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搅蛮缠的话,让廖红霞听了想笑。
对着打来的扫帚,廖红霞飞快地侧身一躲!
廖红霞右腿抬起,狠狠踩向扫帚杆,只听咔嚓一声,武小花握着的扫帚杆断开了!
“你们自己下的毒,关我什么事?反正今天这卫生没打扫好,你们张家的四个人一个也别想走!”
话落,廖红霞就脚边的扫帚头踢向武小花,“继续扫吧。”
武小花:“你!”
“我什么我?你再不动,等会儿就都是你宝贝大儿子干了,也不知道你男人撒的那些老鼠药粉末对他有没有影响?”
廖红霞啧啧几声,又坐回去继续监工了。
看武小花在廖红霞这儿讨不到好,张德跟张松三人更是不敢放一个屁,老老实实地收拾起来了。
王大队长则是背着手往外走。
这又有一家要断亲,他忙的哟。
等会儿还得带张柏两口子去看破木房子,也不晓得他们一家子住那边能不能行,房子也有好几年没人住了,可别塌了才好。
整整一下午。
张家四人给廖红霞后院打扫的干干净净,棚子上的草也都拆了换新。
也就是不知道鸡猪狗它们有没有吸入老鼠药粉末,不然廖红霞都想直接把它们放回去了。
而劳累了半天的张德四人,回到家发现张柏两口子真的搬出去了!
不仅他们那屋空空如也,连屋顶上的瓦片都拿走了!
张家那边发生了什么,廖红霞不在意。
她只在意家里的猪放哪里.
跟两条狗一样放之前的屋里,这猪的气味又太大了。
“不然就放院子里?这天气也冻不着它。”,廖念念建议。
廖红霞想了想,拍板决定,“在那边墙角围个小角落,就这么放院子里,我担心它半夜去菜地里拱菜。”
下午猪就这么放在前院。
后院有人打扫卫生,还有看热闹的人真,猪不敢过去。
可晚上就不一定了。
菜地那边要是被猪拱了,廖红霞不敢想自己会有多崩溃。
第二天隔壁公社的兽医是跟着王大队长和张德一块儿来的,对着三种动物的眼睛口鼻一阵看,又看了看昨晚它们拉的屎,最后才得出结论。
兽医笑呵呵地推了下眼镜,“都没问题。”
“动物的嗅觉比我们灵敏得多,那些老鼠药它们闻着不舒服就不会去碰。”
“既然它们不会碰,那你昨天在电话里说清楚不就好了吗?还非得来一趟干啥?”,看这兽医也没干啥事,就要几块钱,张德直接嘀咕出声。
“它们不会碰,但万一有风把老鼠药粉末吹开,被它们吸进身体里,那也是很危险的。”
“特别是这任务猪,碰到这种药就得多注意点。你们大队咋还把老鼠药随便放呢?这一个不好影响可大了。”
兽医不知道说话的男人是谁,但看这个大队的大队长带着他一块儿来,想来这事跟他有点关系。
“没事就好,不然有些人可就得赔大了,这一头任务猪得要多少钱来着?”
廖红霞眼睛盯着多嘴的张德,“也不知道某人给韦兽医的钱准备好了没有?”
张德甩手喊:“看我干什么?昨天我就把钱给大队长了!既然这些畜牲没有事,那我就走了。”
廖家晦气得很!
他们家分家断亲,自己全家人来了一趟也断了亲!
这地方准是有点问题的!
两人的交锋,韦兽医听着倒没有太意外。
谁家好人也不会往畜牲窝里有老鼠药,昨天接到电话就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
他才不管有什么矛盾,只要给钱就行。
“韦兽医,钱在这里。”
王大队长掏兜,“今天这事……”
“我就是来给畜牲看病的,其他的事我不知道。”,接了钱,韦兽医笑呵呵道。
只要这边的动物没问题,不会往上交病肉毒肉,其他事就跟他没关系。
韦兽医看着廖红霞推了下眼镜,“不知道这位同志平时都是拿什么喂的?”
“拿什么喂的?”
“不就是山上的野草和菜地里的老菜叶子吗?还能拿什么喂?”,廖红霞一脸疑惑。
总不能给猪狗鸡喂米饭包子肉吧?
不过两只狗倒是伙食好很多,时不时还能跟她们母女蹭两顿吃的。
不过这话廖红霞可不会说出去。
“这样啊,看来同志花了不少功夫在它们身上。”
韦兽医解释道:“我们公社那边的养殖场,大部分时候也是喂这些东西,不过那些动物养的没有你这边的好。”
他还以为这家人给猪狗鸡喂了粮食咯,原来也是搞些菜啊草啊的。
估计是他们那边一个人照顾十几二十头猪,比不得这边一家人只照顾几个畜牲好吧。
韦兽医拿了钱走人。
廖红霞却在思考他说的话。
养殖场的都没自己养的好?为什么呢?
除了偶尔给两条狗加餐之之外,猪和鸡的喂法都是原身记忆里常见的喂法,也没像后世一样搞什么饲料喂。
不能是因为…念念吧?!
这两个月给它们喂的草和菜,大半都是廖念念异能催生出来的!
廖念念那边催生果子也卖不出去那么多,催生人参又是一次性耗空异能,索性就拿后院的菜地练手。
什么小腿高的白菜,手臂长的黄瓜,这两个月廖红霞是见过不少。
那些玩意儿都被廖红霞砍碎喂猪喂鸡喂狗了。
她们一天吃几顿,它们也一天吃几顿。
甚至,更多。
只要她们在家,猪槽里压根就没空过。
想到拿廖念念催生的东西喂猪鸡狗,它们一两个点都跟饿了好几天一样抢着吃,廖红霞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个小小的实验了。
下午廖念念回来,就看到老妈把狗和猪都放回了窝,唯独在竹筐里还单独“关押”了一只鸡。
“妈你这是干啥呢?”
廖念念猜测,“这只鸡是要我明天带去公社给姐吗?”
廖红霞摇了摇食指:“不是给你姐的。”
“妈在搞鸡呢。”
廖念念下巴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