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屿一边被桑童拉着往前走,一边回头看操场情况。
好家伙儿!
根本看不到那十多个人的影子,全被乌泱乌泱的学生围住了。
“媳妇儿,咱们一会儿要和谁打架去?用不用再喊几个人?”
“算了吧,怕你放不开。”
桑童的话意有所指,奈何乔屿没理解。
“打架还能放不开?”
虽然很不理解,但是十分信任桑童,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没问题!
两个人也能干翻一群人!
自行车停在学校门口,旁边守着的人恭敬的喊了一句‘童姐’‘屿哥’。
桑童单手握住车把:
“啪啪!”
拍了拍后座。
“上来,回家了。”
乔屿扯住桑童胳膊把对方往后座推:
“什么档次跟我抢车把,这体力活就得专业人士来干,在后边老老实实坐着。”
有自己在还能累到媳妇儿,那就是他的无能。
当然床上的除外......嘿嘿~
桑童看着乔屿荡漾的笑容勾了勾嘴角,从善如流的坐在后面。
对方的表情实在太好猜。
她十分期待......
“走喽!”
乔屿长腿一蹬,速度的加持下,就连风都少了几分燥热。
感觉到腰间异样,少年低头。
女人如玉般的手挽住了他的腰,男人嘴角微扬,吸气绷紧腰间肌肉。
线条流畅,腹肌轮廓变得更加明显。
手也很识趣的在腹肌处流连,勾的男人躁动不已。
事到如今,乔屿反而怂了,转移话题道:
“咱们去哪里?不喊别人,咱得拿家伙儿啊!”
手恬不知耻的越来越往下,‘啪’一声,少年按住作乱的手。
少年耳朵通红,压低声音说道:
“这是在外面,你差不多得了.....”
“好。”
桑童格外的好说话,果真老老实实不在作乱。
猎人总是对马上就要进嘴的猎物格外有耐心。
桑童靠着少年劲瘦的背,独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回家再说,家伙儿都准备好了。”
将怀里本子往里面塞了塞,这次她准备的相当齐全。
甚至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
乔屿点点头,长腿一蹬骑向家的方向。
“好香啊!”
还没进门,饭菜的香味就飘了出来。
做饭的陈柔没在,只有桌子上热气腾腾的饭菜。
牛鞭炖鸽子汤,泥鳅炖豆腐,蒜蓉粉丝蒸生蚝,韭菜炒鸡蛋。
外加一大杯的枸杞泡水,那枸杞足足放了大半杯。
“这菜......对吗?”
乔屿总感觉这菜怪怪的。
“怎么不对?都是最新鲜的食材。”
桑童将乔屿拉到桌边,盛好米饭塞到少年手里,笑的像个引诱王子的老巫婆:“多吃点,一会儿才有力气‘打架’。”
自己则拿双筷子一个劲儿的给乔屿夹菜。
“呜呜呜呜...”
嘴里塞不下了.....
最后,四道菜外加一大杯枸杞水全部进了乔屿肚子。
咽下最后一口,乔屿只感觉自己热的不行,每个毛孔都在往外冒热气,不舒服的扯了扯领口:
“天都快黑了,怎么还这么热?”
“那就去洗个澡。”
桑童翻着手里的本子,头都没抬的说道,想到平日里乔屿那糊弄的样子,不放心的交代一句:
“洗的仔细点,一会儿我要检查。”
乔屿不在意的摆摆手,往西屋去了。
月上柳梢头,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炕上。
带着水的布鞋随意扔在地上,长裤脱在一旁上衣也被甩出多远。
乔屿身上就穿着一条大裤衩,光着膀子躺在炕上。
“这澡怎么越洗越热,我不会是发烧了吧.......”
躺在炕上怎么待着都不得劲儿,翻来覆去的打滚,月光一照皮肤白皙的好像闪着荧光。
平时顶着太阳疯跑,也不见晒黑一点。
旁边的立式挂钟时针指向十一,秒针滴答滴答的转个不停。
“嘎吱——”
一身水汽儿的桑童披散着头发走进来,屋里不用点灯,月光将一切都照的格外亮堂,尤其是炕上的少年。
两条大腿垂在炕沿,大咧咧的敞开对着门。
宽大短裤的中间鼓起不小的弧度。
乔屿听到动静苦哈哈的说道:
“媳妇儿.....我肯定是发烧了,给我找点药吧.....”
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挺热的。
“今天架也没打上......等我好了我一定奉陪到底,你让打谁就打谁,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桑童扯了扯嘴角,暗暗嘀咕:
‘这是......补过头了?’
脱鞋上炕,旁边的乔屿就跟倦鸟归巢似得自动往桑童怀里钻。
乔屿的头发已经长出来很多,微微遮住眼眸,水灵灵的眼睛带着雾气,两颊绯红,小巧的舌头在皓齿间若隐若现。
明明没有自己没有进补,却也被勾的一身火热。
如果平日里的乔屿是肆意张扬活力四射的痞帅少年,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抬眼一回眸俱是风情的妖精。
纯真中带着欲念,懵懂又茫然。
桑童手指在少年脸上游走,喃喃自语的说道:
“或许得到了,就不会在上心了。”
男人一直牵动自己的思绪,左右自己的决定,好似很重要一样。
或许就是因为久久没有吃到嘴里。
女人总是惦记着吃不到嘴的东西。
一旦得到了,也就那样了。
“阿屿你的愿望是什么?”
可能是要拿走少年的第一次,桑童给予对方一点补偿。
“愿望.....我希望你平平安安的,然后我们一直在一起,从稚嫩的青年到垂垂老矣的老年都只有我和你.......”
这个愿望放在别人身上都是最简单的,唯独放在桑童身上难上加难。
她的目标是星辰大海是无上权势,这个过程注定不会太平。
这条路上自然会遇见形形色色的人。
谁又能保证不会出现下一个‘乔屿’?
老吃一盘菜,会腻的。
桑童对自己都没信心,自然也不信什么地久天长,或许她注定给不了对方所期盼的东西。
但......那又如何?
不妨碍她将乔屿占为己有,不妨碍她此刻的及时行乐。
女人缓缓俯身亲吻上少年的嘴角,唇和唇相碰间自嘲一笑:
“你怎么偏偏喜欢上我这个烂人.......”
叮咚——
竖式挂钟上的时针指向十二,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月色忽明忽暗间,少年迷迷糊糊的躺在女人身下,唯一的遮羞布也被女人无情的扔在一边。
墨色长发与白皙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