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瞪了他们一眼,凶光毕露。
\"闭嘴!他是你们亲兄弟,你们想让他坐牢吗?\"
刘光齐他们被吓得说不出话,心里暗暗埋怨。
老爹这是缓兵之计,贾张氏再厉害,不过是个带残疾儿子的老太婆。
以后日子长着呢,总有法子把损失捞回来。
杨剑见他们谈妥了,走出来说道:
\"既然大家都商量好了,院子也有证人,二爷回去拿钱吧,一会按个手印,这事就算了结了,以后谁都不准再提。\"
贾张氏高兴坏了,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想我和东旭存了这么久的钱,才100多块。
这次碰瓷一下,就赚了150块,多亏了好孙子。
贾张氏摸了摸棒梗的脑袋,真是我的好孙子。
接着她兴奋地走过去,问阎埠贵:“刚才那些人的要求你都记住了吗?”
杨剑转向阎埠贵问道:“都记下了吧?”
阎埠贵松了口气说:“一字不差。”
杨剑又吩咐道:“找个人去弄点红泥来,一会儿按手印用。”
阎埠贵立刻说道:“我去拿吧,我家还有些剩下的。”
说着,他朝阎解成招了招手,“解成,回去拿红泥。”
“好嘞,爸。”
刘海中一脸痛苦,正准备回去拿钱时,秦淮茹突然开口:“算完贾张氏的账,该轮到我了。”
“刘光天打了我儿子,还抢了他的钱,我不多要,只要200块就够了。”
“我又没咬你刘海中,贾张氏都能要150块,我只要200块不算过分吧。”
秦淮茹说得理直气壮,但周围的人群顿时议论纷纷。
你秦淮茹比贾张氏还狠!
杨剑也反应过来,难怪秦淮茹之前不闹了,原来是在等贾张氏先提条件,然后再看刘海中的反应来定价。
不过直接开价200块确实太过分了。
刘海中顿时大怒:“秦淮茹!你给我滚!你有什么资格来闹?!”
“你和贾东旭都离婚了,棒梗又不是你的,凭什么让我赔你钱?”
众人连连点头,确实是这样。
当初你秦淮茹和贾东旭离婚的时候,双方都谈好了,现在怎么好意思出来要钱?
秦淮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强硬地说:“那我不管,我和贾东旭离婚是我俩的事。
法律上没规定我和棒梗断绝母子关系。”
“要是你不赔钱,我就报警,看警察站在哪边。”
大家心里一琢磨,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虽然大家都默认离婚后孩子就和母亲没关系了,但从法律上看,棒梗始终是秦淮茹的亲生儿子。
“我养了他这么多年,怎么说也有功劳,现在要赔钱,怎么也少不了我的份。”
见大家都支持她,秦淮茹得意一笑,继续施压。
刘海中气得脸色发紫,嘴唇都咬破了,却说不出话来,被秦淮茹噎得无话可说。
“你们这是不想给我们留活路。”二大妈悲从中来,哭了起来。
刘光齐三人愤怒地盯着秦淮茹,恨不得把她记住一辈子。
贾张氏的心情也跌到了谷底。
好你个秦淮茹,故意来破坏我的好事吧。
眼看钱快到手了,你突然又来搅局。
要是刘家人放手不管,大家都会吃亏。
\"秦淮茹!你别太过分!这儿哪轮得到你说话?\"
贾张氏朝秦淮茹大吼。
她可不能让这笔交易泡汤。
秦淮茹难得搭理她,只是悠哉悠哉地看着刘海中,等着他的答复。
见秦淮茹不理睬,贾张氏气急败坏。
\"难道就没一点商量的余地了吗?\"
刘海中还是满脸羞愧地开口,还能怎么办?
