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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绾站在不远处,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秦牧。

秦牧回头看到谢绾,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尴尬。不等他解释,谢绾已经跌跌撞撞地冲到跟前来了。她一把抓住秦牧的衣袖,叫道:“王爷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你后悔娶我了?你喜欢她?!”

秦牧确实有些后悔了,但却不是因为谢绾说的喜欢谢梧。

他心里很清楚,即便当初没有娶谢绾,他也会娶别的女人,并不会真的等着不知生死的谢梧。

谢绾却将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整个人摇摇欲坠,脸上早已经被泪水打湿了。

“你怎么能这样?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怎么能、怎么能……”谢绾抓着秦牧的衣襟,用力拉扯着。秦牧手臂本就受了伤,又挨了谢梧一脚,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被谢绾这么拉扯着,他也忍不住心头火气,一把推开了谢绾。

“你闹够了没有!”

谢绾被她推了一个趔趄,旁边的谢梧伸手扶住了她。谢绾却并不领情,用力甩开谢梧的手,喊恨道:“都是因为你!”

谢梧秀眉微挑,看着哭得妆容狼狈的谢绾。

不识好歹。

她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淡淡道:“两位要闹回家去闹,别败坏我的名声。信王殿下来问我,周家的事情是不是跟我跟英国公府有关。二妹妹,你觉得跟我和父亲有关吗?”

“怎么可能?”谢绾想了不想,脱口而出。

谢梧轻笑一声,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道:“那就好好劝劝信王,如今这个时候还是理智一些得好。另外……”谢梧靠近了谢绾,压低了声音道:“记得先前我跟你说的话吗?现在就是个好时机。”

说罢也不理这对夫妻是什么反应,谢梧带着六月径自离去。

六月看看两人,重重地哼了一声,才快步跟了上去。

身后,秦牧和谢绾二人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脸上神色复杂。

“王爷,你……”谢绾含泪望着秦牧,幽幽道:“当年你跟我说的话,还作数么?”秦牧手臂痛得厉害,哪里还有心情去考虑谢绾问的是什么?不耐烦地道:“最近事情多,你就算帮不上忙,就不能安分地待在王府里吗?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还是自己回去。”

谢绾怔怔出神,仿佛没听到他的话。秦牧也不等她,转身便往外面走去。

“你忘了。”谢绾望着秦牧远去的背影,低声呢喃道。

当年他明明说过,会一辈子对她好,一辈子都只爱她一个的。

谢梧回到净月轩,慵懒地将自己歪进了窗边的软榻里。九月从外面端着茶水进来,谢梧问道:“先前我让你发出去的那几张帖子,可有什么消息?”

九月道:“二公子的庆贺宴,来的都是跟英国公府有交情的勋贵大臣家,或者二公子的同窗同年家里。虽然国公府也给那王室宗亲和旧勋贵们递了帖子,但小姐想看到的只有阳泽郡王府的世子来了,他们家老太妃跟先老国公的原配夫人是亲姐妹。虽然先老国公夫人过世了,但他们家跟英国公府的交情也没断,其余的就都没来了。”

谢梧笑道:“什么叫我想看到?那些人来了才奇怪,但是国公府送了帖子,总不会没有丝毫表态吧?”

九月点点头道:“这个么,恭王府和两家郡王府都送了礼,说当天有事来不了,那几位世子也有人看到过,这几天都好好的。蜀王府没回信也没送礼,听说蜀王世子最近……经常流连青楼,恐怕连收了帖子的事都抛到脑后了。宁王世子在病中,我让夏蘼暗地里打探过,确实是受了风寒。肃王府说下个月是肃王的生辰,肃王世子正闭门为父王抄写经文,不见任何人呢。”

“下个月二十五,确实是肃王的寿辰。”九月补充了一句道。

“闭门,不见任何人?”谢梧挑眉道。

九月点点头,“却是如此,肃王府里外表看不出来,但世子居住的院落守卫森严,我们的人根基太浅混不进去,也打探不到消息。”她们在京城的根基太浅了,很多地方根本不可能提前安插探子。现在临时要用,自然没那么顺当了。

谢梧思索了片刻,突然一笑道:“进不去也打探不到消息,放一把火总可以吧?”

