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家里,阎埠贵此刻正躺在床上,整个人有气无力的,仿佛刚生了一场大病,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三大妈在床边急得直跺脚,看着阎埠贵这副样子,心里又着急又心疼,在床边不停地来回踱步。
三大妈关切地问
“老阎啊,你这到底咋啦?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呀?”
阎埠贵有气无力地喃喃着:“我的钱呢?我的钱呢?我的钱呢……”
三大妈一听,顿时明白过来,阎埠贵这是心疼捐出去的钱呢,心里的着急稍稍减轻了些。
她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都怪那个易中海,这个死绝户,他自己没孩子要养,把这全院大会搞成这个样子,非得逼着咱们捐钱!心肠咋那么狠呢,也难怪他绝后!”
骂完易中海,她又把矛头指向了孙大强,气呼呼地说:
“还有那个孙大强,简直就是个大傻子!捐款居然捐那么多,比院子里的傻柱还傻!以后就该叫他傻强,脑子肯定是坏掉了,白白便宜了贾家那一家子!”
三大妈在一旁喋喋不休地抱怨着,阎埠贵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心里还在为那捐出去的钱暗自神伤 。
孙大强悠然地站在中院里,目光扫过各家各户,听着从院子里各处传来的唉声叹气。
后院里,刘光天被打的哭喊声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而那边阎埠贵家传来的仿佛无病呻吟般的哀怨声也隐隐约约。
孙大强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心里想着:
“对味了,这才是我熟悉的四合院,平日里一个个都道貌岸然,有点事儿就乱了阵脚。”
看着这鸡飞狗跳的一幕,他感到无比的满足,觉得自己这一番折腾可太值了。
心满意足的孙大强伸了个懒腰,转身慢悠悠地回了屋,躺到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仿佛这四合院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了 。
孙大强心里清楚,自己看过不少同类型的小说,里面都提到在那个年代,私自组织这样的捐款活动要是不备案的话,是存在违法风险的。
可他却丝毫没有畏惧,因为他早就打好了自己的算盘。
他想着,这次捐款大会是三大爷闫富贵提出来要开的,而且易中海、二大爷他们也都同意了才办起来的。
自己呢,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热心邻居罢了,是在三位大爷的号召之下才捐出了钱。
就算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论起责任来,也轮不到自己头上。
在孙大强看来,不管最后这件事有没有违法,从表面上看,他都只是一个出于邻里情谊,热心帮助他人的好邻居,是响应了院里长辈们的号召,做了该做的事。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不禁在心里暗自得意,觉得自己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不会出什么岔子 。
孙大强心里明镜似的,他看过不少同类型的小说,里面都讲过,在当时那个年代,私自组织这般捐款活动,要是不备案,那可是有违法风险的。可他却丝毫不慌,因为他早有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