只能尽量压低价格。
秦淮茹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否则可能什么都捞不到。
假装沉默片刻后,又像是做出了巨大牺牲般开口:
\"也不是不行商量,但不能比贾张氏出的少。
看在我二叔的面子上,我也只要150块。\"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二叔您赶紧回去拿钱吧。\"
刘海中也明白这是能争取到的最大限度了。
正准备回去取钱。
这时聋老太太说话了。
\"淮如,我看着你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就宽恕刘家一点,再少收些钱吧。\"
\"不然他们家也过不下去了,家里有五六口人呢。\"
聋老太太从人群中走出来,原本她是不想掺和这事的。
但院子里除了她,还有谁能管得住他们?
杨剑倒是有这个本事管,但他自己过得挺舒服,巴不得看他们闹笑话呢。
也是怪这些人之前对杨剑太过分了。
能有人站出来主持公道已经不错了。
秦淮茹听聋老太太开口,心里虽然不太乐意。
但她欠聋老太太的情,今天还是得给老人面子。
毕竟在院子里,这面子不得不给。
贾张氏都快撑不住了,或许不在乎聋老太太。
但自己还要在这里住几十年呢。
要是让聋老太太不高兴了。
她随便跟院子里的人说两句闲话,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也许等聋老太太去世后,情况会好一些。
但以后要是遇到困难,大家也不会因为聋老太太帮过忙就帮自己。
秦淮茹心里权衡一番,挣扎了一下。
才开口说道:
\"行吧,看在老太太的份上,今天我就只要100块,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一脚踢飞那个破木棍
刘海中满是感激地看着聋老太太。
还是得靠老人出面,这省了我50块。
这是多大的人情。
\"真是麻烦您费心了,老太太,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
二大爷连声道谢,聋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心想这就对了嘛。
二大爷家有钱,我帮了他一把,将来要是有什么麻烦,我也能搭把手。
傻柱曾是我打算依靠的人,可他太傻,把自己送进了监狱。
杨剑倒是个人物,但他心机深沉,根本不给我面子。
不过这次两家合作,倒让我有了机会——不仅能让刘海中欠我一个人情,还能让刘光天记住我的好。
杨剑见事情谈妥了,就说:\"折腾这么久,大家都累了。
有什么要求赶紧提,没人想一直耗在这里。
\"他看着这场闹剧也觉得疲惫,只想回去陪老婆孩子。
秦淮茹摇了摇头,说:\"行了,不要了。
\"一百块对她来说相当于三四个月的工资,知足常乐。
再看看贾张氏,她脸上的笑容又回来了,只是心里有点不痛快:秦淮茹费了好大力气,得到的好处还不如自己多呢。
贾张氏得意地瞥了秦淮茹一眼,接着笑呵呵地说:\"我没意见。\"
只有刘海中板着脸,勉强说道:\"我没意见。\"
\"好,二大爷快回去取钱吧,别耽误大家时间了。
\"人们看得津津有味,心情舒畅。
二大爷转身回去取钱,刘光齐三人恨不得滴出血来,瞪了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一眼。
再看刘光天,真是恨铁不成钢。
棒梗得意地笑着,虽然没把刘光天送进监狱,但让他家吃了大亏,这让他很满足。
\"哼,你运气不错,没蹲大牢,该谢谢你的老爹。\"
棒梗对着刘光天挤眉弄眼,一副嚣张模样:\"让你抢我钱,让你打我。\"
刘光天气炸了。
早晨刚被丁秋楠拒绝,心里窝火,现在听说棒梗到处宣扬他的糗事,自己又被批斗,父亲受伤,家里还得赔钱,一天没吃饭,身心俱疲。
这时他怒不可遏,趁着看守不注意,突然冲了出去。
\"刘光天!你干什么?\"
贾张氏一声厉喝。
\"妈的!\"
刘光天大喊一声,一脚踢在棒梗屁股上,将他踹出四五米远。
这一脚饱含怨气,也满是快意。
\"!!!\"
棒梗一下子就哭出来了,脸直接擦到地上,蹭出了不少伤口。
秦淮茹赶紧跑过去扶起他。
“儿子,你受伤了没有?”秦淮茹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毕竟这是她亲生的儿子,哪能不心疼。
只见棒梗满脸伤痕,脸和额头都被擦破了皮,流着血,鼻子也流着血,嘴角还有血迹,看起来特别狼狈。
棒梗刚哭了几声就开始咳嗽,然后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里面还混着几颗碎牙。
刘光天虽然下手重了些,但还算有点分寸,只是踢了棒梗屁股一脚。
要是踢到脑袋,那棒梗就算再硬朗也得脑震荡。
贾张氏看到孙子这副样子,气得咬牙切齿,扔掉拐杖就冲向刘光天。
“我要跟你拼了!”
