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凤霞的脸颊瞬间泛起了红晕,显得有些羞涩,“杨大哥,你总是爱拿我开玩笑。”她娇声娇气地说,这副模样别有一番风情,连杨剑都感到有些意外。
王梅看着他们两人打打闹闹,心里乐开了花。
儿子终于懂得人情世故了,看来是要找媳妇了。
作为妈妈,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儿子能成家,过上安稳的日子。
“妈,你和凤霞先聊着,我去准备火锅底料。”
杨剑拿着东西走进了厨房。
尤凤霞站起身来说:“我也去搭把手吧~”
在她们家,这些活儿通常都是女人干的。
家里的男人,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但杨剑能主动为家人下厨,仅凭这一点,尤凤霞就觉得他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杨剑听到尤凤霞的话,微微一愣,不过既然她乐意帮忙,他也挺高兴的。
在这个时代,女人做家务是天经地义的事。
要是一个女人什么都不会,那早就被人说三道四了。
两人进了厨房,杨剑开始忙活起来,调配火锅底料。
尤凤霞看着杨剑的手法既快又准。
每次加调料,不用秤都能拿捏得恰到好处,这让尤凤霞瞪大了眼睛。
“杨大哥,原来你做饭这么在行。”
“在我家也是我做饭,但跟你一比,我就差远了。”
杨剑笑了笑说:“没事,慢慢学嘛。
要是你想学,以后我教你。”
尤凤霞的脸又红了,这难道是要当老公教老婆做饭的节奏吗?
两人在厨房里一边干活一边聊天,气氛既温馨又融洽,就像一对真正的两口子。
忙活了一会儿,火锅底料就准备好了。
王梅也把火生着了。
杨剑把火锅盆放到了炉子上。
不到十分钟,底料就开始咕嘟咕嘟地冒泡,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诱人的香味。
尤凤霞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真香,我都要流口水了。”
这时候,想吃什么菜就可以往锅里涮了。
杨剑先放了一盘自己切的羊肉。
羊肉很有营养,在这寒冷的冬天,围着火炉吃火锅,既暖和又享受。
不一会儿,羊肉就熟了,尤凤霞用筷子夹起一块,没直接吃,而是放到了小楠楠的碗里。
“楠楠,这是爸爸和阿姨一起做的,你尝尝。”
小楠楠早就等不及了,拿起筷子,一下子就送进了嘴里。
火锅底料熬好后,再蘸上杨剑特制的调料,这羊肉的美味让小楠楠感动得差点要哭出来。
“太好吃了,真的太好吃了。”
“谢谢阿姨,你跟我爸爸妈妈一样厉害。”
小楠楠笑得像朵花一样。
这可是她从未尝过的美味。
“来,肉已经煮好了,大家一起动筷子吧。”
全家人拿起筷子,吸溜吸溜吃肉的声音此起彼伏。
一片赞美声,杨剑调制的这个火锅比外面的涮肉店还要香得多。
大伙儿都馋得差点把舌头给吞了。
没多久,一盘羊肉就被吃得干干净净。
接着,杨剑又往火锅里加其他食材,随着锅底的沸腾,各种食材吸饱了调料的滋味,看得人直流口水。
大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大快朵颐,吃得那叫一个痛快。
当杨剑和尤凤霞在家享受美食时,
火锅的香气迅速飘满了整个四合院。
傻柱在家边嚼花生米边喝酒。
今天他心情不佳,本以为杨剑被警察抓走了,
可没乐呵多久,就听说杨剑什么事没有地回来了。
这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该死的杨剑,迟早得进局子!”
傻柱骂了一句,又灌了一口酒。
突然,他闻到了一股香气。
“嘿,什么味儿?真香,比我自个儿炖的鸡还诱人。”
傻柱今天费了好大劲儿给秦淮茹炖了只鸡,自觉这手艺在四九城里都是顶尖的。
可一闻到这香气,突然觉得自个儿的鸡不香了。
“谁呀?怎么做得这么香?”
傻柱循着香味找去,发现是杨剑家飘出来的。
“怎么又是杨剑!”
傻柱走近些,闻得更真切了,还能闻出杨剑家在吃什么。
杨剑竟然在家涮火锅!
这么香的火锅,他前所未见。
杨剑家吃得这么好,傻柱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一直觉得自个儿厨艺了得,可杨剑一次次让他下不来台。
眼瞅着快到晚上八点零九分了,
傻柱正打算悻悻而归,却见秦淮茹迎面走来。
傻柱顿时喜上眉梢:“秦姐,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你闻到什么香味没?”
傻柱的脸色立马垮了,原来秦淮茹也是被这香气吸引来的。
不过他还是如实说了。
“这香味是杨剑在家吃火锅飘出来的。”
“这杨剑真够怪的,整天家里大鱼大肉,不知他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秦淮茹原以为是傻柱在做饭呢。
今天傻柱本想给秦淮茹送只鸡,结果被贾张氏瞧见了。
那鸡最后被贾张氏、小当和槐花分了,傻柱一口没捞着。
现在她特想看看傻柱做了什么好吃的,想着能不能蹭点,没想到是杨剑在吃火锅。
杨剑家的东西,秦淮茹知道自己要不来,只能郁郁寡欢地回了家。
“哎,秦姐,这就走?”
“你别眼馋杨剑了,今天我给你送的那鸡,你吃没吃?”
“那鸡可是我精心炖的,不比他那火锅差。”
二十三号那天,秦淮茹一听说是关于鸡的事情,心里头就更不是滋味了。
她懒得跟傻柱多啰嗦,扭头就回了家。
贾张氏在家里头等着她呢,一见她进门,立马就问:“怎么样?傻柱那儿是不是又弄什么好吃的了?”
