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上官浅确实有点东西。
当天晚上她去了一趟祠堂,第二天宫唤羽就复活了。
又一次被打扰的宫远徵脾气很差,他深切怀疑,这些人都是宫子羽派来的救兵,宫子羽在后山不好过,就也不让他在前山过好日子。
扶光笑着亲了亲宫远徵翘得老高的嘴,低声在宫远徵耳边说了句什么,宫远徵立马就高兴了,什么宫子羽全都被抛诸脑后。
依旧是熟悉的同款衣服,依旧是熟悉的小铃铛声,依旧是熟悉的迟到。
长老院的三个长老那是敢怒不敢言,谁敢说话呢,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惹急了宫远徵就直接撒毒药。
宫唤羽哭的梨花带雨,扶光死死掐着宫远徵的手臂才让自己忍着不笑出声来打扰宫唤羽的表演,同样是哭,怎么有的人哭的可怜又可爱,有人哭的搞笑又.....可笑啊。
宫远徵撤掉护体真气,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悄悄笑了,只要是姐姐给的,无论是砒霜还是疼痛,于他而言都是蜜糖。
宫唤羽也不敢看扶光啊,主要是和扶光对视以后,他们之间明显有一种看熟人装逼的无力感,扶光根本忍不住,宫唤羽也怕自己忍不住。
宫唤羽跌坐在地,从梨花带雨到嚎啕大哭。
宫子羽从后山匆匆赶回来的时候,宫唤羽正说到无名为了让宫子羽当上执刃,在发现老执刃被杀以后,对宫唤羽痛下杀手,计划巧合他进入了假死状态,前几天才从自己的坟墓里爬出来,打听到无名已经伏诛以后才敢现身。
其实宫唤羽说的也不全是假的,因为他是真的自己一点一点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一想到宫子羽给他修建的坟墓造的那么好,他差点就爬不出来了,宫唤羽哭的是真伤心。‘
宫子羽宛如被一桶冷水当头浇下,白着脸扑到宫唤羽面前,宫唤羽却好像被吓到了,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宫唤羽:“我....我不当执刃了,你别......”
看着这样的哥哥,宫子羽悲从中来,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不顾宫唤羽的反抗,一把抱住宫唤羽。
宫子羽:“哥,你别害怕,我现在就把执刃之位还给你,这个执刃之位本来就是你的,反正,我本就是不被期待的执刃。”
扶光:“要不说,人家敢做九千岁呢,在宫子羽不犯恋爱脑的情况下,宫唤羽哄他,那可真跟玩似的。”
小统:“哇靠,那个颤抖,那个闪避,哇哇哇,那个眼神,绝了,哦哦哦哦那个睫毛的颤动,谁说内娱没有好演技,我将拥护宫唤羽成为新的影帝!”
接下来的状况就是,宫子羽哭着要把执刃还给宫唤羽,宫唤羽哭着躲避宫子羽,三位长老怎么可能容许宫唤羽成为执刃,他们可是知道宫鸿羽是想把少主之位换给宫尚角的,只能追着劝。
“咔嚓,咔嚓。”所有人都被这个声音吸引,循声望去,是扶光在嗑瓜子。
扶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示意他们继续忙,不用管自己,其实在心里想早知道就磕吊瓜子了,那玩意声音小。
扶光:“小统,你说,他们就没有一个人想起来我之前威胁无名的时候提到过宫唤羽吗?”
小统看热闹看的正起劲呢,随口回答:“哎呀,脑子这种身外之物,在宫门都没有门口的狗重要,主人你想那么多干嘛。”
最后在云为衫的劝说下,宫子羽终于放弃了将执刃之位换给宫唤羽的想法,只是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宫唤羽成为宫门最珍贵的人。
云为衫也不敢不劝啊,昨天宫子羽才让羽宫的下人们叫她夫人,今天宫子羽就不当执刃了,那她是来干嘛的?她又不是真来宫门结婚的。
之后就是一番如火如荼的权利争斗,当然,不是宫唤羽和宫子羽斗,而是宫子羽要把权利交给宫唤羽,长老院不同意宫子羽把权利交给宫子羽,然后宫唤羽哭着说自己不配,宫子羽和长老院就宫唤羽的问题斗的你来我往。
扶光:“哇,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居然是目前为止我在这里见过最正常的斗争。”
别说扶光了,就连宫远徵这个脑子里只有姐姐的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第一次有点想宫尚角了。
宫远徵:哥,回来看看再出门吧,这热闹,你真没见过,但回来归回来,你要记得出门嗷。
第一次,扶光在长老院一句脏话都没有说,甚至算的上是全程心情愉悦。
宫远徵看的也十分开心,就冲宫唤羽的表演能哄得姐姐笑,这上官浅,能帮,虽然他还是看上上官浅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