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回到村里以后,并没有发现魏骁的身影。她心里略微有些失落,但并没有过多地去追问魏骁的去向,因为她深知魏骁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杨雪深知时间的宝贵,她现在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关注魏骁的事情。她的心思早已被开糖水铺的计划所占据。
回到村里后,杨雪立刻开始着手准备开糖水铺的各项事宜。她首先在兴才镇开设了一家糖水店铺,亲自教导兴才镇的员工如何制作美味的糖水。
等员工们熟练掌握了技巧后,杨雪便派遣他们前往各个分店,将糖水铺开遍各个角落。
这样一来,杨雪就无需四处奔波。
自从梦到硝石之后,杨雪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做过任何具有预言性质的梦境了。
就在她买下铺子准备开设糖水铺的那个晚上,一个离奇的梦境却再次降临。
在梦中,杨雪仿佛置身于一个金碧辉煌的世界,满眼都是堆积如山的黄金。那璀璨夺目的光芒让她几乎睁不开眼。
杨雪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梦到了一座金矿!当她从梦中惊醒时,嘴角还挂着一丝难以抑制的笑容。
这座金矿并不在鸟儿村的山上,而是位于遥远的皇城。她不禁叹息一声,心中暗想:罢了罢了,这金矿我还是不去碰它了吧。
这种与国家紧密相关的事物,处理起来往往会非常棘手。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麻烦。
不过既然都已经在梦中遇见了这样的机会,杨雪自然不会白白放过,总得捞点好处才行。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径直去找了县令,说自己有个朋友,从皇城的某座山上带回了一块石头。
经过仔细观察,杨雪觉得这块石头颇似黄金。不仅如此,她还将那座山的具体位置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县令。
至于县令接下来会如何行事,那就完全取决于他自己了。
如果县令能够借此机会一举高升,那么他无疑会欠下杨雪一个天大的人情。
虽然最终没能将金矿据为己有,杨雪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遗憾。但这种遗憾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她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的产业上。
值得庆幸的是,糖水铺的生意进展异常顺利。员工们都被有条不紊地派往各个分店,去开设新的糖水铺。
如此一来,杨雪终于可以稍稍松口气,享受一下这难得的片刻清闲时光了。
从镇上回到村里,杨雪的马车缓缓前行,当马车刚驶过老杨家所在的那个路段时,突然,一个人影从路边猛地摔了出来,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搡出来一般。
杨雪定睛一看,这不就是赵招娣吗?然而此时的赵招娣,与她记忆中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她的头发凌乱不堪,如同一堆杂草般披散在身上,衣服也破烂不堪,上面沾满了尘土和污渍,仿佛已经多日未曾换洗。
她的面容憔悴至极,原本圆润的脸颊如今变得凹陷,颧骨高高凸起,双眼深陷,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而将赵招娣扔出来的人,竟然是杨春林和杨春树。
只见他们站在路边,满脸怒容,对着赵招娣怒喝道:“滚!我们没有你这样的娘!”
杨春树更是恶狠狠地补充道:“再敢进来,小心我们打死你!”
赵招娣被吓得浑身发抖,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似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嘴唇也在微微颤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用惊恐的目光望着杨春林和杨春树。
杨春林和杨春树见状,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反而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赵招娣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赵招娣在地上呆坐了一会儿,终于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动作异常缓慢,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她的双腿像被抽走了筋骨一样,软绵绵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随时都可能再次摔倒。
赵招娣就这样哆哆嗦嗦地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她的目光始终低垂着,似乎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令人惊讶的是,她在路过杨雪的马车时,竟然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杨雪的存在。
杨雪目睹了这一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对赵招娣如今的惨状并没有丝毫的同情,有的只是一些唏嘘和感叹。
她深知,这一切都是李云娘在背后挑拨离间的结果。
当杨雪准备离开时,目光恰好落在了不远处的李云娘身上。只见李云娘站在离杨雪大约二十米远的地方,微微颔首,似乎是在向杨雪示意着什么。
杨雪不禁感到有些诧异,但并未多想,只是礼貌性地回了一个微笑,然后转身离去。
令杨雪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当天晚上,她竟然收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赵招娣自杀身亡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杨雪的内心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因为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她心里很清楚,接下来应该轮到杨老头了。
果然不出所料,赵招娣的离世仿佛是一个导火索,点燃了杨老头的噩梦。
李云娘向杨老大哭诉道,每当杨老大不在家时,杨老头就会对她动手动脚,甚至还会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杨老大对李云娘可谓是宠爱有加,听到这样的事情,他哪里还能忍受得了?顿时怒火中烧,对杨老头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恨。
而杨老头呢,他完全没有料到李云娘会如此陷害他。尽管他拼命解释,但家里的人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
他并不知道,杨春树、杨春林和杨苗他们早就对被他这个老头子掌控感到厌倦至极。
他们一直都希望杨老头能够尽快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所以又怎么可能会有人站在他这一边呢?
至此,杨老头每天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最后在寒冷的夜晚里,不甘心的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