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写满了暴虐与残忍,仿佛在进行一场他自以为正义的审判。
叶庆华刚走出来,就目睹了这一幕,顿时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怒火中烧。
叶庆华疾步冲上前,速度之快,带起一阵风,地上的尘土都被卷了起来。
他一把抓住赵老三踢向鼠房的脚,那只手就像一把铁钳,紧紧地钳住赵老三的脚踝。
叶庆华猛地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一声,清晰的骨裂声传来,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惊悚。
“啊——”赵老三抱着断腿,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他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五官扭曲在一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地面的尘土。
他一边打滚,一边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骂着,可那声音因为疼痛而变得断断续续,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呻吟。
叶庆华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此刻的他,心中的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根本无法平息。
他双眼冒火,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灼烧。
叶庆华伸手抓住赵老三的头发,那头发油腻腻的,但叶庆华丝毫不在意。
他抓起赵老三,抓住他的头往下拉,同时左腿猛地往上一顶,膝盖重重地撞在赵老三的下颌上。
“咔嚓”,又是清脆的牙齿断裂声,鲜血从赵老三嘴里喷涌而出。
“唔……啊……”赵老三疼得眼泪鼻涕横流,嘴里含糊不清地惨叫着,整个人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被叶庆华扔在地上后,只能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赵老五看到赵老三被打成这样,顿时暴跳如雷,脸涨得通红。
他怒吼道:“叶庆华,你敢动我三哥,老子跟你拼了!”
说着,便挥舞着拳头,恶狠狠地朝叶庆华扑了过去。
叶庆华目光冰冷,如同一把利刃。
他冷哼一声,那声音里满是不屑:“就凭你,也想跟我动手?”
他左手如闪电般伸出,一把抓住赵老五的拳头,那只拳头在他的手中就像被握住的小鸡,动弹不得。
叶庆华右手高高举起,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捶打在赵老五的右臂上。
又是一声清脆的骨裂声,赵老五的右臂瞬间呈现出不正常的弯曲,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叶庆华依旧不依不饶,像拎小鸡一样抓住赵老五的头,用力往下拉,同时左腿膝盖再次迅猛上顶,直接撞在赵老五的下颌处。
“唔……啊……”赵老五也疼得不断惨叫,被叶庆华随手扔下后,在地上直打滚,嘴里鲜血直流,张开的嘴里,牙齿掉得一颗不剩。
他的脸上满是绝望与恐惧,眼睛里写满了后悔,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要来招惹这个可怕的人。
叶庆华觉得不解气,揪着两人的头发,将他们的头狠狠撞在一起,边撞边愤怒地骂道:“你们才是杂种,该死的东西!平日里就为非作歹,今天还敢来我家撒野,真当我叶庆华好欺负?”
每说一个字,他的手上就加一分力气,两人的头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就像敲在破旧的鼓面上。
叶庆华虽然愤怒,但心里还是留了几分理智,他知道不能闹出人命,不然事情就没法收场了。
毕竟,他还有妹妹要照顾,还有自己的生活要继续。
此时正值村民回家吃饭和午休的时间,赵老三和赵老五踹门的声响和叫骂声极大,早就惊动了附近的村民。
村子里已经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和嘈杂的议论声,估计马上就会有人赶过来。
叶庆华松开还在惨叫的两人,迅速开始搜他们的身。
很快,在他们身上找到了几块钱和两把柴刀。
那柴刀刀刃锋利,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赵老三和赵老五疼得死去活来,两人的头被撞得昏昏沉沉,眼前直冒金星,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们眼神中满是恐惧,望着叶庆华,心中懊悔不已,后悔自己今天怎么就鬼迷心窍,跑来招惹这个煞星。
他们的身体在地上微微颤抖,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就像两只待宰的羔羊。
叶庆华思索片刻,转身找来一块木板,那木板有些破旧,很厚,上面还带着一些毛刺。
他强行抓起赵老三和赵老五的手,握住柴刀,在木板上砍了好几下,木板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刀痕。
每砍一下,两人就疼得抽搐一下,脸上的痛苦又加深了几分。
赵老三和赵老五疼得浑身颤抖,虽然不知道叶庆华要干什么,但本能地感觉到他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惊恐地大叫起来。
可由于牙齿掉光,嘴巴漏风,他们的声音含糊不清,根本听不真切。
只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啊啊”声,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哀号。
叶庆华没有理会他们的喊叫,举起木板,狠狠地拍打在两人拿着柴刀的手臂上。
“咔嚓”,又是一阵骨裂声,两人再次疼得发出凄惨的叫声。
这叫声比之前更加凄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叶庆华检查了一下木板,上面留下了明显的反击拍打痕迹。
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把赵老三和赵老五分别丢在一旁,转身去找绳子,准备将他们捆绑起来。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叶念珊满脸惊恐的站在门口,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和地上惨叫的两人,颤抖着声音问道:“哥,你……你杀人了?”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与担忧,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叶庆华听到妹妹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就像被重锤击中。
他忙解释道:“丫头,你别怕,哥没杀人。是赵世风,还有赵世青,他们俩持刀要杀我,我这是正当反击。”
叶念珊其实全程都看到了哥哥是如何收拾这两人的,她虽然被哥哥凶狠的样子吓到了,但也明白哥哥是为了保护这个家。
此时,她心中既有对哥哥暴力一面的震惊,又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