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点燃了更深的欲望。
他扣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抬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学姊。」他用额头抵着她，像是在恳求她理智一点，却更热烈地将她抱紧，「我真的……真的想弄坏你。」
她轻声笑了一下，像是说：那就来吧。
她的身体像是被拆开，咒力和节奏同步共鸣。
像洪水一样涌入神经，低声断续地说着口不对心的渴求。
「……不行了……我、真的要坏掉了……」
——但我还是想要你。还是……想一直被你爱着。
他低声在她耳边回应：「我陪你疯到底……你要，，都给你。」
他咬住她的锁骨，每一寸都带着柔情与珍惜。
，，袭来，，，泪水从眼角滑落。
心跳透过契约听得无比清晰。
离忧慢慢松开抓紧他的手，像是被蒸发掉所有力气，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她轻声唤，像是在梦里，「我真的、很爱你……」
他抱紧她，轻声说：「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他拉过被子，把她整个人包起来，轻轻圈进怀里，手指穿过她凌乱的发丝，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
「……离忧。」他温柔念着她的名字，「还好吗？」
她的心声轻轻浮出来，像余烬烫过灵魂。
——……好一点了。
他抱紧她一些，轻笑了一声。
「你真的很疯。」他贴着她的额头，低语道，「你不是最冷静的吗？怎么了？」
离忧微微皱了眉，声音低哑地挤出一句：「……我不知道。」
「你的心声安静到几乎听不到了。」
他微微怔了一下。
「虽然……让我知道你还活着，也感觉得到你没有受伤……」
「而且，『最强』怎么可能会有事。」
她眼神依然平静，却在语尾多了一丝几近脆弱的颤动，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知道你在战斗，承受任务压力。你会让自己冷静到极点一样，才能不出错。」
「所以我……不想打扰你。怕会让你分心。」
「但……」
她声音更低了，像是怕他听见，又怕他听不见。
「我真的很想你。」
五条悟抱住她的手紧了紧，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你这样，我真的会想马上结束任务，瞬移回家，什么都不管，把你按在床上亲一整晚。」
「就算会影响任务效率也没关系啊，离忧。」
「我是『最强』欸？」
他微微仰头，语气听起来像在调侃，却藏不住语气里的心疼。
「就算你在我战斗时呼叫我，我也只是晚三秒收拾敌人而已。」
离忧没有回话，只是把脸贴得更近，像是不愿再讨论那些她不想让他知道的担忧。
他低头望着她，眼神柔软，「……那你这十天都做了什么？契约里也安静得不像你。」
她轻轻呼了口气，像是把压抑了十天的沉默释放出来。
「我……接了很多很多工作。」
「教课、带任务、批改、巡场、检查术式训练。不跟人闲聊，休息时间就看卷宗。」
她声音一顿。
「因为……我怕。」
「怕学生问起『五条老师去哪了』，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声。」
五条悟听到这里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你真的太坏了。」
离忧皱眉：「？」
「这样一来，悠仁、惠、野蔷薇一定以为——我们吵架了。」
「不然你怎么可能一句都不提我？」
离忧没说话，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反正他们不敢问。」
五条悟大笑，整个胸腔都因为笑意震动。
「天啊，我老婆原来是这么高压的存在吗？」
「学姊，你真的把自己逼疯了欸。……这样我以后怎么放心出门。」
五条悟还笑着，但眼神已经沉了下来。
离忧的眼神，不再强撑着冷静，只剩赤裸的脆弱。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对不起。让你寂寞了。」
离忧没有回答，只是静静闭上眼睛。
