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认定棒梗儿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棒梗儿虽不算愚钝，但比起老奸巨猾的许大茂，显然逊色不少。
许大茂在何雨柱面前虽常受挫，但在与其他人的较量中，总是占据上风。
比如大院里的三位大爷，都被他耍弄过。
老大爷的职位，就是由许大茂通过撺掇二大爷出头罢免的。
二大爷钢铁厂风纪组主任的职位，也是被许大茂搞掉的。
三大爷后来执掌大院时，许大茂已是风纪组主任，没少刁难他。
棒梗儿虽然一直在外闯荡，却几乎滴酒未沾。
两口白酒下肚，就已经有些晕乎了。
“方棒梗儿，你还在生阎解成和于丽的气吗？”
“当然，他们凭什么主动招惹我？不教训他们一下怎么行！”
“你错了，阎解成那么懦弱，哪里敢和我们作对？其实他是替傻柱出头呢。”
“我们刚到那儿的时候，你没看见于丽在给傻柱按肩膀吗？想想看，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两家其实有旧怨。
当年我和三大爷对付何雨水时，何雨柱把三大爷一家全揍了一顿。”
“所以这次阎解成和于丽帮傻柱，是为了请傻柱帮忙。
他们之前开的大饭店经营不善，还是傻柱介绍马华收购的。
阎解成他们重开了以前的小饭馆，但生意依旧惨淡。
现在他们又想请傻柱帮忙了。”
\"所以咱们绝不能搞错方向。
阎解成什么时候想收拾他都行。\"
\"眼下咱们得先把精力放在对付傻柱身上，等解决了傻柱，再回头对付阎解成一家。\"
\"大...大茂叔，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傻柱现在正忙着，根本顾不上我们。
咱们只需要慢慢给他制造麻烦就行。
他不在家时，就趁机偷走他家值钱的东西。\"
\"你不是说他家很有钱吗？偷点东西他应该不会在意吧？\"
\"棒梗儿，你这话倒提醒我了，确实如此。
不行的话，我们就玩更大的。\"
\"怎么玩？\"
\"我就担心你不敢。\"
\"棒梗儿刚喝了酒，脑子还有些不清醒，一听这话猛地拍案而起：'没有我棒梗儿不敢干的事！'\"
\"好，这事就交给你了。
我可以给你出几个主意，具体怎么操作还得看你自己的选择。\"
\"首先，可以找人去烧掉他们开在中关村的书店。\"
\"其次，可以举报新通公司走私电脑。
我已经查实了，新通公司进口的电脑都没有合法手续，全是通过私人渠道走私的。\"
\"最后，也是最能致何雨柱于死地的办法，就是把小何曦 ** ，确保能让何雨柱痛苦万分。\"
棒梗儿虽然喝了些酒，但听到第三条时还是被吓得清醒不少。
\"许大茂，你这不是帮我是害我啊！\"
\"棒梗儿，我就知道你不敢。
别找借口了。
我事先已经警告过你了，到底做不做、怎么去做，还得看你自己的决定。\"
\"又没人逼你。
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听了别生气。\"
\"什么事？\"
棒梗儿疑惑地看着许大茂。
\"傻柱曾经欺负过你母亲。\"
一听这话，棒梗儿顿时跳了起来。
\"你这家伙，以后再敢污蔑我母亲，别怪我不客气。\"
\"棒梗儿，冷静点。
我不是在骗你。
你不信的话可以回去仔细观察，要是真没这回事，我任凭你处置。\"
棒梗儿脸色阴沉，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罢了，不说这些了，棒梗儿，就当我今天没说过什么，来喝酒吧。\"
棒梗儿拿起剩下的半瓶酒，直接对着瓶口喝了起来，很快便一饮而尽。
喝完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间。
许大茂看着棒梗儿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
见棒梗儿与许大茂离去，秦淮茹满心失望。
刚被许大茂赶出电影院的棒梗儿，转眼间又与他混在一起，完全不思悔改。
而如今，许大茂早已名声狼藉，大院里的人都不愿搭理他。
甚至有二大爷提议将他驱逐出去，却因一大爷认为无充足理由而作罢。
即便如此，许大茂的日子依旧过得艰难。
很久以前，他就打算卖掉自家的房子，另寻一处居所。
然而，这年月卖房容易，买房却极难。
当时并无中介，且房子不允许私自交易。
若要卖房，需到街道登记，由街道定价并决定买家。
由于政策限制，公家给出的价格通常很低，通过此途径售房并不划算。
回到家，贾张氏对秦淮茹说道：\"淮茹，我觉得该给棒梗儿找个媳妇了。\"
