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梦觉得时辰差不多了,吃了药丸后勾住沈映阶的腰带,一件一件地给他宽衣,几番欲拒还迎之后,感觉约莫过了一炷香,药效已经起作用了之后,整个人贴了上去。
……
一次之后,二人的身上都十分的火热,阮清梦这才领略到这香粉的独特,不似寻常香粉那般浓烈,刚刚涂上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味道。
只在体温越来越高,出汗的时候才会幽幽散开,散发出一种让人心神荡漾的味道。
这味道连她自己闻了都有些酸软心痒,更别提沈映阶了。
沈映阶原想着一定要克制,可许是因为方才刚刚欢好过,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阮清梦脸上的缠绵情态,整个人都化作了春水一般,沈映阶又低头亲了上去。
……
这一晚累的厉害,沈映阶像是疯了一样一次接着一次的要。
阮清梦躺在龙床上,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锦被,指节泛白。
她的身体像是被拆散了又重新拼凑起来:“皇上,臣妾实在受不住了……今晚就到这吧,好不好?”
阮清梦声音嘶哑,几乎带着哭腔,沈映阶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隐忍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最后一次。”
沈映阶俯身咬住她雪白的肩头,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
不知过了多久,阮清梦只觉得天昏地暗,不知天地为何物。
终于,沈映阶闷哼一声,抱着阮清梦去了屏风后面的净房沐浴,等宫人换了干净清爽的床单被罩之后,才又抱着人出来将她放在龙床上。
沈映阶看了看外头的天色,也上了床,将人抱在怀里:“朕还能睡半个时辰就要去上早朝了,你一会儿不必起身,接着睡。”
阮清梦浑身无力,只是“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次日一早,等沈映阶走了之后,迷迷糊糊的阮清梦被送回了金宁宫。
回了寝宫,她一整天什么都没有做,躺在床上休息,福月喂饭给她吃,福铃给她揉捏身子,涂抹上扁鹤青拿过来的缓解酸痛的药膏。
到了晚上,阮清梦准备沐浴睡下,外头突然传来小允子急促的通报声:“小主,快准备准备,金缕合欢轿来接您了!”
又来?皇上又来找她炒菜?沈映阶怎么这么多天了还干劲十足?
阮清梦已经连着侍寝三天,今天还是她?她浑身酸痛,累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这么想要,不如直接让她一直睡在龙床上好了,免得送来送去的来回折腾。
福铃看着阮清梦脖子上的红痕和身上的痕迹,给她穿好衣裳,心中五味杂陈:“看来,扁大人的药果真是好用。”
福月也是抿了抿唇:“可这药也太好用了些。”
二人都希望主子承宠,可又不想让主子太辛苦,皇上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房事上未免太过纵.欲,而如今太后还没有回宫,也无人敢从旁规劝。
福月拿着药瓶,琢磨着还要不要继续往阮清梦的身上涂抹香粉,阮清梦抬手制止:“先不用这些东西了。”
她得缓一缓,她都怕沈映阶哪天死在她床上,那她可就是谋杀皇帝的罪过,她可不想早早了结此生。
而且专宠太过不是什么好事,这些药这些香粉还是留着以后有需要的时候再用。
……
金缕合欢轿在紫宸殿前稳稳落下,轿帘被太监恭敬掀起。
阮清梦刚要起身,一双绣着金丝龙纹的靴子已出现在轿前。
“皇上……”
话音未落,阮清梦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
沈映阶身上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批阅奏折后残留的墨香,强势地侵占她的感官。
“爱妃今日倒是乖觉,没让朕久等。”
沈映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阮清梦笑道:“皇上说笑了,臣妾怎么敢让皇上等?”
殿内烛火通明,照得沈映阶眉目如画。
阮清梦看着他,他今日没有束冠,几缕散发垂在颈侧,倒显出几分少年意气。
许是这几晚没有睡好,他的脸颊似乎更瘦了一些,下颌线十分清晰。
阮清梦心说这狗皇帝是过于放纵了些,可帅是真的帅,胸膛是真的宽广结实,腹肌也是真的硬。
“怎么?朕脸上有东西?”
沈映阶忽然低头,鼻尖几乎蹭到她额角。
阮清梦慌忙移开视线,不好意思地说道:“臣妾只是觉得皇上今日格外英武。”
沈映阶突然笑出声,他眼底烧着暗火,掌心贴着她后腰摩挲,急不可耐地吻上了她的唇,将人压在了身下。
阮清梦觉得这狗皇帝也是够有意思的,先前有一段时间还故意晾着自己,摆一摆帝王的威风和架子,一副他绝不会被女人所蛊惑,被美色所诱惑的样子。
如今却是连装都不装了,自己怎么喜欢怎么来。
……
殿内的鎏金暖炉烧得极旺,银丝炭噼啪作响,蒸得满室燥热。
不过初次云雨,两人身上已覆了层薄汗,阮清梦雪白的肌肤泛着胭脂色的潮红,像釉下透出一脉嫣红的瓷。
沈映阶疯的厉害又很是凶猛,夜里如狼似虎,阮清梦几次三番地想要装睡,都被他弄醒了接着来。
沈映阶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五指插入她散乱的青丝迫她仰头:“朕不许你睡,睁开眼睛看着朕。”
烛火透过鲛绡帐子滤进来,将他眼底的欲色照得纤毫毕现。
阮清梦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对面不知何时放了一面铜镜。
她颤着眼睫望去,看到自己鬓发散乱,唇瓣红肿的模样,活像被暴雨打落的棠花。
沈映阶拽过来一个软垫放在她的腰下面垫着:“爱妃真是个狐狸……”
说着,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了下来,直到要去上早朝了,沈映阶才红着一双眼睛放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