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羽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
“你……” 蓝羽的话被他的吻吞了进去,他的吻又急又狠,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
呼吸交缠间,她听见他在她耳边低喃,声音破碎又虔诚:“阿羽,给我吧,求你了…… 就一次,好不好?”
他的手缓缓探入裙摆,蓝羽的反抗越来越无力,最后只剩下轻轻的喘息。
“你看,你不抗拒了。”
他低笑,吻得更深:“你也想要的,对不对?”
蓝羽闭上眼,不再说话,只是睫毛轻轻颤抖着,像是默认了他的话。
阿岩的心瞬间雀跃起来,动作却更加温柔,他的吻遍布她的全身,每一处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阿羽,我的阿羽……” 他喃喃着,声音里满是满足和爱意。
蓝羽的身子渐渐软下来,任由他抱着,感受着他的温度和气息。
黑暗中,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和彼此加速的心跳。
翌日晚上。
蓝羽接到了林锐的电话。
”白董,线人来报,看到季晨阳多次出入洪家老宅。“
”哦?季晨阳?“
季晨阳和洪鸷壑狼狈为奸,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两人走着同样的路线,一样为非作歹,臭味相投的两人凑到一起,实在是太正常了。
下班之后,她刚坐到驾驶位上,就感觉到了不对。
指节才碰到方向盘真皮套,后视镜里忽然映出半截熨帖的西装袖口。
季晨阳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另一只手腕上的奢侈品手表。
“咔嗒。”
他屈指敲了敲后座靠背,声音低沉得像碾过碎石的轮胎:“浅浅,我这么长时间没来找你,想我了吗?”
蓝羽的手瞬间悬在半空,指尖冰凉。
她没有回头,右手已经摸到了腰侧的手枪。
“季晨阳,你这种人就该待在监狱里。” 她的声音淬着冰,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后视镜里,季晨阳忽然笑了,阴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在看笼里扑腾的猎物:“监狱哪有你有意思?”
他往前倾了倾身,苦艾味混着淡淡烟草味飘过来:“霍衍之这段时间一直在针对我,不仅在商业上围剿我,还截了我的好几批货,搞得我最近焦头烂额。他这是在为你报仇吧?嗯?”
他的这一声”嗯“语调上扬,极尽暧昧之意味。
似乎霍衍之的所作所为并未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也或者他产业众多,并不在乎这一点点损失。
蓝羽正欲再次开口怒斥,脖颈后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猛地转头,只瞥见季晨阳手里捏着支针管,针尖还泛着冷光。
那点冰凉迅速顺着血液蔓延,不过两秒,她的手臂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麻,握着手枪的力气像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瘪下去。
“你……” 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眼皮重得像坠了铅块。
季晨阳已经绕到驾驶座这边,一把拽开她虚掩的车门。
她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般歪倒出来,被他拦腰抱起,只能勉强看清他唇角那抹得逞的笑意。
“这么长时间不见,让我来疼疼你。” 他的声音像哄孩子,指尖却粗鲁地扯开她腰间的枪套,将那把小巧的手枪扔到副驾驶。
蓝羽被扔进后座,后脑勺磕在椅背上发出闷响。
她想挣扎,四肢却软得像棉花,只能眼睁睁任由季晨阳将自己抱坐在他腿上,带着苦艾味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浅浅,你看,这样多好。”
他的手指抚过她紧绷的下颌,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肤里:“不用挣扎,不用瞪我,安安静静待在我身边。”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正肆意揉捏着自己。
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撬开她无力闭合的牙关,像头贪婪的野兽在掠夺。
“放开……”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连自己都听不清。
季晨阳却像是得到了鼓励,吻得更加用力,一只手死死按在她后颈,另一只手已经扯开她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冰凉的指尖触到皮肤,蓝羽浑身一颤,残存的意识让她拼命偏过头。
“别躲。”
他咬着她的下唇,声音含糊却带着狠戾:“从今天起,哪儿也不许去。”
药效还在加剧,蓝羽的视线彻底陷入黑暗前,只感觉到他的吻顺着脖颈往下滑,带着灼热的温度,像要在她身上烧出洞来。
而她,连抬手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意识像是沉在冰水里,挣扎了许久才浮出水面。
蓝羽猛地睁开眼,雕花天鹅绒床幔刺得她眼睛发疼。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苦艾味。
“醒了?”
