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没乱讲。”
“主任，您也知道，我师傅偶尔会去给一些大领导做家宴。”
“我的厨艺也进步不少，所以每次师傅都会带我去帮忙。”
“前几天我去一位大领导家掌勺时，无意间看到……”
马华说到这里突然停下，熟练地运用欲扬先抑的手法吊足了胃口。
“糟糕，差点忘记！那人叮嘱过我别多嘴，来，喝酒，咱们喝！”
话毕，马华急忙端起酒杯。
“你小子什么都敢讲，连大领导家的秘密都敢看，下次还是乖乖回食堂炒菜吧。”何雨柱语气带怒地说道。
这对师徒立刻演了起来！
有意思的是，李主任却因此更加重视此事。
但此刻对方不再言语，他也无从追问。
恰在此时，贾建设端着两盘菜走进来，李民富眼睛一亮，计上心头。
“来来来，尝尝我的手艺。”
“许久未下厨，不知手艺是否生疏。”贾建设笑着说道。
“味道不错。”
“确实美味。”
众人品尝后纷纷夸赞贾建设的厨艺，尤其是王桂芬，她万万没想到厂里女人心中的男神竟还有这般精湛的厨艺。
人长得帅、工作出色，还有这手绝活，这样的男人她为何从前无缘相遇？
偏生她选择了那个短命鬼。
那男人本就平庸，更不幸早逝，留下她们母子艰难度日。
不然她何必屈从于李主任这个老 ** ？
暂且不论王桂芬心中所想。
此刻李民富满脑子都是马华之前的话。
他想知道马华究竟看到了什么？
又为何提醒他提防许大茂？
“建设，傻柱常去大领导家做饭？”李主任看似随意地问道。
“这事你怎么从未提起？”
吃过几口菜，李主任随口问起。
“确有其事，有些大领导喜欢这一口，派人邀请我们也不好推辞。”
“主任为何突然问这个？”贾建设装作不解地反问。
“没特别原因，刚才听马华提及，一时好奇罢了。”
贾建设听出端倪，明白机会来了。
“柱子哥，马华刚才说了什么？”
贾建设决定引导话题，于是主动询问何雨柱。
“没什么，前几天我去给一位大领导做饭，顺道带马华过去帮忙。”
“他说看到了些东西，旁人都叮嘱他莫要多言。”
“所以我刚还训了他一顿。”
何雨柱说着，还瞪了马华一眼。
这事情看起来有模有样，难怪李民富会上当。
\"马华，告诉你小子别乱吹牛，这种事可不是随便能说的，知道吗？\"
\"你在这里吹吹牛就算了，我们不会乱说，但你出去可别乱讲话，听明白了吗？\" 贾建设一脸不信地对马华说道。
\"主任，我没在吹牛。” 马华倔强地说。
他的态度显然被贾建设的话惹恼了。
\"马华，你和你师父就在厨房做饭，能有什么秘密？\" 贾建设依旧不信，语气带着轻蔑。
\"主任，这话我不爱听。” 马华反驳道。
\"这样吧，主任您看过红头文件吗？\"
\"虽然您是我们食堂主任，又是xxx副主任，但我们这儿可能只有李主任见过。”
\"我跟您说，这红头文件……\"
马华摆出一副你不相信我，我就得证明给你看的态度。
\"这是他说的意思吗？\" 王桂芬听完马华的话也好奇起来，想去问李主任确认。
\"马华，你还真见过这么重要的文件啊？\" 李主任很惊讶，虽然马华说得有些不对，但显然他是真的见过。
\"嘿嘿，我是不小心看到的。”
\"其实也是巧合，我看到的是关于我们工厂的内容。”
\"哎呀，我又忘了不能说，这确实不能说，对不起，我罚酒，罚酒。”
马华说到关键处又停下了。
李主任表面上平静，心里却着急得很。
他给贾建设使了个眼色，低声说：\"你们先喝着，我去趟洗手间。” 就走出包厢。
贾建设和傻子心里偷着乐。
马华演得真不错，居然把老奸巨猾的李民富也勾起了兴趣。
看来他是去**那边了。
\"马华，你现在翅膀硬了！\"
\"上面写的什么事儿，赶紧告诉我。”
等李民富离开后，贾建设假装生气地说。
\"就是，马华，连姐夫都不放在眼里，看来是该好好教训你一顿了。”
何雨柱也开始入戏了。
不得不说，他的表演相当到位。
王桂芬没有察觉到三人是在演戏，她同样好奇那份文件上究竟写了什么。
毕竟人人都有好奇心，更何况还是关于轧钢厂的事情。
作为轧钢厂的一员，她怎么可能不关心呢？
“哎，建设哥、姐夫，你们的话说得真让人摸不着头脑，我这不是……”
“罢了，今天豁出去了。”
“不过你们得答应我，这件事除了这里的人，绝不能对别人提起一个字。”马华坚定地说。
“行，我们保证不说。”贾建设与何雨柱异口同声回答。
“我也不会说。”王桂芬也点头附和。
