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扭头看向十几个姑娘。
她们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明明怕的要死,却硬着头皮一脸坚定祈求的看着她。
鹿呦呦面容柔和,微微颔首,“可以,脖子和心脏不要动,其余地方随便你们折腾,我只要他还留着一口气。”
答应了花将军,要把张灶冲交给她报仇雪恨,必须做到。
“好,好的。”女子们又惊又喜,脸上久违的扬起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深吸一口气后,立马将张灶冲围得团团转,眼神发狠,快速拔出头上的发簪猛插。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簪子带动血肉的声音不断响起。
“嘶……啊啊啊啊!”
张灶冲直接被痛醒了,看着将他围得密不透风,对他施以暴行的女子们,他气得双目赤红。
“贱人!你们胆敢对本将军不敬?三皇子和我父亲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女子们动作一滞。
对权势之人的畏惧,早已刻在了她们的骨子里,一时间是无法改变的。
“切。”鹿画画翻了一个白眼,“张畜生,忘了告诉你了,你爹张博良已经成了阶下囚,现在只怕是生不如死,至于三皇子,他呀,成了我妹妹的狗。”
“哈哈哈哈,惊喜吧,意外吧?”
“妹妹叫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用不了多久,这条狗便会将朝廷搅得血雨腥风,所有贪官污吏,都别想有好下场。”
“什么?”
张灶冲惊骇至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脑子嗡嗡炸响开来。
“不!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在骗我,我爹可是户部尚书啊,追随他的文武百官何其之多,再加上他私底下还有……”
“还有几万私兵是吗?”鹿画画咯咯咯的大笑起来,“哎呀喂,真不好意思,黄粱县深山老林那处训练基地啊,已经被我们给捣毁了,惊喜吧,意外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灶冲惊恐万状,这女人的笑声刺耳极了,他不相信,不相信,“这……这怎么可能?你们这群贱人,一定是在胡说!”
他突然疯狂挣扎起来,试图挣脱束缚,总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啊啊啊啊,好痛啊!”
张灶冲痛得撕心裂肺。
四肢被铁锥牢牢钉住,一动便牵扯全身,全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血肉模糊一片,命根子也被阉割了……
啧啧,怎一个惨字了得。
“不!我不甘心!我张家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他声嘶力竭的怒吼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鹿呦呦冷冷看着他,“要问就问你张家为何坏事做尽,自作孽不可活,如今到了你们还账的时候。”
“五姐,给这畜生加点料。”
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有力气说话,定是她们折磨的还不够。
“好的妹妹。”鹿画画双眼发亮,快速掏出调料包,手舞足蹈的忙活起来,“先撒盐腌制一下,然后撒上花椒面,接着撒上辣椒面,完了后倒点白酒,刺啦……”
“啊啊啊啊啊……”
张灶冲痛得热汗淋漓,凄厉又痛苦不堪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将军府。
女子们好生佩服鹿呦呦姐妹,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手上动作愈发狠辣,发簪如雨点般落下。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张灶冲不断惨叫,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身体也不再挣扎,只剩下出气没有进气。
鹿呦呦看得不尽兴。
想了想说道:“五姐,等这畜生快要死的时候就给他吃丹药,撒愈合伤口的药粉,然后继续反反复复的折磨,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城里的百姓们都可以前来折磨他,只要不让他死了就行了。”
受尽折磨,才是最好的报复。
鹿画画瞬间了然,大声领命,“好的妹妹,我明白了。”
同一时间,赵大山夫妻带着十月县的百姓一窝蜂的冲进了将军府。
将府里被迷晕的侍卫们全部都绑了起来,至于府中的那些下人,也全都绑了起来。
他们不会伤害无辜,但坚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畜生。
完了后,又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去到张灶冲的走狗家中绑人、抄家……一条龙服务。
百姓们齐心协力,忙得热火朝天。
?
大容国驻扎营。
“威远大将军,军中一切物资都已准备妥当,你究竟还在等什么?为何不下达命令攻击大霁?”
大容国三皇子面色阴郁,带着范剑气势汹汹进到了主营帐。
肖世立眸色微暗,放下手中的兵书,站起身对着三皇子抱拳行礼,“三皇子,请坐。”
“哼,都什么时候了,本皇子可没心情坐下来同你好生交谈。”
三皇子怒甩袖子,直奔主题。
“威远大将军,你要是无法胜任一军统帅,那便将位置交给范将军,相信他的能力绝不会令本皇子失望。”
好个肖世立。
要不是父皇器重他,他也不会如此憋屈,来到军营后还得处处受制于他。
他可是一国皇子,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肖世立眼皮微抬,不轻不重的回道:“三皇子,本将是皇上钦点的一军统帅,你若是有意见就去找皇上,毕竟本将可不想冒杀头的罪违背圣意。”
“你……”三皇子气得面色涨红。
该死的肖世立,待他成为太子后,第一个要杀的便是他!
别以为他不知道,肖世立明面上是保皇党,只忠心于父皇,但实际他早就对容承君投去了投名状。
而他的女儿肖婉嫣,京中第一大才女,也早已对容承君芳心暗许。
呵,他就搞不懂了。
容承君到底比他好在哪里?
“三皇子,气大伤身啊。”范剑一边安抚,一边意味深长的看向肖世立,“威远大将军口气好生狂妄,看来你是有把握让大霁国交出太子殿下咯?”
三皇子眸色闪烁。
让大霁国交出容承君,不过是大容国向大霁国开战找的借口罢了。
至于容承君那厮,即便后来从他和二皇兄手中逃走,但就他那残破不堪的身体,根本活不久。
现在,他人只怕都腐烂发臭了。
真好,碍眼的家伙处理了,再无生还可能,他和母妃没后顾之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