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许大茂描绘的美好前景,他实在心动。
一台电视赚三分之一利润,甚至更多,谁能拒绝?
“三大爷,如果您信不过我,可以不参与这买卖。
说实话,我虽然缺钱,但头回合作得稳一点好。
不需要现在就掏钱,等我慢慢发展,来找我的人会多起来。
尽管现在院子里的人都敬重何雨柱,但未来是经济主导的时代,即便我犯过错,他们也会巴结我。”
许大茂这番话让人刮目相看,显然过去的日子过得不易。
不少人在经历类似后会选择沉默,因为那太令人难堪。
可许大茂活得不错,看来也是个厉害角色,难道国企时代真的要落幕了?
阎埠贵已把钱递到许大茂手上。
“这种给法不合适,不合你的风格,也不合规矩。
我让人拟份合同,标明分成。”
许大茂没接钱,笑着点头。
能让这么吝啬的人掏钱,也是本事。
但他也不想骗人,否则将来难成大事。
许大茂的态度让阎埠贵更信任几分。
三人越聊越兴奋,甚至畅想未来美好生活,不过默契的是,都没提何雨柱。
“大茂哥,等等。”
许大茂刚醉醺醺打算回屋,被阎解放叫住。
“怎么了?”
许大茂半眯着眼睛打量着阎解放。
“你该清楚以前的事,我也身不由己,希望大茂哥能原谅。”
“呵,这点事算不得什么。
当年整我的人不少,那些主谋,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许大茂轻哼一声,如今已远离那段岁月,说话便不再小心翼翼。
“那是当然,等您发达了,他们自然会巴结您,那时您想怎么报复都行。
我找您,也是想跟着投些资。”
这父子俩真是藏不住本性。
听到计划后,阎解放按捺不住,趁阎埠贵还没跟上,打算先行投资。
许大茂瞬间警觉,心中暗笑。
从他们的性格就能看出,难以长久合作。
刘海中虽合适,但已撕破脸,且他也没钱了。
院子里其他人也不搭理他,暂时只能与这对父子合作。
“你不是说自己没钱吗?”
想起阎解放之前的羞辱,许大茂故意调侃。
“大茂哥,您也知道我家情况,我爹是只进不出的主儿。
我不为自己打算,恐怕连媳妇都娶不上。”
阎解放赔着笑,虽瞧不起许大茂,但此刻有求于人。
“好,没想到你小子看似落魄,竟还有这么多钱。
算你入一股,单独签合同,钱先拿回去,用时再交。”
许大茂不想做一锤子买卖,也不会第一笔生意就耍手段,否则没人敢再跟他合作。
他盼着阎埠贵父子能为他宣传,毕竟只有资金充足才能做大买卖。
而且那电视厂也说了,拿货越多,价格越优惠。
每单的利润不止1\/3,甚至更多。
但许大茂没说出来,因为这种优惠只有达到一定采购量才有效,他也明白不能把什么都告诉三大爷。
像三大爷这样的人家,能挣点小钱已属不易,这本身就是一种恩赐。
“许大茂开始做买卖了?
腿怎么回事?”
许大茂和阎解放正谈生意时,冷不丁传来一阵嘲讽声。
许大茂本能想发火,毕竟如今他即将成为富人,怎容他人羞辱?
看清说话者后,他瞬间收敛了态度。
秦京茹!
她带着笑意审视着眼前之人,眼中满是轻蔑。
不仅心里如此,连脸上也写满了不屑。
“原来是秦主任。”
许大茂勉强挤出笑容,强忍着不满打招呼。
他对何雨柱相关的人不敢得罪,更何况这位秦主任能力出众,人脉广泛。
“我问你,腿到底怎么回事?”
阎解放察觉气氛紧张,迅速打个招呼便溜了。
“在厂里挨批斗被打伤,落下残疾,治不好了。”
听罢许大茂的回答,秦京茹冷笑一声。
“许大茂,我记得你之前申报过工伤,没想到真成了残废。”
许大茂攥紧拳头,却不敢表露分毫。
他深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敢与何雨柱对抗,至少目前不行。
“是啊,我的命太坎坷,让秦主任笑话了,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许大茂一瘸一拐地准备返回自己房间。
他跟李副厂长倒是很般配,一个腿受伤,一个胳膊断了。
“呸,这就是报应。”
秦京茹对所有与何雨柱作对的人都厌恶至极,不仅仅是针对许大茂一人。
“秦主任,又在跟谁生气?”
秦淮茹刚刷完碗,正巧走过来。
“我说姐姐,你们居然还能容忍许大茂这种人活着,要是我,早就让他消失了!”
秦京茹的话让秦淮茹无奈地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
“小秦主任,你也是国企干部,怎么说出这种话?