腰上的手臂突然收紧,将她往温热的胸膛按了按。
季晨阳的呼吸拂在她发顶,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指尖却强势地扣着她的腰线,像条缠绕的蛇。
蓝羽浑身的汗毛瞬间竖起来,挣扎的动作却牵动了四肢的酸软。
药效还没完全退去,她的力气只够勉强撑起上半身,却被他轻易按了回去。
“放开我!”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未散的惊惧。
季晨阳却像是没听见,反而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语气满足得像只偷到腥的猫:“浅浅,你身上的味道还是这么好闻。”
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她皮肤发麻。
蓝羽偏过头躲开,却被他捏着下巴强行转回来,被迫对上他那双暗沉的眼睛。
“别想着逃。”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那里还留着昨晚被啃咬的红痕:“庄园四周都装了电网,你就算能冲出去,也跑不过我的猎犬。”
蓝羽的心脏骤然缩紧,眼中都是愤恨。
“季晨阳,你这个疯子!”
她的声音里带着倔强,更多的却是恨:“你到底想怎么样?”
季晨阳笑了,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湿意,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很简单,待在我身边。像现在这样,每天醒来就能看见你,就够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指尖拂过她的心口,眼神暗得像深不见底的潭水:“昨天太累了,没来得及好好疼你。”
蓝羽猛地偏过身体,躲开他的触碰,后背却撞在冰冷的雕花床柱上。
她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件宽大的男士衬衫,下摆堪堪遮到大腿根 ——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换的。
“滚!” 她抓起枕边的台灯就往他身上砸,却被他轻易握住手腕。
季晨阳的眼神阴狠又温柔,捏着她的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别总是这样对我,浅浅。”
他将她重新按回床上,身体压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重量:“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很好的。”
季晨阳还在吻她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像幻觉,可蓝羽知道,这温柔的表象下,藏着怎样嗜血的獠牙。
蓝羽的指甲在季晨阳背上抓出几道血痕,衬衫被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季晨阳!你这个畜生!”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不服输的狠厉,拼尽全力反抗。
季晨阳不为所动,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身上的衬衫。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蓝羽忍不住颤抖,更多的是屈辱和愤怒。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落在她的肩头、胸前,留下一个个暧昧又刺眼的红痕。
每一次触碰都像烙铁一样烫在她身上,一次次坚定着她杀他的心。
“放开我…… 求你了……” 蓝羽的挣扎渐渐无力,泪水模糊了视线,混合着屈辱滑落。
季晨阳抬起头,眼神幽暗地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拇指擦过她的脸颊,将泪水抹去,语气却依旧强势霸道:“求我?浅浅,你早该这样了。”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对你温柔点。”
季晨阳的吻突然变得汹涌起来。
他像是要将积攒了多年的渴望全都倾泻而出,唇齿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攫住她的呼吸。
蓝羽的牙关被他轻易撬开,舌尖蛮横地闯进来,带着苦艾酒的清冽和烟草的醇厚,霸道地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气息。
他的吻沿着她的唇线辗转厮磨,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视;时而又凶狠如猛兽扑食,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腹中。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与她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暧昧。
蓝羽的挣扎在这样热烈缠绵的吻中显得愈发无力,她的推拒像是在欲拒还迎,反而激起了季晨阳更深的欲望。
他一手紧紧扣着她的后颈,让她无法逃离,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战栗的触感。
吻渐渐往下移,落在她线条优美的脖颈上,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印记,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