「我以为……我没事就好。」他慢慢说：「你可以感觉到我没受伤、没有情绪波动，也就不会担心。」
「但我忘了，你不是担心我会死……是因为想念。」
他说着，将下巴轻轻抵着她头顶。
「离忧。」
「你不是我的负担。不是那种我得放下战斗才有空关心的存在。」
「你是我最想念、最放不下的归属。」
「下次寂寞成这样……就叫我吧。」
「你只要说一声，我就会回来。」
离忧缓缓睁眼，眼神冷静，藏不住一瞬间滑过的柔软。
「……我不该干扰你。」她喃喃说。
「我信任你。信任你没事，也信任自己……撑得过。」
「只是……很累。」
她说完，头缓缓靠回他肩膀。
五条悟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一点。
过了好一会，轻声说：「那我该说什么呢？你那么想念我。」
他将她往自己怀里抱得更紧，语气既愉悦又心疼。
「学姊，我真的会变得越来越糟糕欸。」
「会变得想放弃整个世界，只留下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贴着他，听着这句话落入心底。
他低头吻她，吻很轻，却无比温暖。
「不过……学姊，你真的不提我十天，连悠仁都会吓坏吧？」
「我可以想象他们在走廊上窃窃私语的样子——『怎么办，离忧学姊今天也没提五条老师，是不是吵架了？』」
离忧闭着眼，语气平淡道：「悠仁会露出那种『该不会是我哪句话惹到学姊』的表情，惠会皱眉假装冷静，野蔷薇会直接说我们两个肯定吵架了。」
「他们当时跟我闲聊时，我……连回话都不敢，只能假装没听见。」
她语气平静，却让五条悟忍不住笑出声。
「哈哈哈哈——结果我们根本没吵架，只是——」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故作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只是不小心差点弄坏人而已。」
离忧默默抬眼看他一眼：「……被弄坏的是我。」
他无辜地笑着耸肩，「我是无辜的吧。明明是你提出『不要克制』的。」
「够了。」离忧面无表情打断他，耳尖却悄悄泛红。
他忍笑点头，「好好好，不说这个。」
他抚着她的头发，语气忽然放缓些：「……明天不要去上班了吧？」
她偏头看他。
「一起请假一天。」他低声说，「后天再回去就好，这十天我们都够努力了。」
他说着，手掌贴着她后背轻轻抚着，「我想在家好好陪你一天。」
离忧沉默两秒，然后点头：「好。」
她顿了顿，补了一句：
「……但我现在可能需要忧太的反转术式，不然之后三天我都动不了。」
「真的、彻底坏掉了。」
……简直像刚从地狱副本爬出来。
五条悟一边笑，一边拿过手机打给忧太。
电话响了好几声，那端传来嘈杂的风声：「……老师？抱歉，我在任务中。」
五条悟挑眉，「现在？」
「是，特级咒灵出没南区，我跟真希正在收尾。」忧太喘着气回答。
「喔～这样啊，那你继续努力，我……」五条悟语尾一转，故意加重语气道：「……不勉强你来帮我们收尸了。」
电话那头一顿，忧太瞬间语气紧张：「老师！？发生什么事了！？」
离忧在旁边冷冷说：「……不要胡说八道。」
五条悟咳了声，「没事啦，我老婆只是因为连续十天没看到我，所以提出『不要克制』——然后坏掉了。」
电话那头一瞬寂静，接着是真希嘲讽的声音：「呵，我就知道。」
忧太的声音带着熟悉的崩溃感：「……我真的不该接这通电话！！！」
五条悟笑到不行，直接挂掉通话。
他转向离忧，眨眨眼，「怎么办，忧太出任务。」
「我看现在……只能找硝子了。」
「而且她上次猜到了，大概早就准备好收治你了。」
离忧沉默了一瞬：「……我不能走路。」她用一种近乎死亡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我知道啊。」五条悟语气愉快地回应，轻松利落地起身，拿毛巾替她擦过额角与肌肤。
她半阖着眼任他动作，「你知道，还不反省？」
「学姊，是你说的欸～我可是很诚恳地实践了你的指示喔？」
他帮她把头发拨到一边，随意拿起自己的白衬衫往她身上罩。
她无力吐槽，像一块半熟的咒力饼干，任他把扣子扣上。
衬衫太大，摆垂到大腿中段，领口松垮，露出吻痕与咬痕。
她瞥了一眼镜子，决定装死不看第二眼。
「好啦。」五条悟单手抱起她，「我们去找你的救世主～超级治疗师硝子小姐～」
「……不要。」
「来不及啰～」
咒力波动一闪，两人瞬间消失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