现在我明白你姐夫为什么让你辞职了。
当年那种环境下,你这样直来直去的性格肯定吃大亏。
许大茂也算得到了报应,腿被打折了,至今还是单身。
你不知道当时棒梗对他做了什么,换了别人肯定受不了这种羞辱。”
见秦京茹仍有些愤愤不平,秦淮茹压低声音说道:
“你不知道吧,你姐夫以前说过,让许大茂活着承受精神上的折磨,才是真正的狠招。”
秦京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才像我姐夫会说的话。”
“对了,门口那个孩子是谁?”
秦京茹的话提醒了秦淮茹,她下意识朝门口望去。
“那是你姐夫的第三个徒弟。”
“第三个徒弟?
前两个分别是小 ** 和马华,这是最近收的?
我怎么不知道?
是学做饭的还是打架的?”
“你这孩子,一天到晚胡说八道。
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做鉴宝的,专门收集看起来很旧但实际上非常珍贵的东西。”
秦京茹点点头:“我听说过这个行当,现在挺流行的。
最近就在我们原来鸽子市附近新开了一家店,经常有外国人去那里转悠,还上了新闻。
听说几个仿制的陶瓷杯卖了不少钱。
不过我姐夫怎么会懂鉴宝?
这世上还有他不会的事?”
秦京茹内心暗自佩服。
其实她并不喜欢现在的日子,反而更向往当初默默无闻时能看看姐夫的风光时刻。
“谁知道呢,柱子那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全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新鲜玩意儿,别说咱们普通人,就连上面的大领导都惊叹不已。”
“既然春明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秦淮茹一声高呼,韩春明随即匆匆入内。
\"师母,您好。
我见师父未归,便在外稍作徘徊。
\"
家中仅剩师娘一人,韩春明不便贸然进入,便在外等候。
马华和小**来寻何雨柱时,要么直奔红星站钢厂,要么就在门口守候。
无论天气如何,他们都坚持如此,这已成了一种礼节。
\"别太拘束,我都把你们当自家孩子。
\"
年龄差距不大,与秦淮茹、何雨柱等相差近二十岁,此话并不为过。
躲在暗处的许大茂听得明明白白。
难怪何雨柱不做正经买卖,原来专玩这种骗术。
不得不承认,何雨柱头脑灵活,用假古董骗外国人的钱财,还收了个徒弟,或许徒弟正是他的行骗工具。
许大茂心中盘算,这确实是个生财之道。
否则何雨柱怎会多年稳居高位,随意出手便是惊人的成果。
许大茂与何雨柱争斗多年,首次心生敬意。
还是外国佬好骗。
真厉害!
许大茂好奇心起,决定留在原地继续观察。
到了这般年纪,他只想着多赚钱,有了钱才能享受更好的生活。
到那时,女人和财富都不再重要。
说不定会有不少人争相认他为父!
\"进屋详谈吧,我对你们的行业很感兴趣。
我是你师娘的妹妹,称呼随你便。
\"
秦京茹打量着韩春明,对他并无太多兴趣。
真正吸引她的,是韩春明的鉴宝技艺。
\"叫我阿姨什么都行,你们这行当是不是很神秘?
我姐夫也有这种本事,但从不显摆。
我也想跟着学学,古董这玩意儿现在多抢手,随便淘换两个就能赚不少钱。
\"
听到秦京茹的话,韩春明下意识想反驳,但涨红的脸让他不敢说得太重,毕竟这是自己师父的小姨子。
\"嗯,这行当不是为了赚钱。
我拜师也不是为了发财,而是想挽救咱们国家的文物,不让它们流落海外。
\"
韩春明的话让秦京茹和秦淮茹都微微一愣,这半大小伙子对他们来说还显稚嫩,其实年纪已够成家立业了。
\"我姐收的徒弟个个都挺较真的,算了,改天我也跟姐夫取取经。
\"
\"春明,先回屋等会儿,师父应该快回来了。
\"
看着三人远去,许大茂心里直痒痒。
自己的营生虽也不错,但这手艺学好了吃穿不愁。
不知何雨柱跟谁学的,若有机会,自己定要好好钻研一番。
新时代带来许多赚钱门路,自己绝不能错过。
\"又跟苏萌拌嘴啦?\"
何雨柱笑着问。
\"是啊,工作挺稳定的,她爸妈也认可咱俩。
本来挺好的,就因为我说她舅舅是资本家,她就不搭理我了,还说我狭隘。
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
韩春明无奈地望着师父,本不想提这些事,但他善良且孝顺,视何雨柱为恩人。
若非何雨柱,他不会有如今的事业,和苏萌的事恐怕也悬了。
更别说师父还教会他鉴宝之术,两人想法一致,实属难得。
这次何雨柱回来并未传授技艺,反而关心起他的私事。
\"这位苏萌是谁?
听着名字有些奇怪,是小伙子的女朋友吗?\"秦京茹好奇地问。
因何雨柱坚持,韩春明留了下来一起吃饭。
\"没错,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但经常闹矛盾。
\"秦淮茹了解情况后向秦京茹解释。
\"这姑娘也真是倔强得很,要不我去劝劝她。
\"看着秦京茹调皮地朝自己眨眼,韩春明头疼不已,明显察觉到自己师父的小姨子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