刘光天还没来得及发泄完怒气,就看到贾张氏扑过来了,他举起拳头准备砸向她的脸。
旁边的阎埠贵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情况变得这么快。
棒梗被踹飞出去的时候,刘光天还想继续动手,阎埠贵赶紧上去拦住了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
阎埠贵一把抱住刘光天,在他耳边大声吼道。
贾张氏扑过来直接咬住了刘光天的手,聋老太太赶忙过来拉架,可贾张氏咬得很紧,死活不松口。
“!”
刘光天疼得大叫,挣扎得更凶了。
“今天非咬死你不可,你要赔偿是吧?那我就把命赔给你!”
阎埠贵已经快要抱不住了。
杨剑早就走到了他们跟前,刚才也被吓了一跳。
混乱的场面让杨剑觉得十分无奈。
他伸手推了一下贾张氏的头,先把贾张氏推开。
贾张氏龇牙咧嘴还想扑上来,聋老太太赶紧抱住她。
“放开我,今天非咬死他不可。”
杨剑把刘光天按在地上,以他的力气,刘光天根本动不了。
“快放开我,我要咬死她。”
刘光天大喊,两人似乎都不打算善罢甘休。
杨剑稍微加了点力,对刘光天说道:“你想毁了自己的人生吗?就算是为了你的父母,你也该停下来了。”
“你已经出了这口气了,别再闹了。”
刘光天听了这话,加上身体还在疼,也不敢乱动了。
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起来。
“呜呜呜…”
周围的人还是保持着张大嘴巴的表情。
刘光天这一脚,可把人吓得够呛,心都跟着狂跳。
二大妈一看这情形,直接晕了过去。
\"妈!你醒醒!妈?!\"刘光齐夫妻俩一左一右扶着二大妈,连声呼喊。
刘光福站在旁边,急得直跺脚。
刘海中取完钱回来,看到现场气氛突然变得怪异,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这样?
刘光福见到刘海中回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喊道:\"爸,快来,二哥把棒梗打了,现在我妈气晕了!\"
刘海中缓过神来,明白了事情经过,脚步都有些发颤。
\"不孝的东西,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他心中悲痛,眼泪止不住地流。
\"丁医生,快来看看二大妈!\"
杨剑一看这阵势,知道今天这事怕是解决不了了,赶紧喊围观的丁秋楠出来帮忙。
丁秋楠虽然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二大妈身边查看情况。
她翻开二大妈的眼皮,又听了听心跳,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样,丁医生,我媳妇没事吧?\"
刘海中看着眼前的老人,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眼眶湿润,焦急地问丁秋楠。
原本精神矍铄的老人,此刻却显得虚弱无比。
丁秋楠也不禁对刘海中产生了一丝怜悯。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安慰道:\"没事的,二大爷,二大妈就是一时气急伤心过度,我帮她调理一下,很快就会醒来的。\"
丁秋楠说完就开始给二大妈进行急救处理。
刘海中一家紧张地看着。
没过多久,二大妈的眼皮开始微微颤动,渐渐苏醒过来。
院子里的人看到这一幕,心里默默为丁秋楠点赞。
要不是气氛沉重,恐怕早就有人夸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