秦淮茹疑惑地看着她。
贾张氏接着说：\"我知道你可能不爱听，上次有人说棒梗儿 ** 小姨洗澡，我们自然不会承认，但私下里我也怀疑他是这样做的。\"
\"想想看，棒梗儿现在多大了？正是向往异性的时候。
只是这些年他一直在胡闹，我们也根本没心思帮他找对象。\"
\"这话又有何用呢？虽然我们现在衣食无忧，却没有多余的房间，哪家的姑娘会愿意嫁给他？\"
\"这事我早就想过，这院子只有聋老太家的房子还有可能。\"
***
贾张氏认为，棒梗儿并非有意为之，他不过是到了向往异性的年纪罢了。
贾张氏深知，若没有像样的住所，棒梗儿根本找不到对象。
于是她开始打聋老太房子的主意。
早在很久之前，她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只是聋老太身体一直硬朗。
两年前聋老太病倒时，竟被傻柱救回。
\"聋老太现在身体挺好，想靠她的房子恐怕得等到猴年马月。\"秦淮茹说道。
贾张氏恨恨地说：\"这老东西，一百多岁了牙口还这么好，估计现在全国最长寿的就是她了。\"
秦淮茹：\"说起来傻柱还挺神奇，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药，居然把聋老太调理好了。\"
贾张氏：\"聋老太有两间房，能不能和她商量下，让她住小的，把大屋让给棒梗儿？\"
秦淮茹：\"不太可能，聋老太对棒梗儿印象不好。
这么多年都是大爷和傻柱在照顾她，估计房子会留给他们中的一家。\"
贾张氏不满道：\"何雨柱家本来就两套房，再要一套有何用？大爷家没子女，拿了也是闲置。
这些人毫无同情心，明明该给我们家！\"
秦淮茹无奈地看着贾张氏。
之前在傻柱事件后，贾张氏就觉得理所应当，傻柱不再接济自家还被骂，最后搞得两家关系破裂。
若非她和傻柱保持着这种关系，现在的生活恐怕比十年前还差。
贾张氏走出门，走向后院门口，复杂地看着聋老太家。
她很在意聋老太的房子，因为它关乎棒梗儿是否能找到对象。
秦淮茹家的条件尚且如此，若不能给棒梗儿 ** 的房间，绝不会有女孩嫁给他。
她从未想过，即便有了房子，以棒梗儿的名声，找对象依然困难。
\"这个老不死的！\"
要是诅咒能 ** ，聋老太恐怕早已死了几十次。
贾张氏心中反复思量，眼神愈发阴狠。
最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用力跺了跺脚，然后转身离开了。
离开京城后，公司积压了不少工作。
尽管刚从港岛回来，何雨柱第二天依然决定去公司上班。
一到公司，张琴就来到他的办公室。
“何董，上次提到给您配秘书的事情，已经有进展了。”
“哦？是从哪里找来的？”
“是个很不错的姑娘，主动找上门的。
看样子对我们公司很了解，个人能力也不错。
我觉得挺合适的，等会儿她会过来，您见见？”
“不用了，你觉得合适就行！”
“也好，毕竟有一个月的试用期，不合适可以再换。”
“好的，还有别的事情吗？”
“林祖峰刚才打来电话，说Ibm最近和他们联系了，正在谈合作的事，不过效果似乎不太理想。”
“你告诉他，要坚持底线，别轻易妥协。”
“可计算所的老牛也在场，如果我们不退让，他们可能会更倾向与老牛合作。”
“这个不必担心。”
“哦，上次看你对和Ibm的合作挺重视的。”
“是啊，Ibm的品牌确实不错，技术也一流，和他们合作有助于我们学习先进技术。
但现在我们也只是学些基础技术，其他电脑公司也能提供类似的学习机会。”
“何董，感觉您对计算机行业也很熟悉呢。”
“是吗？公司里不是有人说我是全能型人才嘛！所以什么都要懂一点。”
“您这可不是懂一点，您是专家。”
“你就这样告诉祖峰，万一真的谈不拢，我会给他推荐其他计算机公司。
这样说并不是让他忽视Ibm，如果有条件的话，和Ibm合作当然是最好的。”
“明白了。”
这时，有人敲门，工作人员进来报告说那位应聘的秘书到了。
“让她直接到何董办公室来。”
张琴吩咐道。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将人带来了。
何雨柱抬头一看，当时就愣住了。
于海棠站在办公室门口，巧笑嫣然，冲着何雨柱眨眨眼。
\"于**，请进。\"
在钢铁厂时，于海棠已做到文化宣传科科长，下一步有望升任副厂长。
何雨柱没想到他也会辞职。
何雨柱发现于海棠没打算公开他们认识，于是也没有揭穿。
但他有些烦恼，以后如何与她相处？而且一旦大院的人知道，必定又要议论纷纷。
更何况冉秋叶也可能有意见，毕竟于海棠曾追求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