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一座气势恢宏的楼阁拔地而起,飞檐斗拱仿若展翅欲飞的鲲鹏,带着凌云的气势,在天际勾勒出优美的轮廓。雕梁画栋间,工匠们精心雕琢的龙凤呈祥、花鸟鱼虫等图案栩栩如生,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尽显奢华精致。楼阁顶层的房间宽敞明亮,宛如一方遗世独立的静谧天地,巧妙地隔绝了尘世的喧嚣。阳光穿透雕花窗棂,那繁复精美的花纹将日光切割成无数细碎的光影,宛如灵动的金蛇,在屋内的青石板地面上欢快地跳跃,交织出一片片如梦似幻的斑驳图案。
屋内,袅袅檀香弥漫,丝丝缕缕,仿若山间的云雾,悠悠地萦绕在空气中,为这空间增添了几分古朴而宁静的韵味,让人的心境也随之平和舒缓。 房间四壁矗立着高大的乌木书架,它们犹如忠诚的卫士,静静地守护着这方空间。书架上整齐排列的各类账本与典籍,或纸张泛黄,或书皮崭新,每一本都承载着过往的商业风云与智慧沉淀。脚下厚实的绒毯,色泽温润如暖玉,触感柔软似云朵,每一步落下,都仿若陷入轻柔的梦境,悄无声息,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摩挲感。
案几之上,账本堆积如山,泛黄的纸张散发着陈旧气息,那是岁月与商业故事交织的味道。密密麻麻的字迹犹如历史的刻痕,详尽记录着近期生意的各项收支明细,从货物的采购成本,到销售的流水账目,每一笔都承载着他们商业版图拓展的艰辛与成就。
亦晨身着一袭素色长袍,那洁白的颜色宛如冬日初雪,纯净而质朴。他身姿挺拔,仿若苍松立于山巅,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着账本,指腹摩挲过纸张,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时而,他眉头紧蹙,那两道浓眉好似两座紧锁的山峰,透露出他正思索着难题;时而,他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恰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点亮了他俊朗的面容。
王清华则坐在一旁,身着锦袍,锦绣的花纹在日光下闪烁着华贵的光泽,更衬得他气质儒雅。手中端着的茶杯,热气从杯中袅袅升腾,与屋内的檀香相互交融,萦绕在鼻尖,形成一种独特而宜人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他目光如炬,那明亮的双眸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时而落在亦晨身上,关切之意溢于言表,仿佛能看穿亦晨内心的想法;时而聚焦账本,眼神中透着精明与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数字背后隐藏的商业契机。
“清华,咱们仔细捋捋近期生意,看看哪项进展最为顺利。”亦晨抬起头,目光炯炯,仿若夜空中最耀眼的北极星,坚定地看向王清华,手指随意地在账本上点了点,那轻微的动作打破了屋内片刻的宁静,也拉开了这场商业探讨的序幕。
窗外,街市热闹得如同沸腾的油锅。小贩们扯着嗓子叫卖,声音此起彼伏,有的高亢激昂,仿若要冲破云霄;有的婉转悠扬,带着独特的韵律。这些吆喝声交织成一曲充满生活气息的市井乐章,回荡在大街小巷。马车辘辘前行,车轮与石板路碰撞,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响,那有节奏的声音为这乐章增添了几分灵动的节奏感。
王清华放下茶杯,杯盏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仿若乐章中的一个小音符。他身体微微前倾,清了清嗓子,说道:“亦晨,要我说,目前最出彩的当属长安醇。这酒自推出以来,销量一路高歌猛进,订单如雪花般纷至沓来。林晨北上这一趟,用长安醇换回了无数牛马,在中原地区,这般收获堪称丰厚。你看,”
王清华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本账本,手指熟练地在账本中翻找着,那动作如同经验丰富的乐师拨弄琴弦,“从这账本上的交易记录就能瞧出,咱们这一趟可是赚得盆满钵满。光是上个月,长安醇在洛阳的销售额就增长了三成,这势头太猛了。”
亦晨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欣慰笑容,恰似春日暖阳,那温暖的光辉驱散了心头的阴霾,也点亮了整个房间。“长安醇能有如此佳绩,着实不错。不过,咱们得琢磨怎么让它更上一层楼。我在想,要不借鉴前世淄博烧烤的模式,搞点烟火气,让大家在品酒之余,还能享受独特饮食体验,说不定能进一步打开市场。你觉得这想法可行不?”
王清华听后,脸上闪过一丝疑惑,那疑惑如同乌云瞬间遮住了他眼中的光芒,不禁一愣:“什么前世淄博烧烤?”亦晨抬手摸了摸脑袋,那动作带着几分俏皮,笑着解释道:“哦,是山东的一个地方,那儿烤的羊肉串,味道特别鲜美。而且是露天的,食客们围坐一起,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欣赏着精彩的歌舞表演。要是搭配咱们的果啤,那滋味,简直不要太爽。想象一下,大家在热闹的氛围中,喝着长安醇,吃着美味烧烤,这场景,是不是很吸引人?” 此时,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宛如温柔的手,带着春日的柔情,撩动着窗纱轻轻飘动。那飘动的窗纱仿若灵动的舞者,在微风中翩翩起舞。
王清华眼睛陡然一亮,仿若夜空中绽放的绚烂烟花,那光芒瞬间点亮了他的面容。他拍手称赞道:“此计甚妙!将这种烧烤体验与热闹氛围融入酒肆经营,定能吸引更多顾客。不过,咱们该怎么具体操作呢?是在酒肆里增设烧烤区域,还是单独开辟一块场地专门经营烧烤搭配长安醇?要是在酒肆里增设,空间布局得重新规划;单独开辟场地的话,成本又得增加不少。”
亦晨思索片刻,目光透过窗户,看向远处林立的酒肆,那些酒肆鳞次栉比,酒旗随风飘扬,宛如一片酒的海洋。酒旗上的字迹或飘逸洒脱,或刚劲有力,在风中舞动,仿佛在诉说着各自酒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