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在院子里的刘光齐看到了情绪低落且满脸怨愤的田书陶,连忙上前关心:“田书陶,你怎么啦?气成这样,是谁敢招惹你的呀?你告诉我,我去替你教训他!”
出于爱慕之心,他希望趁此机会博得佳人好感。
起初田书陶本不想理会这个毛头小子,但略一思忖之后改变了主意,于是嫣然一笑:“哦,那你叫什么名字?”
刘光齐听到这句话激动万分,紧张地答道:“我……我是后院住的,我爸刘海中是六级锻工,我就是他的大儿子,名叫刘光齐。”
随后,田书陶轻轻拨了下额头上的发丝,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开口:“光齐哥哥好,我叫田书陶。”
她的话语间透着十足的娇柔甜美,仿佛能融化冰雪。
这一瞬间刘光齐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心跳加速如擂鼓般狂跳不止。
眼前的女孩美若天仙,语气温婉如同春日微风拂过耳畔。
情不自禁之下,他向前迈了一步,企图靠近这位迷人的佳人,并深深闻到了一阵淡淡的体香。
他瞬间心动神移。
双眼直愣愣地望着田书陶,心中想着把她身上衣物尽除的情景。
田书陶目光中流露出得意之情,这种眼神她见过太多,全都是些好色之徒。
此时此刻,她对自己魅力的自信前所未有。
换句话说,刚才的何雨柱简直像根不开窍的木头。
田书陶轻轻叹气,眼中浮现出委屈,接着瞧了瞧何雨柱的家:“不知怎么搞的?
是不是我冒犯了何雨柱?
我刚刚去找他,他对我毫无表情,我……”
声音听起来似乎还有些哽咽,好像在何雨柱那里吃了天大的亏。
刘光齐听了心都碎了,恨恨地瞪着何雨柱:“你这么漂亮的姑娘。
何雨柱怎么能如此对待你?
既然何雨柱与你不合适,就别理他,我们大院里的好男人多了去了。
比何雨柱好的更是数不胜数。
像我这样的。”
他特意挺起胸膛展示自己的男子气概,企图吸引田书陶的目光。
田书陶早已从易中海口中得知大院中的情况,这个刘光齐这么大岁数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
整天在家里啃老。
这样的人,哪怕她离过婚都不会看上。
田书陶上下打量刘光齐一番:“嗯,其实你不错。
可我喜欢那种充满阳刚之气,能保护我的男人。”
刘光齐连忙说道:“我就是啊,我可勇敢了。”
田书陶追问道:“那你如何证明?”
刘光齐陷入困惑,该如何证明自己呢?
田书陶看他一副傻样子更觉厌恶,于是提醒道:“以后我要是受欺负了。
你能替我出头么?”
刘光齐立刻回答:“当然能。”
田书陶紧接道:“那我现在就受欺负了,你能替我出头么?”
刘光齐脱口而出:“当然可以。”
说完才反应过来:“放心,我现在就去让何雨柱向你道歉。”
为在田书陶面前彰显男儿气概,刘光齐早把何雨柱的实力抛到脑后。
只想好好表现。
走到何雨柱家门口敲门。
他还特地留意田书陶,见她脉脉含情地看着自己,顿时勇气倍增,朝着里面喝道:“何460雨柱,混账东西,给我滚出来!”
“吱呀!”
房门开启。
何雨柱皱着眉头从屋里出来,看到门口的刘光齐以及远处的田书陶,大致明白了事情原委。
这不是想要当英雄么?刘光齐正想张口说话,“啪!”
何雨柱直接上去一巴掌狠狠拍在刘光齐的脸颊上,将他打得当场呆住。
刘光齐摸着脸颊惊恐地望着何雨柱:“你……”
何雨柱冷冷说道:“刚才你在门口骂得不是很欢畅么?”
刘光齐结巴着说:“你欺负一个弱女子,我是为她讨公道来的。”
何雨柱冷笑:“人家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你的老婆吗?
你家住海边?管得也太宽了。”
刘光齐感受到来自何雨柱的压力,再也不敢吭声。
可当他回头望见田书陶美丽的脸庞时,又充满了无畏高声喊道:“你这样欺负人就不对!
我不怕你!”
他这一喊,吸引了大院众人的注意。
刘海中、阎埠贵、易中海、许富贵、壹大妈、贰大妈等纷纷走出屋来查看状况。
刘光齐瞅见刘海中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爸,何雨柱打我。”
刘海中没料到看热闹竟然看出了自己头上,毕竟三个儿子里他就最喜欢刘光齐。
把他当作希望所在,也是将来养老的首选之人,对待其他两个儿子则是动不动就打骂。
他赶忙扶起刘光齐愤怒地指责何雨柱:“何雨柱,你什么意思?欺负我儿子?”
我的儿子平常为人十分本分,从来不去招惹麻烦。
今天你要是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必定到街道办事处去投诉你。”
何雨柱回答道:“这事的缘由很明了。
刘光齐觊觎易中海的侄女,在田书陶面前想充当豪杰。
但他完全没搞清楚事情全貌就鲁莽插手,还在我家门前辱骂。
我就算给他一巴掌也不过分。”
刘光齐争辩道:“你这样欺负一位柔弱女子,难道还有道理可言?”
何雨柱冷冷说道:“我怎么欺负她了?刚才不过是我拒绝了她的求助,这就是你说的欺负吗?
难道只因为你喜欢的人请求帮助,我就非要伸出援手吗?你的感情是你的事,但我不欣赏她。
如果要提供帮助的话,那是他的自由,没人会阻止。
然而在我家门口叫嚣喧闹,我绝对不会容忍这种行为。”
大院里众人逐渐明白事情经过。
“哦,原来这是刘光齐吃醋的缘故。”
“刘光齐应该让他的父亲正式提亲啊。
为何非得找何雨柱麻烦?这不摆明了自讨苦吃么?”
“何雨柱不帮这个女孩子也是正常行使选择权。”
“确实啊,凭什么一定 ** ** 何雨柱援助那名姑娘呢?”
“想必刘光齐也是被 ** 迷惑心智了,估计还没理清情况就开始发难。”
刘光齐不服地说:“若没有压迫过田书陶,她为什么哭呀?”
何雨柱问:“谁告诉你她哭了?”
大家都注视田书陶的脸,却发现完全没有哭泣的痕迹。
甚至看不到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