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摔到哪里了?”降谷零听到这哭声,连忙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仔细查看了她的脸,额头上微微有些红肿,看来,刚刚是以头抢地了。
她皱着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小嘴咧着哭,哭得快成波浪嘴。
“好了好了,摔痛了……”降谷零像是在哄小孩,捧着她的脸在她头上吹了吹,准备去找个冰袋给她敷一下。
江未来却拽着他手臂不让他走,她带着哭意瞪着他,抽噎几声后,脑袋一抽,突然用脑门朝着他额头砸过去……
“嗯?”降谷零倒是不疼。
江未来却直接砸到额头的红肿……
“唔……哇……”好吧,哭声加剧。
降谷零又好气又好笑。
抱着她哄了好久,江未来哭累了,才慢慢停下来。
“痛……”她在他怀里哽咽道。
“所以,我的怀抱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以后老老实实睡我怀里!”降谷零搂着她的手紧了紧。
“才怪……”
江未来瘪瘪小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明天能好吗?”
她摸了摸已经彻底肿起来的额头,“我要怎么跟他们解释……这么大个人,还摔下床,也太丢人了……”
“我让人送冰块来敷一下,或许会好很多……”降谷零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额角。
拿起床头的座机打了个客房服务电话,很快,酒店工作人员便送来了一桶冰块。
降谷零用毛巾包着冰块,试了试触感后才在床头坐下。
江未来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把毛巾轻轻压在额头上。
冰块敷着,肿胀的疼意少了许多。
哭累了的江未来困意上头,直接就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准备换冰块的降谷零垂眸看着她睡着了还皱紧的眉头,手指落在她眉心摁了摁。
“做什么噩梦了?”
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语气中满是心疼。
降谷夫妇这次在大阪的最后一晚过得无比混乱。
第二天江未来一起床就去洗手间查看自己的额头。
还是肿了个包。
她抬手揉了揉,按不下去。
刘海全梳下来也遮不住。
降谷零进来时,正好看到她皱着小脸处理不了这颗大包的可爱模样,手一抬,江未来的脑袋上多了个棒球帽,帽檐正好遮住了那个包。
“赶紧洗漱,毛利老师已经在催了。”
“哦……”
夫妻俩推着行李箱下楼,江未来一直低着头跟在降谷零身后。
“未来姐姐,你怎么戴个帽子?”步美凑到她面前,好奇地问。
“因为……姐姐没洗头。”江未来立马找了个借口。
“可是,姐姐的头发看着很顺滑呀……”步美表示不信。
江未来:“……”
这小孩真难糊弄。
“其实是未来姐姐没睡好,有黑眼圈不太好看……”降谷零垂首看着步美轻声解释,“不要盯着她看哦,她会害羞。”
“哦~”
步美乖乖点头。
回程的路上降谷零一直拿着电脑在处理事情,江未来靠在他肩膀上帽檐遮着脸睡得昏天黑地。
刚下新干线,昨晚连夜回东京的景光将两人接上车。
“被琴酒冒充的那个人,尸体在米花町外一处荒废的宅子里找到了,一枪毙命,子弹已经送去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