九月眨了眨眼睛,“小姐的意思是……”

谢梧笑道:“镜月湖案的幕后凶手不是还没找到吗?借他们的名号用一用。”

九月提醒道:“如果肃王世子是小姐怀疑的那个人,肃王府的高手恐怕也不会少。”谢梧点头道:“没错,所以不能离蜀王世子的院落太近了,也不用多大的火,但动静一定要够大。”

九月眼睛一转,瞬间明白了过来。

“如果肃王府出事,陛下必定会召见肃王世子。”九月笑道:“为父王抄写经书这个理由,可以应付寻常人,却不能用来应付陛下。”

谢梧微笑道:“去吧。”

“是。”九月应道。

夏蘼办事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凌晨天将亮未亮的时候,肃王府传来了一声巨响,然后便是冲天的火光。

这段时间,整个京城各处衙门和兵马都绷紧了神经,一听到动静各路人马纷纷朝着肃王府涌去,将整个肃王府围的水泄不通。

起火的地方并不在肃王府的主院,而是在马厩里。因为巨大的声音,马厩里的几匹马儿都被惊了,冲出了马厩在王府里四处冲撞。

最先赶到肃王府的是沈缺和锦衣卫。

沈缺到的时候马厩里的火已经被扑灭了,他站在被烧了大半的马厩里,四下打量着。肃王府的长史站在一边,笑道:“辛苦沈指挥使亲自走这一趟,想来是这打扫的下人不用心,马厩里堆积了太多的草料,这才不小心燃了起来。”

沈缺神色冷峻地瞥了他一眼,虽然没有说话对面的长史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话你自己信吗?

“大人。”高千户拿着一束还未燃尽的干草走了过来,道:“似乎被火油浸染过,而且……还有一股硫磺的味道。属下问过王府的下人了,马厩旁边的屋子里确实堆着很多草料。属下怀疑是有人将……一些东西藏在了草堆里,不知怎么的就炸了。”

“肃王世子何在?”沈缺转身问道。

长史为难地道:“这个……世子今日恐怕不便见沈指挥使。”

沈缺道:“贵府方才的动静不小,宫里未必听不见。这会儿是早朝,世子恐怕得在早朝过后,亲自进宫向陛下解释,王府后院的马厩里,为什么会有火油、硫磺这些东西。”

长史脸色微变,脸上的表情却更加谦卑了一些。

“还请沈指挥使明查,肃王府绝不会有这些东西,恐怕、恐怕是有人想要谋害世子,才将东西藏在了马厩里。世子若是出了什么,在下如何向陛下向肃王殿下交代啊。还望沈指挥使早日抓到凶手,我等才好放心啊。”

沈缺并没有被他带偏,依然平静地道:“肃王世子何在?”

长史沉默了片刻,有些无奈地轻叹了口气道:“沈指挥使请随我来,世子如今身体不便出来见沈指挥使。”

“夏督主到!”外面传来一阵整齐地脚步声,只见夏璟臣带着一群杏袍护卫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但此时让众人侧目的却不是夏璟臣,而是夏璟臣身边跟着的一个纤细窈窕的女子。

女子身上披着一件银灰色披风,兜帽遮住了她的眼睛,只露出半张美丽的面容。

只是一瞬间,无论是王府长史还是沈缺和高千户,都已经猜到了那女子的身份。

前些日子陛下赐给了夏督主两个美人儿,但传言夏璟臣只独宠其中一个,夏府上下也都称之为夫人。

只是谁也没想到,夏璟臣竟然会带着对方来这里。

“夏督主。”众人都上前见礼,王府长史和高千户都忍不住朝夏璟臣身边的女子看去,沈缺却是连个眼风都没有给对方,只是神色淡漠地上前向夏璟臣说明情况。

夏璟臣的脸色不太好看,听完沈缺的话,他冷笑一声看向长史道:“肃王府当真让本官刮目相看啊。”

长史脸色大变,连忙道:“督主明察,下官方才正与沈指挥使分说,这分明是有人想刺杀我们世子,才提前预谋藏起这些助燃之物。万幸我们世子有祖先保佑,这才让贼人的诡计提前暴露。”

夏璟臣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道:“陛下有旨,为了世子的安全,整个肃王府都需要仔细检查一番。有劳长史,请世子出来吧。”

王府长史叹了口气,无奈地道:“督主恕罪,我们世子……前日和蜀王世子相约一起喝酒,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如今正卧病在床呢。”

站在夏璟臣身边的谢梧微微抬头,看了那长史一眼。

“本官怎么听说,世子在为肃王抄经?”

