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着妹妹哭得梨花带雨,声音里带着几分急躁:
“哭!哭!就知道哭!眼泪能解决问题吗?”
见何雨水还是止不住抽泣,他深吸一口气,“
赶紧去找贾东旭,问问他到底想怎么解决,只要能不进局子,什么条件都先应下来!”
傻柱独自蹲在牢房里,心中涌起阵阵恐惧。
一想到自己要在这铁窗之后度过3年的改造时光,他就觉得难以接受。
上辈子,好歹自己还能娶个寡妇过日子,可这辈子要是真进去改造3年,等出来的时候,恐怕连寡妇都娶不上了。
傻柱满心的不甘与困惑,怎么也想不明白,
事情怎么就演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他自嘲地想着,自己好歹是重活了一辈子,可这日子过得,竟比上辈子还要憋屈
何雨水捏着衣角蹭进病房,消毒水混着贾东旭身上的膏药味呛得她直皱眉。
贾东旭在床上打盹,贾张氏瞥见她进来,
“扫把星进门,晦气!”
“贾大妈,我哥他......”
何雨水话没说完,贾张氏就说,“傻柱把我家东旭给打成这样,你还来干什么?”
贾东旭被惊醒,揉着眼睛嘟囔:“又怎么了?”
“我哥在警局,叫我来......问下您要什么条件?才可以不要告我哥?”
“条件?”
贾张氏冷笑,“3百块,少一分我让你哥下半辈子只能在铁窗里蒸窝头!”
何雨水一路小跑冲进拘留所。铁栏杆后的傻柱眼眶通红,见她进来,立刻扑到门边:
“那老妖婆咋说的?”
“要3百块,不然就告你。”
傻柱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
“3百?!她咋不去抢!贾东旭脑袋上那伤又不是我打的!”
他猛地踹向铁床,哐当声响在狭小的空间炸开,
“现在倒好,人证全冲着我来,合着我成冤大头了?”
“哥,街坊都说是你打的……”
“狗屁!”
傻柱青筋暴起,铁栏杆被他摇得哗哗响,
“叫警察!把贾张氏给我叫过来!我倒要当着警察的面问问她,就算是我打的凭什么要我3百那么多”
他急得直跺脚,
“雨水,你快去!就说我要当面对质,这钱,我不可能赔那么多!”
审讯室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傻柱隔着长桌死死盯着贾张氏,手铐在桌面上撞出闷响。
“3百块?你当我傻柱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傻柱猛地拍桌,
贾张氏手捂着脸干嚎:
“警察同志听听!这疯子打人还耍赖!”
“装什么装!”
傻柱挣得铁链哗哗响,
“有本事叫贾东旭来对质!他敢不敢摸着良心说真话?”
“你打了人还有理了?”
贾张氏突然跳起来,手指戳到傻柱鼻尖,
“不赔钱就等着吃牢饭!我看你这劳改犯以后怎么做人!”
一直沉默的秦淮茹突然出声,眼眶通红,“傻柱,你把东旭打成这样,东旭上不了班,你叫我们一家子怎么过?”
贾张氏转头啐了一口,“胳膊肘往外拐的赔钱货!”
她又转向警察,“同志,3百块不能少!不然我可不和解。”
傻柱突然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3了:
“好啊,贾张氏,你狠。”
他看向警察,眼神里全是血丝,“我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