“你们近期尽量避开李主任。”
“他要出事了！”
“不可能，要撤销我的职务，必须要有上级批示。”
“否则没人有这个权力，包括你也不例外。”
许大茂听到这个决定顿时暴跳如雷，毫不客气地指着李民富斥责。
他完全不信，脸上的表情如同发狂的野兽。
“哈哈，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自己看看吧！”
李民富无暇多言，直接将手中的文件甩到会议桌上。
许大茂急忙上前查看，当看到最后一页时，整个人愣住了。
“姓李的，还有姓薛的，你们暗算我。”
许大茂愤而将文件抛向空中，准备动粗。
然而葛洪兵早有防备，许大茂刚扬起拳头便被摁倒在地。
许大茂的力气怎能敌过身强体壮的葛洪兵？
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毫无作用，只能任由对方压制。
“许大茂，最好冷静一下，别忘了这是哪里。”
“仅仅是开除，我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想想你过去做过的事，再想想那些人的结局。”
“识相点，懂不懂？”李民富蹲下身子，语气平静却带着警告意味。
他曾经收到过不少许大茂递来的“条子”，但从没留下把柄。
许大茂若执意揪住此事不放，也会令人生厌。
因此，这次李主任并未施以重手，而是留了一线生机，以免他在绝望中乱咬他人。
听到李主任的话，特别是那句“想想你以前是怎么做的”，许大茂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冷静下来。
他深知继续闹下去的结果，想到那些人的结局，额头不禁渗出冷汗。
李民富注意到许大茂眼神从狂热转为呆滞，心中甚是满意。”接下来，由葛洪兵同志暂代你的工作。”他停顿片刻，又道，“清醒后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别让我再提醒。”
薛副主任瞥了眼许大茂，未再多言，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许大茂盯着他轻蔑的笑容，想起自己常说的话，只觉讽刺至极。
葛洪兵亦未理会他，放开后微笑示意，随后随众人离去。
似乎这家伙真的成熟了，懂得收敛锋芒。
贾建设暗自庆幸自己的决定，至少离开后，何雨柱多了个潜在助力。
望向仍倒在地上的人，他摇了摇头，未作声便离开。
许大茂令人憎恨，却也值得同情。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许久，许大茂躺在地上，满心绝望。
这件心爱的风衣沾满尘土也无暇顾及。
此次遭遇比二大爷刘海中更糟，至少对方还能保住职位，而他却被直接辞退。
有了这样的经历，未来再找工作的难度可想而知。
幸好李主任未赶尽杀绝，算是给了条生路。
这些年来，他又攒了些小黄鱼，借此谋生问题不大。
然而，前程已毁。
许大茂恍惚起身，前往副主任办公室收拾物品。
薛副主任等人悠闲地品茶读报，对许大茂的存在视而不见。
他们本属中间派，若非许大茂越界威胁到自身利益，绝不会多理会他的事。
如今他失势，这些人自然无需落井下石，毕竟身份使然，不屑为之。
许大茂推车缓缓离开轧钢厂，始终不解为何李主任一夜之间便舍弃了自己。
他究竟错在哪？竟让李主任果断决定放弃他。
想了很久，他只悟出今后需低调行事。
毕竟这两年得罪不少人，须防备潜在的报复者。
其中尤以洪兵让他忧心，殊不知葛洪兵根本无意与他计较。
并非人人如许大茂般纠缠。
开除消息迅速传至四合院，大杂院顿时欢腾，似过年般热闹。
实则许大茂近两年骄横跋扈，“大义灭亲”的做法令人反感。
此地重邻里关系，虽日常争执不断，却不会趁人之危。
许大茂之举触碰众人心底底线，众人反应合情合理。
即便许大茂归来，大杂院依旧热闹。
他不再是副主任，人们不再惧他。
傍晚贾建设受何雨柱邀约，携妻陈雪茹赴四合院聚餐，氛围依旧未变。
见贾建设携家眷到访，原本喧闹的大院更加热闹。
毕竟多数人在轧钢厂工作，贾建设为人不像许大茂般惹人厌烦。
看众人喜形于色，贾建设心中已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