆以墨一脸无所谓。
“好......吧。”闻笙心里呵呵哒，反正现在挠心挠肺的人不是我。
此时，江晚坐的车被拦了下来。
“大小姐，是秦鹤之。”程叔冷冷看着挡在路中间的人，“需要我下去交涉吗？”
秦鹤之见车停了下来，依然维持原先站着的位置。
他在等车上的人下车。
江晚没让程叔下车，紧紧盯着秦鹤之眼睛，对视了两秒，“直接撞过去。”
秦鹤之读懂了她的唇语，神色瞬间苍白，身体动了动，像是想到了什么，固执地没有挪动脚步。
程叔没有犹豫，油门踩下去，车子启动的瞬间，秦鹤之猛地往路边倒过去，模样非常狼狈。
车子在秦鹤之身边停下来。
车窗降下来，露出女孩清冷无波的脸颊。
秦鹤之惊魂未定，后背冷汗直流，手掌被沥青路磨破皮，手掌的痛觉却远不及此刻内心的懊悔。
“小晚......”
江晚莫名心情极好地嗤笑出声，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讽刺。
就这点胆子也好意思学人家碰瓷。
她什么都没说，又像什么都说了。
秦鹤之被这种眼神弄得无地自容。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江晚开口说：“程叔，帮我我查一下秦鹤之。”
“嘿，老程。”
车内响起一道AI童音：“我在。”
江晚：？
“帮我把0314号文件发到大小姐的邮箱。”
“好的，请稍等，您要把文件名为0314的文件发送到大小姐的邮箱，请确定是，或不是。”
“是。”
“正在发送邮件......邮件已成功发送到大小姐的邮箱。”
程叔整个人有些亢奋。
他的语音识别系统是特地调教过的，他测试了无数遍，终于等到大小姐在他开车的时候问他拿资料。
语音操控手机完成一些动作不是什么新生事物，但这是他第一次通过语音操控手机发送资料给大小姐，有一种终于装逼成功的感觉。
程叔的亢奋感染了江晚，江晚看他这样，莫名想笑。
程叔在她心里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公事公办的形象，这还是头一回看见他开心得像个孩子的样子。
她突然开口，“程叔，你对编程感兴趣吗？”
“大小姐希望我学吗？”
他没有说自己这个年龄会不会晚了。
只要是大小姐的吩咐，他就一定会努力达成。
江晚听着程叔的颤音，微微一笑，“不是我希不希望，你想学的话，我就教，你自己决定。”
程叔脱口而出：“我学！”
江晚眼中闪过几丝欣慰：“好。”
刚打开邮箱，界面就弹出来程叔刚才发过来的邮件。
文件最后一次更新时间是今晚7点54。
那是秦鹤之被她用银针吓跑之后的时间。
她问程叔：“你什么时候开始查秦鹤之的？”
程叔边开车边解释道：“他来了茶咖几次，我担心他会对您不利，就查了一下他来吉州的目的。”
“暂时没发现什么问题，就没跟您说。”
程叔知道江晚不喜欢听到秦鹤之的名字，所以能处理的小事他就直接处理了。
程叔说是查了一下秦鹤之来吉州的目的，实际上这份几乎把秦鹤之在海城的底都查了个遍。
包括陆以墨派人揍秦鹤之的视频。
只是......
江晚把其中一个视频又看了一遍，停在某个位置，两指撑开把画面放大。
“程叔，你找人跟踪陆以墨了？”
程叔滞愣了一下，想起什么，轻咳了一声。
“那次，本来想给秦鹤之一点教训，没想到有人抢先了。”
程叔莫名心虚：“那段视频有什么问题吗？”
江晚截了个图发给程叔。
“陆以墨在马路对面看着你的人拍视频。”
“截图我发给你了，以后别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程叔惊出一身冷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