长史叹气苦笑道:“这个……世子流连青楼,总归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如何好四处宣扬?”

“去看看吧。”夏璟臣转身就往前院走去。

长史不敢阻拦,只得连忙跟了上去。

肃王世子名唤秦啸,今年二十有七,是一个从小长在北方,看上去有些硬朗的英挺青年。他十八岁来京城,如今无论是说话的口音还是举止习惯,都已经跟从小在京城长大的人毫无二致了。

众人进去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有一道擦伤。

“夏督主,沈指挥使,只是起个火怎么惊动两位了?”秦啸是认识夏璟臣和沈缺的,见两人进来连忙要起身。

长史上前去扶着他坐起身来,秦啸看了一眼夏璟臣身边的谢梧,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让两位见笑了,不知这位是……”

“内子。”夏璟臣淡淡道。

秦啸点头道:“原来是夏夫人,幸会了。”也不问夏璟臣为什么会带着夫人一起来。

长史飞快地将事情说了一遍,秦啸神色立刻严肃了起来,他沉吟半晌方才叹了口气,道:“此事我也着实是一头雾水,这些年我在京城也都是与人为善,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如此害我。夏督主说得对,这府中上下是该查查了,有劳夏督主。”

夏璟臣不置可否,打量着秦啸道:“世子的伤……”

秦啸无奈地道:“不小心在楼梯上踩空了伤了胳膊,大夫说大约要养伤两个月。”

夏璟臣微微点头,“本官会如实禀告陛下。”

“多谢夏督主。”秦啸感激地道。

锦衣卫和夏璟臣带来的人果然将整个肃王府都翻了一遍,幸好没有再找出什么危险的东西来。等到王府长史将他们送出门的时候,已经将近辰时,围在肃王府外面的兵马已经散了。

沈缺在王府门口与夏璟臣道别,带着锦衣卫回锦衣卫衙门了。谢梧和夏璟臣上了马车,夏璟臣要进宫见驾,谢梧要顺路去易家见童玉娘。

“你好大的胆子,为了查个人就敢放火烧王府。”缓缓前进的马车里,夏璟臣冷声道。

谢梧眨了眨眼睛,微笑道,“督主言重了吧?只是有人随手丢进去一个火折子而已,谁知道动静会这么大啊。再说,这也不是我干的啊。”

夏璟臣冷声道:“我不管你从哪儿弄来的那些东西,也不管是谁教你的,若是跟之前的案子扯上关系,英国公府也保不了你。好自为之。”

谢梧作乖巧状,“督主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你放心,肃王府现在恨不得陛下别注意到他们,不会将这件事闹大的。”

夏璟臣看着她,若有所思,“看来你已经认定是肃王府的人了?”

谢梧道:“八九不离十,不过我还没想明白,肃王府当年为什么要对我动手。我其实一直有些怀疑是……”

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夏璟臣自然明白她指的是谁。

他神色如常,丝毫没有她不敬君父的不悦。

夏璟臣道:“他虽然只说伤了胳膊,但他的腿上也有伤。外伤,有血腥气。”虽然秦啸房间里熏了很重的香,但夏璟臣对血腥味十分敏锐。

谢梧并不意外,轻笑道:“找到人就好,有了目标什么都好办,就怕跟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夏璟臣轻哼一声道:“你这横冲直撞的劲头,倒也相差无几。”

这女人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分明一肚子心机,做事却简单粗暴。能杀的绝对不谈判,别人怀疑一个人是跟踪追查,她是伤人放火。

“你说我是苍蝇?”

夏璟臣将头往后一靠,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谢梧耸耸肩,叹气道:“横冲直撞有横冲直撞的好处,阴谋诡计用多了消耗心力容易折寿。”

关键是,没时间啊。

谋划布局不需要时间吗?更何况她又不需要善后,只要保证离开京城前不被人发现就行了。至于以后英国公府大小姐怎么样,跟她谢梧有什么关系?

? ?么么~抱歉今天完了一点哈~二合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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