“到底弄的是什么呀?”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不是傻柱,是杨剑,他们家正涮火锅呢。”贾张氏一听是杨剑,脸立马就拉长了。
“这个挨千刀的杨剑!还有心思吃火锅?”“就是他把我棒梗送到少管所的,他哪配吃火锅?他该去吃牢饭才对!”秦淮茹一想到棒梗,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
棒梗才七岁,就得离开爹妈,在少管所里过得怎么样都不知道。
听说那地方全是捣蛋孩子,教官也凶得很。
秦淮茹越想越揪心,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淌。
再说棒梗,在少管所里刚被教练罚完。
刚进来那会儿什么都不会干,一干不好就被罚。
这两天已经被罚了好几回了,不是蹲马步就是绕着院子跑。
这回罚完了,他累得瘫在椅子上直喘气。
他现在做梦都想回家,想念家里那温暖的被窝。
可这些都只能是想想罢了。
教官说他得在这儿待满一整年才能回去。
一年,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熬得过去?这时候,棒梗眼里满是怨恨。
他恨杨剑把他送进来,更恨贾张氏。
要不是贾张氏教他下毒,他也不至于到这儿来。
而且以前也是贾张氏教他偷东西,让他在四合院里养成了小偷小摸的坏习惯,名声都臭了。
“等我出去,非得找你们算账!”棒梗眼里闪着寒光。
秦淮茹心里头恶狠狠地琢磨着,贾张氏的内裤怎么就不见了呢?“这个挨千刀的杨剑,我们家都成这样了,他还有心思吃火锅!”
贾张氏还不知道少管所里的棒梗心里头怎么想的,但她正跟秦淮茹合计着怎么收拾杨剑呢。
这对婆媳平时关系就不怎么地,但在对付杨剑这事上,倒是想到一块去了。
现在。
贾家都快家破人亡了,可杨剑还在家里头吃得香唱得欢。
贾张氏眼眶红红的,满心怨恨:“不行,我不能让他过得那么舒坦。”
“他把我儿子腿给打残了,把我孙子给送进去了,他凭什么活得那么滋润?”
秦淮茹一听贾张氏提到棒梗和贾东旭,心里也是一股无名火直往上冒。
这不是杨剑害的吗?
秦淮茹把什么事都怪到杨剑头上。
“妈,要想整杨剑,我倒是有办法。”
“不过嘛,可能需要你牺牲点儿什么。”
秦淮茹脸上带着一股子决绝,像是已经拿定了主意。
以往吧,虽说秦淮茹和杨剑不对付,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被动的。
这回,她可是主动想要害人。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
“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办?”
“别说牺牲点儿小东西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跟杨剑拼个鱼死网破。”
秦淮茹嘴角一咧,笑得有点狡猾:“好嘞,妈,只要您乐意就成。”
“我的主意是这样的,明儿您去找杨大妈借东西的时候,悄悄把自己的内裤塞她家去。”
“然后我再跟一大爷、二大爷他们几个说,杨剑偷了你的内裤,领着人上他家搜去。”
“要是真搜着了,杨剑的名声可就全玩儿完了。”
“到时候别说谈恋爱了,他怕是要因为耍流氓进局子里头蹲着。”
起初,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让她把内裤放杨剑家,差点没忍住开骂。
可听到最后,她也觉得这招挺妙。
自己名声受损又怎样,只要能达到目的,这又算哪门子事?
昨天,她可是连养老钱都豁出去了。
儿子没了,孙子也没了,养老钱也没了,哪还有脸面可顾。
这么一想,贾张氏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成,淮茹,你这脑子灵光。”
“明儿咱就按你说的办。”
吃完火锅,杨剑送尤凤霞回家。
这一路上,引得不少人从门缝里偷窥。
傻柱、许大茂他们一个个羡慕得直拍胸口。
易中海、刘海中在家里也是一肚子闷气。
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家等着看杨剑出笑话。
这些人,杨剑压根儿没放在眼里。
他就认一条理儿:谁招他,他就收拾谁。
两人走出院子,都觉得空气里都带着甜味。
尤凤霞眼里满是爱意:“杨大哥,过几天你真要来我家提亲哦。”
杨剑自然而然地牵起尤凤霞的手:“嗯,我得准备点见面礼。”
杨剑头一回拉女人的手,尤凤霞的小脸儿一下子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轻轻挣了挣没挣开,就乖乖地跟在他后头。
走到一棵大树下,两人都停下了脚,谁也不想再往前走。
尤凤霞柔声喊了句“杨大哥”,眼里满是柔情。
杨剑顺势搂住她,摸了摸她的头发。
两人缓过神来,才继续往家走。
之前,尤凤霞跟他说过家里的情况。
这回她又提到以前有人来提亲的事,暗示父母要求可能不低。
她说着还偷偷瞄着杨剑的脸色,生怕他不高兴。
没想到杨剑压根儿没往心里去,听完那些人最多只拿得出二十块彩礼,他还笑了。
“你笑什么呢?”尤凤霞纳闷地问。
在她看来,二十块彩礼已经算多了。
现在姑娘出嫁,有几个能拿到这么多?大多十块八块,十五块就算不错了。
杨剑摸了摸她的头,宠溺地说:“才给二十块?这也太吝啬了吧。”
“我觉得你爸妈要求没错。
别的姑娘或许十块八块就够了,但你是我媳妇,怎么能这么便宜打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