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狼达成共识!这事,一般人听着,怎么也会觉得诡异,但它确实发生在木木的身上。
上官烨临为了不让太多的人,发现儿子身上的秘密,默认了木木的做法。这样也好,上面的人查起张丰年的死因,也能把这些按在狼的身上。
等时间差不多了,把张家地下室的书籍字画装箱,放一部分在马车上,另一部分贵重的,乔安安还是老办法,放进空间中。
他们走时,还能看到,路的两旁还有深深的白骨,乔安安看着那些白骨,被鲜血染红的地面,以及空气中传来血腥之气,心中一阵发寒。这时,一只狼缓缓走到她身边,轻轻蹭了蹭她的腿。
乔安安下意识地摸了摸它的头,狼竟温顺地趴下。上官烨临走上前,低声道:“我们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众人纷纷点头,赶着马车踏上归途。
他们没有走多久,天空又下起雨来,所有的痕迹,都被雨水冲刷干净。
“主子!前面有一个村庄,我们要不要去避一避雨?”莫南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向上官烨临汇报道。
“行!”上官烨临想了想,他们这些大人无所谓,关键还有孩子,因淋雨生病了,接下来的路程更是麻烦。
这个小村庄不大,里面也就十多户人家,房子也是当代时兴的土堆房,一行人,进村的时候,村里静悄悄的,可能是下雨的缘故,村民猫在家里,不出门的缘故。
他们找了一户,房子较多的人家,敲了敲柴门。过了好一会儿,柴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瘦巴巴的老头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们。
莫南赶忙拱手道:“老人家,我们路过此地,不巧遇雨,想借贵处避避雨,还望行个方便。”
老头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行吧,进来吧。”众人跟着老头进了院子,老头将他们带到一间空房。
“我儿子是这里的村长,儿子,儿媳带着两个孩子,去给亲家公过寿去了,家里现在就我老头子一人,也没有办法招待你们,你们要是不介意,可以留在这里等她们回来,或者自己随意安排!”
“不用!能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行,其它的我们自己会弄!”莫南讪笑着,表达自己的意思。
老头没有再说话,看了众人一眼便转身离开了。等他走后,莫南把主子请到房间内,乔安安看着这简陋的房间,心中有些担忧,不知这村子里是否安全。
上官烨临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轻声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晚上我会让他们轮流守夜,确保安全。”
两人刚说到这,一扭头,发现那老头又回来了,正趴在门口,往屋里看。
乔安安回头正和他目光对上,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怪异的念头在心里响起,好奇怪的人。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好像是有人在争吵。
这声音在这雨幕中,格外刺耳。
老头,可能也听到了,从屋里往外看了看,“一天到晚,因鸡毛蒜皮的事,吵吵个没完!”他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莫北赶紧跑出去查看,不一会儿便神色匆匆地回来,“主子,村里好像在闹矛盾,说是丢了东西,这两家是邻里关系,挨得近,家里东西找不到,就怀疑是邻居干的,所以两家的男人打起来了。”
上官烨临皱了皱眉,这村子看着不大,竟有这样的事。“莫北,去看看能不能劝住他们,别闹出人命。”莫北领命再次出去。乔安安有些好奇,也跟着走了出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争吵现场,只见两个粗壮的汉子扭打在一起,周围有几个村民在拉架,可两人打得眼红,根本停不下来。
乔安安刚走近,就见其中一个汉子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对方刺去。乔安安心中一惊,正要出手制止,却见那匕首刚要碰到对方时,突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原来是莫北出手,点了那汉子的穴道。
乔安安怔怔地看着,打架的两个汉子,刚才拿匕首捅刀子,那狠戾的劲,根本不像一个农村的汉子该有的表情。
莫北大声道:“大家都是乡里乡亲,有话好好说,为这点事动手动刀,成何体统!”众人听了,都安静下来。
“你是谁?”其中一男子脸色不善地问道。
“我们是路过的,因下雨在村中避雨,听说,乡亲们因为点小事,大打出手,特来劝阻!”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老妇人,哭诉着说:“自家的祖传玉佩丢了,我看见他家的小孩进过我家的屋子,特来他们家,让其归还,有错吗?谁知他家不认不说,还对我男人大打出手,哎呀!老天爷呀,这还有天理吗?太欺负人了!”
这妇人说话情真意切,却没有一点的悲伤在里面。乔安安心中一动,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这位大姐!你光凭孩子进过你家里!这也不能说明,他就拿了你家的祖传玉佩呀!除非是你亲眼看见,或者当场逮住人了!”
乔安安的话,还是有几个明事理的人附和。
“对呀大山媳妇!空口白牙!说也也没有人信服呀!你玉佩长什么样子?我们可以帮你去他家看看!”
“我没有偷!”边上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红着脸,眼包着两泡泪,倔强地说道。
“看吧!我儿子都说,没有偷!那就没有偷,有我在,谁也不能冤枉了我儿子!凭什么翻看我家!”打架的另一男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坚持道。
儿子像老子,这句话一点没有错,两人同样的语气,同样的神情。
得!这事还真的很棘手,
“我们还是等村长回来再说吧!”村民无奈,最后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