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写好了两张药方,指着其中一张说:“这张药方是口服的,三碗水煎一碗药,煎三次,每日服三次,饭后服用。”又指着另一张说:“这张是敷眼睛的,把草药熬开,先用蒸汽熏蒸,待温度适宜的时候用一布巾粘湿了敷在眼睛上,小心不要烫伤,一天一副,每天敷四次,一次敷半小时,睡前敷第四次。三天后再来找我看,我看看效果。”
太爷爷细心的记在心里后说:“记下了,记下了。”
老郎中把药方放到桌上说:“一会儿让我徒弟给你们抓药。”
太爷爷忙说:“多谢。”
这时老郎中有在几人的面庞看了一圈捋着胡子说:“我观几位都有一些寒气入体症状,可否让老夫把一下脉?”
太爷爷和刘福对视一眼,太爷爷说:“求之不得。”说完就把手放到了脉枕上。
老郎中给几人挨个把了一下脉说:“我观的不错,几位都有寒气入体,老夫也给你们开个方子,连服三日就好了,你们是淋了雪么?”
老太爷佩服的说:“郎中您可神了,可不是淋了雪。”
太爷爷若有所思道:“郎中,我们几个的症状可是相同?”
郎中不解,刚才自己已经说了他们的症状相同,怎么还问,许是没有听清,又肯定道:“是一样的。”
太爷爷又接着问:“那我们吃的药也是一样的吗?”
郎中说:“是的,都是驱风散寒的方子。”
“那我家里人都淋了雪,您看可不可以吃这个方子?”
郎中谨慎的说:“应该可以,但是我没看到人,也没把过脉也说不好。”
太爷爷说:“郎中那您多给我们多开一些药,我回来给家里人吃预防一下。”
郎中想:这个方子也吃不坏人就答应了。
太爷爷又问:“孩子能喝吗?”
郎中说:“可以,剂量减半,喝半碗就好了,三周以下的再减半。”
太爷爷赶忙说:“我记下,这个方子您给我们开八十副。”
老郎中都惊住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八十副?胡闹!你开那么多干什么?屯起来卖高价呢!”
太爷爷赶紧解释道:“不不不,您误会了!我家兄弟五个,每个兄弟都有四五个孩子,我这来一趟就一起买回去,再有家人出事儿,我们可承受不起呀!”
老郎中算了一下,要是真有一大家子人都吃,可不得这些副药,多那么几副,怎么不行人备用一些?所幸这副药里也没什么贵重的药材,这几年也屯了一些。就答应了。
老郎中继续说:“药我可以给你抓,但是这个药钱也不是小数目。”他怕太爷爷拿不出钱。
太爷爷知道老郎中的意思说:“郎中您先给算算,我要是钱不够就少拿几幅。”
郎中说:“好吧,我给你算算。”说完就拿起算盘算了起来。
郎中算好一阵,数量太多,他怕算错,连着算了三遍才算清楚。最后算完一共是六十七块四毛。太爷爷儿话没说就掏钱结账。
老太爷和刘福也要上前给钱,太爷爷说:“我先拿着,回家再说。”
有人说几十块钱还叫多?都不够我一顿饭钱,当然现在是不多,但是在那个年代,一个厂子里的工人一个月也才十几块钱,相当现在的三四千,你说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