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蔡仲园握住她的手:“我以后也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以后不管是‘刀山火海’还是‘外星入侵’,我们都一起面对!”
两人紧紧相拥,所有的误会和矛盾都在这一刻化解。
罗颖辉眼中闪烁着泪光,轻声回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我们一起加油,未来无论多艰难,都不再孤单。”
蔡仲园紧紧抱住她。
心中暗誓,要给她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两人相视而笑,彼此的心更加贴近,仿佛一切困难都已不再重要。
从那以后,他们更加珍惜彼此,共同面对学业与生活的挑战。
后来他俩把姜悦邀请到一起,坦诚地把事情说开了。
姜悦这才知道他俩原先是初中同班同学。
后来虽然分别考入不同高中分开了几年,但是自从在科技大学相遇之后,已经确立了恋人关系。
姜悦也说清楚了那年落水被救之后,一直想报答蔡仲园的救命之恩。
爱得很真切,恨不得以身相许。
所以才一个劲地和蔡仲园亲近。
现在知道了没有可能,就死了这条心,好好学习就是了。
他俩也真诚地安慰姜悦,说:“你的条件这么好,很快就会遇见真正的白马王子。”
姜悦却自嘲地说:“就算是遇见了骑白马的,估计也是御弟哥哥,那就更惨了。”
听见这句话,把他们两人逗得哈哈大笑。
没想到姜悦还有这么多幽默的细胞。
最后姜悦故意很严肃地说:“颖辉姐,园哥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
而且他真的是我的干哥哥,因为他的妈妈已经把我收作了干女儿。
所以,以后我对他关心或者对他好,都是妹妹对哥哥的。
你千万别吃醋了啊。”
罗颖辉脸上一红,轻轻打了姜悦一巴掌:“我什么时候吃醋了。”
姜悦哭丧着脸喊起来:“疼啊!你脸都红了,还敢说没吃醋。”
三人前嫌尽释,以后就都是好朋友了。
在图书馆的静谧角落里,蔡仲园和罗颖辉一起探讨学术问题。
为了一个难题争论得面红耳赤,最后又相视一笑。
在操场的夕阳余晖中,他们并肩奔跑,挥洒着青春的汗水,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每当蔡仲园在学习或训练中遇到困难时,罗颖辉总是在他身边鼓励他,给他加油打气。
而罗颖辉在生活中遇到烦恼时,蔡仲园也会耐心地倾听,帮她排忧解难。
他们一起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美好的时光,校园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甜蜜而坚定的足迹。
时光荏苒,春去秋来。
校园里的树叶绿了又黄,黄了又绿。
蔡仲园和罗颖辉的感情却愈发深厚。
他们知道,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会携手共进,一起走向属于他们的美好未来。
他们相信,只要彼此相爱,相互扶持。
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蔡仲园站在科技大学的礼堂里,手中紧握着烫金的毕业证和学士学位证书,心中满是感慨。
两年多的学业终于结束。
他先到军部科研所报到,汇报了这几年的学习成果。
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却是再回轧钢厂。
帮助地方轧钢厂,把手撕钢的技术进一步提高。
他的思绪立刻回到了轧钢厂,那片熟悉又充满挑战的车间。
轧钢厂里。
蔡仲园脱下军装又穿上了轧钢工的工作服。
坐在厂长办公室的沙发上,他向赖厂长也详细汇报了自己的学习成果。
并且提出了自己下一步工作的安排计划。
赖厂长也跟他说了工厂这几年的发展。
由于手撕钢技术的成功,大大提高了工厂在同行业中的地位。
工业部也拨了一大笔资金,把厂进行了扩建和提级改造。
当年的小轧钢厂,已经改造成了大型轧钢厂。
光是工厂的占地面积,就比原先大了四倍有余。
赖厂长听完了他的汇报和计划,非常高兴地对他说:“你也看到了咱们厂区的变化。
精轧车间也引进了一些新机器设备。
你原先培养出来的那些青年工人,都已经成了骨干和领导。
人员也扩大到了两百多人。”
蔡仲园惊喜地说:“赖厂长,这几年你们可辛苦了,厂里变化真大。”
赖厂长说:“蔡仲园,咱们现在绝对是鸟枪换炮,今非昔比了。
就等着你回来再往前登上新的高度呢。”
“赖厂长,您下任务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赖厂长说:“一方面努力生产已经有的品种,保质保量地完成国家和军队交来的订单任务。
另一方面,为打破西方国家在超薄超宽钢带上的垄断,重新盖好了一座新的车间,作为攻坚基地。
由你来担任总指挥和总工程师的职务。”
蔡仲园马上起立站好。
给赖厂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作为老退伍兵,一个红军的后代,赖厂长也站起来,还给了他一个标准的军礼。
然后,两代军人开始仔细研究下一步的工作。
秘书把泡好的两杯茶送进来,每人面前放了一杯,然后退了出去。
赖厂长对他说:“蔡仲园,目前0.045毫米的窄幅手撕钢带,咱们是国家重点生产单位。
负责供应全国90%以上的产品,在这方面你立下了大功。
但是更薄更宽幅的产品,还是生产不出来。
我们计划是先攻下更薄的这个阵地,使咱们国内不用大量进口这类产品。
然后再攻下更宽的这个堡垒,彻底打破外国封锁。
最后实现高精尖手撕钢带的自给自足。
再生产出大量的这类高精尖产品供出口,为国家赚取大量外汇。
每一步的任务都非常艰巨,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蔡仲园思索了一下然后慢慢说道:“厂长,能不能进口一台现成的高精尖轧钢机。
咱们就仿制加改进,这样可能容易一些。”
赖厂长笑了起来:“哈哈!那些外国资本家,怎么会给我们大开这样的方便之门呢。
他们只卖产品,最高级的轧钢机不要说卖给我们。
就连看都不让我们看一眼。”
蔡仲园也感到自己的幼稚,转念又问道:“那我们能买到的外国轧钢机是什么样的呢?”
“他们同意卖给我们的轧钢机,都是只能轧制0.045毫米的窄幅手撕钢带。
这种轧钢机我们自己现在也能生产出来了,没有必要再买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