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死了不连累别人。
叶曦绝对第一个就挂。
吊死也成。
这样还能凑一个“屌”字。
这样就能找幕后黑手报仇了。
在上一个游戏规则里,叶曦都不记得解雨臣是怎么完成任务的。
只记得耳边有个声音对他说:“任务完成。”
好像……还伴着呼吸声,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很重的呼吸声。
搞得他一下子惊醒。
然后人已经消失在密室中了。
“不对!我做错啥了,解雨臣为什么要打晕我啊?到现在,我的脖子都在疼。”
“都不知道他的卡牌任务是什么。”
这时,墙面上回应着他的嘟囔声,浮现出了血字:【放心,没干你担心的事,没到时候。】
【人家是正人君子。】
??
“你妈的,到时候也不想干啊,我可没那兴趣。”
“算了,我回去后还是把校花加回来,去追校花吧。”
【你没机会。】
“关你屁事!老子就是要追她怎么了?”
【没机会。】
那血字像是在嘲讽他似的,整堵墙都是“你没机会”。
像是咒语似的。
“至于反应这么大吗?神经病。”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机会呢?”
“把人跟玩物一样玩,很有成就感吗?”
“要是知道你是谁,我弄死你!”
叶曦再一次骂红了眼。
骂完后,张启山也找到了他。
叶曦实在是没想到,张启山那家伙的卡牌任务,居然是让他哭着喊出张启山的名字。
结果这位佛爷,借着看他伤口恢复得如何的间隙,按了一下他的伤口。
疼得眼尾果真有了泪,不受控制那种,
然后叶曦想也没想就大喊一声:“张启山,你想干什么!”
结果对方并没有生气,而是盯着他,很耐心地解释:“我的任务就是这样,除了这样,我想不到别的办法。”
“你喊了我的名字,也哭了。”
【任务完成。】
张启山也被从这样的恐怖世界里传送出去了。
叶曦正想骂人,张日山那个家伙也找到了他。
看到对方,他人已经麻了,连说话的想法都没得。
而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你随意。”
毁灭吧。
他的大脑已经不太会思考了。
张日山“嗯”了一声,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了叶曦面前,露出副官时期那清澈的眼神看着他。
叶曦心中在打鼓,“张副官,你这样看着我,想干什么!”
肯定没什么好事。
不过这里桌面上放了一把匕首。
是要他们互捅对方?!
反正也是最后一个玩家了。
张日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我和八爷的那个副八文里面,都有什么玩法?”
“啊?”
叶曦一脸懵逼。
“张副官,我说你脑子没事吧?”
张日山摇头,笑了笑说道:“没有啊,我就是好奇,我和八爷的文,都有什么玩法。”
叶曦皱眉,这百岁老人这么单纯吗?
都一百多岁了,没有过对象?!
“这个,你别问我啊,我都是乱写的,我又没有操作过。”
张日山笑了笑,“这么说,你都没有实际操作,写的还这么猛,就嘴上的劲?你从哪儿了解的?”
“关你什么事!”叶曦被戳中痛处,皱了下眉头,“你还百岁老人呢,你在实干这方面,比我更丢人!”
张日山被说的无言以对。
事情好像也是如此。
一百多岁没有找对象,和二十三岁没找对象,
的确是一百多岁丢人一些。
叶曦又道:“而且,那个文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再说了,他又没有像第一次任务的时候读瓶邪文那样读过,自然是不记得内容了。
听到这话,张日山很快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给你,这无字天书,只有你一个人看的懂。”
“这样,你不就知道了吗?”
“一张纸,应该也没什么内容,很快就看完了。”
“操。”
叶曦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张副官,你想干什么?我才不想看呢!”
叶曦说着就准备起身,然后瞬间又被张日山按得坐回了椅子上。
“不行,你必须看,也必须说出来。”
“否则,我们两个都出不去。”
叶曦嘴角抽搐。
见对方一脸他不读出来就不会放过自己的样子,他只好迅速看了一下,找了一个最不变态的方法。
(张日山将齐八爷按在了墙壁上,用匕首划开八爷的衬衫……)
还没读完,张日山就摇头一笑,“果然读出来的内容是最简单的玩法。”
说罢,他就将叶曦按在了墙壁之间,拿起桌上的匕首,抵在他的衣领处。
下一步,便将叶曦身上的衣服,不对,是将叶曦身上无邪给的那个衬衫划了一道醒目的口子……
“这可怪不得我,你自己看。”
张日山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拿出卡牌任务,叶曦仔细的看了看。
(请玩家逼迫本轮的“鬼”说出【副八】文中的其中一个玩法,玩家请复制这样的玩法,对“鬼”做出相同的动作)
真……特么会玩。
张日山也被传送回去后,叶曦骂了一句:
“什么烂规则,欺负我一个想干嘛?有本事下次让我用游戏规则玩他们!”
叶曦最终也送回了现实。
在走之前,他看到那墙壁的血字有了变化。
好像是怕他看不到似的,明晃晃的幻化出了几个字:
【好主意,可以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