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可以这样,这样……”杜清晏的跟班,立马就在杜清晏的耳边轻轻的耳语起来。
“哈哈……你小子够坏,我喜欢。”杜清晏闻言也是笑呵呵的说道。
“只是这样做的话,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
“大人,是他们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们对他不客气。”那跟班是阴笑道。
“好,那就这么干,这水稻种子要先育苗,然后在播种,我们就应该将他们的种子给吃了,我们不动手,让那些流民去干。他们没有吃的,这育苗的种子也是可以吃的。”杜清晏他笑了。
要是育苗的种子没有,这田地你打理出来也没有用。
就是播到田里的麦种,也是能够挖出来煮粥吃。
“大人,不好了,田里出现一些流民,我担心这些流民会破坏我们的春耕。”孙四海他们这些天,都待在田里劳作,秦牧白他们则是在墩堡里制作犁具,今天他们干完活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在田里出现了一些流民在晃荡。
这些流民是在自己的家乡,因为种种原因混不下去,这才来边关谋生。
而这些流民,他们和这些边民不一样,他们有些是得罪了人,就是犯了事在自己家乡混不下去的,然后才流浪到其他地方,但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战乱的原因,他们居无定所,为了一口吃的,那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所以,孙四海他们几个就担心这些流民会趁着春耕的时候来搞破坏,将他们刚播种到地里面的麦子,玉米之类的这些农作物种子给挖出来吃掉。
“我想这些流民他们应该也知道事情的轻重,这种子播到地里面可是关乎着一年的收成,他们应该不会做出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吧。”秦牧白他放下手头的工作,而是笑着说道。
“大人的确是这样,要是把这些种子刨出来吃掉,这的确是有一些杀鸡取卵,但我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些流民他们要是一些饿极了的人,人在饿急了的情况下,自然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干得出来。”话虽然如此说,但孙四海等人还是有一些担忧。
这可是关乎着他们一年的收成啊,要是这春耕被破坏了,这影响的可是他们。
虽然秦牧白很有本事,但是一旦闹粮荒,那可是会死人的。
“好了,这事情你们要是担心的话,那就留意一下,当下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把这2000亩地给翻整出来,不管是种玉米还是小麦,或者是水稻,这段时间有的我们忙了。”秦牧白他不想在这些事情上是多做纠缠,因为他也知道,哪有终日防贼的道理呀。
2000亩地想要守住这些种子,不被盗,除非他们24小时不间断地巡逻,只是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
每天翻整土地,可是把他们累得要死,晚上自然不可能在去守着这些田地。
不过这还真的是应了那句话,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第2天一早,孙四海他们一群人按照惯例到田里面忙春耕,他们就发现,昨天刚播种的玉米和小麦种子竟然被人刨出来了,这地也被踩得乱七八糟的。
“特么的,这是谁干的?千万别让老子知道,要是让老子知道的话,老子非砍死他不可。”看着这被破坏了的几十亩土地,孙四海等人简直是肺都要气炸了,这些刚播种到地里面的麦子还有玉米,直接被人翻了一个遍,里面的种子都被捡走了。
这种子是小事,问题的关键是,要重新耕种这几十亩地,又要浪费一天的人力还有物力,这损失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还真的有流民来偷种子吃?”秦牧白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是觉得有些无语。
田里面的种子够干嘛呀?这些人还真的是无聊到极致,他们这样做也算是杀鸡取卵。
“大人,你得想想办法呀,这件事情不能够不管啊,有一就有二,这件事情要是我们不管,那么,今年的春耕就不要种了,这些刚播到田里面的种子又会被这些浑蛋给挖走。”孙四海他们则是哭丧着一张脸。
这是真的心痛啊。
“那你们有没有好的办法呀?”对于偷种子这件事情,秦牧白他也是有一些无语。
“大人,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们只能够派人在田间地头巡逻。一旦发现,要么驱逐,要么就是狠狠地收拾这些浑蛋一顿,让他们不要再这样干。”孙四海在说起这件事情来,他也有一些无语。
昨天就发现这田间地头出现了一些流民的身影,这第2天就发现刚播下的种子被偷,这件事情,他总感觉有一些蹊跷。
“现在这正是忙春耕的时候,是以时间赛跑,要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肯定得抽调一部分人手到田间地头去巡逻。”秦牧白也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要是不及时处理,他绝对会陷入一个恶性循环,这小麦还有玉米种子只能够这样点种播种,并不像水稻育苗移栽。
“那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偷种子的,只是我们这一片区域吗?还是其他地方也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卫昭翎她突然看着孙四海等人问道。
“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因为刚发现我们田里面的种子被偷了,我们就回来禀报,其他墩堡村落里面有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们还不清楚。”孙四海皱起眉头。
“昭翎,你是不是有什么怀疑呀?”秦牧白见状则是冲着对方问道。
“我怀疑我们墩堡是不是被人给针对了。”卫昭翎将她的猜测简单的说了一遍,前天他们才和屯田道的典吏发生了冲突,闹得很不愉快,可是这才过了两天的时间,他们墩堡种下的种子竟然被一些流民给偷了,这很难不让人把这件事情联想起来。
“这应该不可能吧,屯田道的官员到墩堡里面督促视察工作也是为了保春耕。要是他们真这样干的话,我们墩堡完不成粮饷征缴,他们屯田道的官员也会跟着遭受责罚呀。”有人忍不住嘀咕。
“话是这样说,但不保证有些人丧心病狂会干出这样下作的事情来。”秦牧白意识到,他们是真的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