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雾鬼做烟雾弹!”大川震惊。
“是的,抽取雾鬼身体的力量,再通过设备压缩,最终形成烟雾弹。”管家带着众人经过工厂来到雾鬼放置处。
映入眼帘的的是一个很大的玻璃展柜,里面关着几十只雾鬼,大川拿着雾鬼从玻璃顶上的窗户扔了进去:“雾鬼还挺多的耶。”
“现在雾鬼的使用量还是很大,一只雾鬼最多使用十来天。”管家带着众人离开了工厂。
“萱萱,我们三个得先走,刚完成任务,还得去提交,下回来你家拜访,替我向叶部长问个好!”楚枭说道。
“嗯嗯。”
萱萱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她知道三人是受了伤,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走。
三人回到别墅中,楚枭从戒指中拿出复原液:“梓莹,你过来下!”
“枭哥,什么事。”梓莹慢慢的走到楚枭面前。
楚枭站起身来,用手轻轻的碰了一下梓莹头上的包。
“哎哟,枭哥好痛的呀!”梓莹脖子一缩。
“忍着点哈,等会我要触碰你疼痛的位置,给你上药。”楚枭轻声说道。
梓莹点了点头,楚枭把药剂倒在手中,一点点的涂抹在她的头上和额头还有鼻尖,场面甚是温馨,看得大川好生羡慕。
大川侧躺在沙发上,放下手中的手机,一只手撑着侧脸,故意把声音压得很细:“枭哥哥,人家也好痛哟,要擦药药。”
梓莹猛的转头看向大川,表情十分冰冷且面带杀气,强大的威慑力吓得大川立马坐正了身体。
“好...好恐怖,刚刚我感受到凶鬼的压迫感了,太吓人,好怕。”大川在这么瞬间,心跳翻倍。
“好了梓莹,刚好药剂已用完。”楚枭用力拍了拍瓶子,一滴都倒不出来,这次黑哥给得也太少了,根本不够用。
“啊,枭哥,那你们怎么办呀!”梓莹拿起楚枭手中的瓶子拍了拍。
“梓莹姐,回来的时候你不是去买口罩嘛,我就顺便买了一瓶活络油,专治跌打损伤。”大川从裤兜里拿出一瓶红色的活络油。
“哟,你还挺有先见之明的嘛。”楚枭走到大川面前,拿起他买的活络油看了下。
“那必须的,来,枭哥哥,快......”
“你要不要把头发绑起来。”楚枭有点不好下手,整个脑袋都已经凹凸不平。
“不用,直接往上面倒,e。”
楚枭直接把活络油倒在大川的头上,涂抹均匀:“这是薄荷味么,还挺好闻。”
“应该是,脑瓜子凉嗖嗖的。”大川站起身来为楚枭涂抹活络油。
三分钟之后。
“枭哥,你有没有感觉不对劲。”大川时不时摸一下脑袋。
“有点疼,脑袋瓜子好像有点辣。”此时的楚枭感到整个人都有点难受。
一分钟后。
“啊~要烧起来啦,脑袋要着火啦。”大川已经在客厅到处跑,希望用风来缓解脑袋上的灼烧感。
楚枭则还是坐在沙发上,眉头都紧皱在一起,却依然还在喝茶,只不过喝茶的频率很高,没想到过活络油居然会有灼烧感。
晚上苏瑶回到家,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三人:“你们今天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都完成了,好累。”大川跑了大半天,身体都跑空了。
苏瑶放下手中的包,走到梓莹身旁坐下来,仔细一看:“大川,你的脑袋,楚枭,你的头也怎么成这样~”
苏瑶连忙走到楚枭身旁,看着满头的包,很是心疼,但是又很是生气,都怪自己的臭老爸不让她去。
苏瑶轻轻摸了一下,问道:“怎么样,还疼不疼。”
“没事,今天任务受了点小伤。”楚枭手把头发向上一捋,盖住的一些包。
“对了,我有一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我去给你俩拿。”苏瑶说完就站起身来。
“不要不要不要。”大川和楚枭连忙说道。
“明天有任务吗?”楚枭问道。
“明天没有,正好休息一天,今天可把我忙坏了,帮老爸翻找了整整一天的文件。”苏瑶叹气道。
“那好,大川你想不想回家一趟,虽然一直在凉中城,但是这么久了还没回过家。”
“我觉得也可以,正好回去让我老爸老妈看看我的成绩,哈哈~”大川都已经想好回去之后的说辞。
“明天我送你们回去吧,正好明天我也比较有时间。”
“好!”
第二天,苏瑶送几人来到大川的家中。
大川从主驾驶下车,看到老爸正在给客人打酒,并未去理会,而是带着墨镜坐在车头。
待到他忙完以后,大川喊道:“喂,老头,大客户来了,也不招待一下。”
老王转头看到一辆粉红大奔停在自家门口,心中顿时一喜,连忙恭敬的来到车子旁边。
“老板,你要点什么酒,我这里都是纯高粱酒哟。”
大川摘下眼镜:“我说老爸,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呢?”
老王很是疑惑:“你小子,这你的车?”
此时车上下来两个美女,老王的神情有点生气:“你小子不是说,你在政府工作吗,这车是怎么回事,这两个女生是怎么回事?”
大川正要解释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老妈出现在身后,直接捏住了自己的耳朵。
“哎哟哟,老妈,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呀!”
“还问我从哪里出来,你不是当官的吗,开这么好的车,还耍两个女朋友,是不是贪污啦!”
“老妈,听我解释,她们是枭哥的女朋友呀!”
俩女一听,小脸渐渐泛红。
“什么,你连小枭的女朋友都敢耍,老王,去给我把刑具拿出来。”
老王生气的说道:“你还打电话说,你是市长的小跟班,一个月几千的工资,你......气死我了。”
老王转身就要去拿扫把,苏瑶笑眯眯的看着,也不想去解释。
看到老王拿着扫把出来,梓莹想要解释,但是苏瑶却拦住了她。
“咱们看看戏就好,别去掺和。”
“老妈,听我解释呀,我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