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晨钟尚未完全敲响,那悠扬的钟声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而此时太极商盟的议事厅里却早已炸开了锅。
只见一个扎着用蒜辫扎成的冲天辫的小孩,正站在议事厅中央,满脸怒气地拍打着手中的算盘,那算盘珠子被他拍得噼里啪啦作响,仿佛要把这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出来一般。
“王掌柜那帮人又使阴招!说咱们的互助金是‘填不满的窟窿’,害得新商户都不敢入盟!”虎娃的声音在议事厅里回荡着,带着些许哭腔,显然是气得不轻。
他的话音刚落,一旁卖胭脂的李娘子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哽咽着说道:“今早三个老主顾都被他们拐跑了!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男主转着手里的甜尺,突然咧嘴一笑:“既然他们说互助金是窟窿,那咱们就把窟窿变成聚宝盆!”他“啪”地展开一张画满算盘和大蒜的图纸,吓得虎娃手里的馒头掉在地上——图纸角落还画着王掌柜被蒜皮炮弹追着跑的卡通画。
次日,西市竖起一座三丈高的“互助金算盘塔”。每个算珠都是能发光的琉璃球,算珠拨动时,塔身就会投影出过往互助案例:帮张记粮行追回被劫货物时,虎娃举着大蒜弹弓冲锋的“英勇身姿”;给李婶豆腐坊重建时,众人搬砖的搞笑画面。最绝的是塔顶挂着的巨型大蒜,风一吹就会响起魔性的吆喝:“算盘一响,黄金万两!互助一交,生意稳当!”
商霸们坐不住了,花钱雇来几个“账房先生”,在市集里大喊:“太极商盟账目不清,互助金全进了私人口袋!”男主却不慌不忙,当场摆开“算盘算账擂台”,邀请百姓当评委。
“上个月赵记布庄失火,互助金支出八十贯。”男主拨动算盘,“重建花六十贯,买新织布机十贯,剩下十贯……”虎娃突然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举着个破布包:“在这儿呢!给赵掌柜家小闺女买的蒜香发糕!”围观百姓笑得前仰后合,那几个“账房先生”灰溜溜地想走,却被卖铁器的张铁匠用铁锁链拦住。
更绝的是虎娃搞的“蒜香盲盒账本”。每个账本封皮都是大蒜造型,打开后随机掉落互助金使用故事、商盟优惠券,还有虎娃亲笔画的“防坑指南”——比如如何识破王掌柜的“假打折”套路。百姓们排着队抢购,王掌柜站在人群外,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夜幕降临时,商盟摊位亮起了蒜皮灯笼。虎娃突然扯着嗓子喊:“王掌柜来算账啦!”众人转头,只见王掌柜别扭地站在摊位前,手里攥着算盘:“我……我就看看你们的账是不是真如算盘打得那么响!”
男主笑着把算盘推过去:“来,算笔大账。要是商霸们都加入,长安城的生意能盘活几成?百姓能少受多少气?”王掌柜摸着算盘珠子,半天憋出一句:“虎娃画的我太胖了,得改改。”
市集里爆发出一阵哄笑,蒜香混着算盘珠子的碰撞声,飘向长安城的夜空。这场没有硝烟的商战,正随着一个个算珠的拨动,慢慢算出共赢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