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头,易中海鼓起勇气占了秦淮茹点小便宜,然后立马就收手了。
秦淮茹问:“一大爷,我那钳工升级的事怎么办?”
易中海拍拍胸口打包票:“你放心,天一亮我就去厂里给你搞定。”
秦淮茹轻笑一声:“那就多谢一大爷啦。”
易中海心里明白,这地方不能多待,一大妈睡觉轻,自己出来这么久,再不回去就露馅了。
“咱们赶紧撤吧。”
说着,易中海就走到门前准备开门。
拉了一下,没拉开;再拉,还是不开。
秦淮茹纳闷地问:“一大爷,怎么不开门呢?”
易中海感觉情况不妙:“坏了,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什么?”秦淮茹吓得脸色都白了,“快想办法开门,要是被人发现咱俩在这下面,可就全完了。”
易中海比秦淮茹还慌,他的名声都快臭大街了。
这事要传出去,他一大爷的地位肯定保不住。
易中海急得使劲儿晃门,咚咚直响。
秦淮茹吓得直哆嗦:“一大爷,你快停手,要是让人听见了,我还怎么见人?”
易中海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住手。
两人在地窖里头面面相觑。
易中海家里的大妈半梦半醒间伸手去摸旁边的易中海。
平时她一伸手就能摸到,这样才能睡得踏实。
可今天个不一样,她摸了个空:“老易?老易?”
大妈心里咯噔一下,坐起来一看,易中海居然不在床上。
“老易!”大妈大喊一声,但没人应答。
大妈对易中海太了解了,几十年来他从来没半夜上过厕所。
再说了,家里有夜壶,也不用跑院子的公厕去。
现在易中海不见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出事了。
大妈慌忙穿好衣服,跑出来,在院子里大声嚷嚷。
“快来人!快来人!”
“老易不见了,快来帮忙!”
这寂静的夜晚,大妈的喊声格外刺耳。
大院里的住户都被吵醒了。
傻柱一听就知道是大妈的声音:“一大爷不见了?”
傻柱还是挺在意一大爷的,一听这话,立马穿上衣服往外冲。
在贾家那边,贾东旭刚被吵醒,一扭头,哎呀妈呀,连秦淮茹的人影都没了。
他急得直嚷嚷:“妈!妈!你快来看看!”
贾张氏急急忙忙跑过来:“怎么了,儿子?”
贾东旭指着那空荡荡的床,一脸难以置信:“怎么回事?秦淮茹怎么没了?”
贾张氏外套都来不及穿,披了件棉衣就往外冲。
到了外面,她瞧见一大妈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就问:“一大妈,你家老易什么时候不见的?”
一大妈都快急哭了:“我也不知道,我一醒他就不见了,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贾张氏也慌了:“我儿媳妇也不见了,你找过没?”
一大妈边抹泪边说:“整个院子都找遍了,连个影儿都没有。”
这时候,傻柱、许大茂、刘海中等人也赶了过来。
傻柱一听秦淮茹不见了,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贾大妈,你刚才说什么?秦淮茹不见了?”
“怎么不见的?什么时候的事?”
贾张氏没好气地说:“我哪知道?我听见一大妈喊才起来看,结果人都没了。”
这么冷的天,两个人突然没了踪影,大家都觉得挺邪乎。
许大茂这人嘴损,眼珠子一转就说:“你们说他们是不是一块儿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瞪着他。
一大妈和贾张氏恨不得上去抽他两巴掌。
傻柱怒吼道:
“许大茂,你给我把嘴闭上!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许大茂见傻柱发火了,只好乖乖闭嘴,但心里头还是偷着乐。
有人注意到:“哎,杨剑家怎么没人出来呢?”
刚才一大妈喊得那么大声,杨剑肯定听见了。
但他不想掺和这档子事,毕竟这是他用来整治院子的,他可不想自己也被卷进去。
傻柱说:“杨剑平时就不管院里的事,老易和秦淮茹不可能在他家。”
阎埠贵点头:“对,老易和杨剑关系不好,不可能去他家。
咱们还是赶紧找人吧。”
四合院里的人开始到处找。
许大茂一直怀疑易中海和秦淮茹有猫腻。
在这四合院里,这种事说不定就藏在地窖里。
许大茂直奔地窖而去。
当他找到贾家的菜窖时,发现菜窖竟然锁上了。
他凑近点儿,伸手一推,里面传来秦淮茹的一声尖叫:“~”
许大茂吓得连连后退好几步。
“谁……谁在里面?”
地窖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许大茂很确定,他刚才绝对没听错,这地窖里头肯定有人。
至于是谁,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帮大家找到了这个秘密,这下他可要风光了。
许大茂扯开嗓子大喊:“快来人!我找到啦!”随着他的喊声,四合院里的人都飞快地跑了过来。
大家把地窖围了个严严实实,刘海中问:“许大茂,你说你找到人了,人在哪儿呢?”许大茂指了指地窖,“在里面呢,我刚才听见里面有动静。”
贾张氏一看,这不是自家的地窖嘛,平时都不上锁的,今天个怎么就给锁上了呢,心里头那个纳闷儿。
“哎,里头有人没?”贾张氏扯着嗓子喊。
地窖里头静悄悄的,连个响动都没有。
傻柱也跟着吆喝起来:“秦姐,秦姐,你在不在里头?”
