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控制好力量过不留痕迹走过雪地,扫了一眼屋里的孩子挑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又看了看祢豆子和她怀里那个,手一招将两个孩子吸过来。
“抱歉了。”
无形的力量裹住两人,爵士立刻远离这里,然后呼叫鸣女将人送进无限城。他知道这两个孩子也是活不成的,唯一活下来的唯有长男与长女而己。
回来后,看天还没亮,无惨特意与爵士说明原因。
“我下手很快,不会有什么痛苦的。”
“……本来是一个很普通的家庭的。”
“本来很美满?历史上他们全家死亡的情况如同地狱,死前充满痛苦与绝望,现在死前唯有惊愕。”
“……是,不能随意改变历史。”
爵士回来看着手上的鲜血,心里思索着这份利用历史的后果,内心也将这份不安压制。
黑死牟为无惨捡起雪地里的隐身服,看着感叹的爵士轻轻摇头。注意到这一点的爵士没有反驳,只是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虚伪的慈悲。”
黑死牟与爵士会陪同无惨观察情况,祢豆子身体的变化将被完完全全记录下来回去后给无惨的御用医生分析。
这么多年过去,无惨刻意学习医学可谓是中西合璧学富五车知之甚广,在欧洲接手的病人不下百万,绝对称得上最优秀了。他亲自研究祢豆子,基本上是准确无误。不过鬼化会改变很多身体结构,仅仅一次记录还不够,至少还要记录三次。
同时,还要有一位手段极其高超的研究物质本质的科学家来研究,无惨才有把握在不掌握祢豆子的前提下于珠世蝴蝶忍之前完成对祢豆子的研究。
现在离天亮已经很近,哪怕穿上隐身服无碍。无惨都得思考一个问题。
灶门炭治郎呢?
“无惨大人,信号。”
“时间到了吗?现在正是蜕变成鬼的前一刻,现在离开多少有点可惜。”
话虽如此,无惨却走的干净利落。只是残留一点气味干扰炭治郎的嗅觉让他误判自己的存在,自己与祢豆子没有建立关系也控制不了她,一切只能看他运气了。
只是不能第一时间获得材料要被念叨几句。
“水柱动身了?时间真是巧合。”
“无惨大人,灶门炭治郎也过来了。”
走。
一扇扇门在各位十二鬼月身边打开,安全撤走了所有十二鬼月。回到无限城,无惨拿出珍贵食材开宴会犒劳众鬼脚七并取出一瓶真·1782年红酒给各位鬼鉴赏。
“辛苦各位了,我的医生为大家准备了新药,可以放心享用。”
无惨隆重展示了对鬼而言全新的福音——口味剂。
在众鬼其乐融融享受精美的美食和服务时,灶门炭治郎也是终于闻到了血腥味。他慌张地跑回家,看到的景象几乎让他脑袋一片空白下意识就喊了出来——
“哈、哈……啊!!!哈……哈……啊!!!”
他看到的是浑身是血倒在门外雪地里抱着六太的祢豆子。
幸福崩溃的时候总是那么的突然。
几乎精神崩溃的他立刻冲过去查看情况,然后就看见自己家大开的门。
“啊……”
他走过去一看,几乎跪倒在地。
全死了,全死了……全死了……
在他睡觉的时候,一家人全死了。
此时祢豆子的身上正在发生蜕变,无惨特别制作的药剂是使用自己的血和医生从女性十二鬼月中适配的高级品,堕姬姑获鸟工作200年也换不到一支,极其珍贵。这只是珍贵的药剂能够直接将祢豆子提升到十二鬼月的基础强度,配合祢豆子本人极高的天赋,祢豆子现在约等于还在高速成长的堕姬,未来战斗也不会输给姑获鸟。无惨估计,在蜕变成可以克服阳光的鬼那一刻,她的成长将会彻底完成,需要出动童磨进行抓捕。
锻刀村可以不毁掉,但是祢豆子必须抓回来,为此牺牲半天狗也在所不惜。
不过为了避免祢豆子一苏醒就把炭治郎给吃了,这支药剂中加入一定程度的紫藤花进去。
紫藤花对大部分鬼来说都是剧毒,对祢豆子而言也是,不过无惨知道祢豆子的特殊,紫藤花必然是伤不了其分毫的,有无惨的血中和其效果会逐渐代谢掉。
如此小心翼翼地控制强度,基本上能避免灶门炭治郎瞬间被打死坚持到富冈义勇前来。
如果富冈义勇迷路,无惨就投放几个鬼给富冈义勇杀让他前来寻找炭治郎。
同时还要阻止其他柱前来,唯有温柔又另类的富冈义勇会留祢豆子一命,其他柱基本上都是照杀不误。
也许可以让蛇柱来……
不管无惨怎么想,现在无惨还是好好给各位十二鬼月庆祝这次作战圆满成功,哪怕大部分十二鬼月其实什么都没做,硬要说苦一点的也就是在雪地里巡逻罢了。
不管鬼这方面多么的轻松,炭治郎基本上是反应过来,背起自己的妹妹就往镇里跑。现在唯有这个妹妹还有一些体温,还有一点希望,他不能失去这个妹妹这个唯一还活着的家人呀!
“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呀……”
“祢豆子,坚持住!”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已经气喘吁吁快走不动路了,他却还是不停的走着,他必须要快一点走,很有可能救到他的妹妹。
“是什么东西进家里了?熊吗?”
在他这么想的时候,祢豆子的蜕变也完成了。
蜕变消耗了大部分体力,祢豆子猛的挣扎直接将她与哥哥一起掀翻掉了下去。
幸好下面是厚厚的积雪,炭治郎没有被摔死。
刚刚想到这个的炭治郎,立刻寻找起自己的妹妹。
“祢豆子!祢豆子?”
祢豆子的气息发生了变化,对于嗅觉异常敏锐的炭治郎而言这个变化可谓是极其诡异。在他的感觉中,那一瞬间自己的妹妹好像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生物。
未等他思考,祢豆子直接扑上来将他扑倒,幸好手里抓着一根木头抵住了祢豆子的嘴。
怎么回事?
看着自己妹妹狰狞的面貌,炭治郎几乎停止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