秦淮茹一听傻柱的声音,心里踏实了不少,感觉像是有了个依靠。
“傻柱,我在里头呢,你快把我弄出去。”秦淮茹的声音从地窖里传出来,上头的人一听,全炸了锅。
“哎哟喂,秦淮茹还真在这儿呢!”
“大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干什么玩意儿?”
“谁知道呢?该不会真像许大茂说的那样,在这儿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吧?”
“我觉得有可能。”
一个大妈听了这话,气得直打颤:“秦淮茹,老易也在里头吗?”
秦淮茹一听这话,回头瞅了瞅易中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我不知道。”
外头的人一听这话,立马就明白了,易中海肯定在里头。
许大茂乐得哈哈大笑:“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吧,他俩肯定在里头干坏事呢!”
许大茂这一句话,把贾张氏和那个大妈气得直咬牙。
贾张氏破口大骂:“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光了。”
“你赶紧给我出来!”
人群里有人提醒:“老太太,这地窖门锁着呢,秦淮茹怎么出来呀?”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
“给我把锁撬开!”
院子里头跑出几个年轻小伙子,傻柱、许大茂、阎解成他们几个,拿着撬棍、木棒什么的工具就过来了。
大家伙一块儿使劲儿,总算是把锁给撬开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这才从地窖里头走了出来。
秦淮茹的脸红得跟苹果似的,都快滴血了。
“啪!”贾张氏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秦淮茹捂着脸,转身就跑了。
易中海的脸黑得跟炭似的。
贾张氏怒吼:“易中海,你竟敢对我儿媳妇动手动脚,我要告你去!”
易中海和旁边的人一听这话,全都吓了一大跳。
在这个年月,这事可是大事,判个十年八年的都有可能。
要是易中海真摊上这事,那不光是名声臭了,下半辈子也别想消停了,多半得在牢里头度过了。
“嫂子,您别说得这么狠,事没您想的那么糟糕。”
易中海被撵出去了!
贾张氏大声嚷嚷:“什么叫没我想的那么糟糕?”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你大半夜的跟我们儿媳妇跑地窖里头干什么玩意儿呢?”
易中海心里头明白,这时候必须咬牙挺住,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占了秦淮茹的便宜。
“我就是看你们家日子过得难,想搭把手帮帮忙。”
“所以我就跟淮茹商量好了,给她十斤面粉。”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立马就亮了,家里头确实没面粉了。
“那面粉呢?在哪儿呢?”
刚才秦淮茹跑的时候,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拿。
易中海指了指地下储藏室说:“东西就在那儿。”
傻柱和阎解成一块走进地下储藏室,拎出来一袋面粉。
贾张氏什么也没说,上去就把面粉抢了过来。
可即便如此,贾张氏也不想轻易放过易中海。
“易中海,你要真想帮我们,为什么非得大半夜和秦淮茹跑到地下储藏室?为什么不能大白天堂堂正正地送过来?”
“帮我们家还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易中海没话说了,傻柱也被气得不行。
昨天晚上,刘海中和许大茂喝酒时,许大茂还让刘海中等着,说机会马上就来。
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刘海中高兴极了,感觉像是走了狗屎运。
现在是易中海自己往枪口上撞,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哎,嫂子,您别急。”
“大家都在这儿呢,我们肯定会帮您讨回公道。”
贾张氏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行,那你们说说怎么办吧?”
刘海中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子:“咱们大院这么多年,从没发生过这种事。”
“这事很严重,我觉得应该开个全院大会好好解决一下。”傻柱的脸都憋红了,秦淮茹可是他的心上人。
他做梦都想和秦淮茹有点什么,结果却被易中海这个老家伙给抢先了。
“说得对,这事必须严肃处理。”
“不能让秦姐的名声就这么被毁了。”
连傻柱都反水了,四合院的其他人更不会愿意帮易中海了。
平时易中海总拿道德压人,大家心里有气但都不敢说。
现在抓住了他的把柄,哪能轻易放过?
“说得对,开全院大会。”
“这种败类,不能再当大爷了。”
“还以为他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好人呢,没想到是个假正经。”
现在被贾张氏和大妈喊来的人都在这儿了。
这天晚上要开全院大会,也正好不用再去通知其他人了。
刘海中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许大茂立马就懂了。
杨剑刚回到家还没躺下,就听到外面许大茂在敲门。
“杨剑!快开门!”杨剑骂了一句,穿上衣服出去了。
“许大茂,这么晚了你折腾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许大茂说:“走,跟我去开全院大会。”
“现在开全院大会?”杨剑愣住了,“这么晚了,到底要开什么会?”
许大茂解释说:“易中海和秦淮茹搞不正当关系,被我们抓到了。”
“大家都想通过全院大会解决这事,就差你了,赶紧一起去吧。”
杨剑摇摇头,但也只能跟着去了。
虽然不去也没人敢拿他怎么样,但这样显得自己一家不合群。
他为了家人,只能跟着这群人去开会。
到了地下储藏室,发现四合院的人都来了,每家都派了一个代表。
刘海中先开口说:“今晚把大家叫起来,是有件事情要处理。”
“你们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事了。”
“讲的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那档子事。”
“易中海他说,他没乱搞,就是帮帮秦淮茹。”
“大爷,我说得对吧?”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对,我没乱搞,就是帮衬她一下。”
贾张氏气呼呼地说:“瞎扯!易中海,你还有脸辩解?”
“送面粉为什么非得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在地窖里送?大白天的不能大大方方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