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赶紧给我上哨塔,监视蛮子鞑靼的动向,一旦发现蛮子鞑靼攻击城门就立刻示警发动攻击。”一个守卫,指着几个罪囚营的人喊道。
那被点道名的人,他们听到对方的命令,瞬间就变了颜色。
“大人,我们不会啊。”有罪囚连忙叫屈,要是现在上哨塔,那就是活靶子,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叫你们上你们就上,不要说这么多的废话,不上的话立马就让你们死。”那守卫,得到甲长陈国芳的授意,死死地盯着对方,他生怕对方反抗,将腰间的长刀抽了出来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大人,没有盾牌,你让我们上哨塔,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你们这样,还不如杀敌老子,老子都快要饿死了,凭什么要让我们送死,让我们去拼命。”那被叫到的罪囚,并没有妥协,反而声悍不畏死地盯着对方。
墩堡里的罪囚,这段时间,他们饱受折磨,没有饭吃就算了,现在还要让他们去拼命,凭什么啊。
“翻天了,你们这算要翻天了吗?”陈国芳见那些平日里唯唯诺诺罪囚,现在竟然反抗,质疑他的命令,这立马就让他意识到他的权威遭受挑衅。
“大人,你想要让我们拼命,最起码应该让我们吃饱肚子,没有力气,我们如何对敌呀?难道让我们去送死,上哨塔就是死,左右都是死,你们还不如直接就杀了我们。”这几个罪囚他们已经豁出去了,之前看到这些守卫不把他们的当人看,现在还要让他们去送死,他们才不去。
陈国芳瞪大了眼睛,有心想要发作,但他知道这样的后果,他根本就承受不住。
一旦他真的在这罪囚营里面砍人,那么剩下的这20多个罪囚一定会爆发反抗。
到时候,不用蛮子鞑靼攻破墩堡,他们就会死于内乱。
“大人,这些废物他们不服管教,就让属下宰了他们,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陈国芳的心腹手下是恶狠狠的说道。
瞬间,墩堡里的守卫和罪囚,直接就爆发冲突,所有罪囚都集中在一起,他们拿起武器,恶狠狠地瞪着墩堡里的正规军。
秦牧白他们并没有轻举妄动,也没有靠近陈国芳等人,也没有和那几个搞事的罪囚搅和在一起。
但秦牧白打定主意,一旦陈国芳等人在墩堡里杀罪囚立威,他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秦牧白一定会出手,因为这关乎着他的利益,要是罪囚都死了,以后遇到战事,他身为罪囚营的一员,一定会被人当炮灰派到前线去作战。
“好,好,好得很,你们这些卑贱的废物,进竟然敢联合起来反抗,你们是想死吗?”陈国芳气急,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一旦墩堡乱了,最后倒霉的只会是他,这仇恨他已经记下,特别是带头搞事反抗他命令的罪囚,将会是他的重点关注照顾对象。
“大人,是你不给我们活路,让我们去送死,你们都不让我们活,凭什么要让我们坐以待毙。”有罪囚冷笑,他们现在必须团结起来。
有几个棚户里的罪囚已经向秦牧白他们四人靠近,想要联络他们。
陈国芳将这些罪囚的表情尽收眼底,当他看到秦牧白等人有所异动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不能够让这些罪囚联合起来,他只能够做出让步。
“现在大敌当前,我们不应该乱,必须想办法共度眼前的难关,至于你们说的食物,你们方向好了,我们今天外出搞到了很多鱼,等会就把这些鱼拿出来杀了,做成菜肴犒劳你们,让你们吃饱喝足好上阵杀敌。”陈国芳还是比较有魄力的,他壮士断腕,打算将秦牧白夜里钓到的鱼拿出来和这些罪囚分享。
当下,他们要做的,就是集合所有力量,抵挡蛮子鞑靼入侵,至于食物,只要秦牧白还在,等他们将那些蛮子鞑靼赶跑,他就可以让秦牧白去钓鱼,给他们搞吃的。
“不要听信他的鬼话,这鱼还是我们罪囚营的秦牧白搞的,只要我们联合起来,我们就可以自给自足,干嘛要听他画的大饼,想要让我们拼命不可能。”有罪囚,听说秦牧白他们外出搞鱼,这鱼,也是秦牧白他们带回来的,凭什么要让他们去拼命,只要他联系上秦牧白和秦牧白搞好关系,干掉陈国芳,他们就能够自治,不用担心被当炮灰。
“对,就是,这鱼就是秦老大他们搞到的,只要我们联合起来,他们休想将我们在当炮灰。”有罪囚他们压根就不想听陈国芳的解释。
秦牧白出去一晚上就搞到了上百斤鱼,这些鱼足够他们这些罪囚活得非常的滋润。
那么,他们干嘛还要帮这些边军拼命。
这些边军根本就不把他们当人看。
“秦牧白,你过来一下。”陈国芳他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罪囚营的人,想要拉拢秦牧白,一旦让秦牧白倒向了罪囚营的这些罪人,那么,在这墩堡之中,他还如何统治这些手下。
现在,秦牧白成为阻止这场内乱的关键人物。
“大人,你有什么吩咐吗?”秦牧白现在不想和陈国芳发生冲突,他则是笑着开口问道。
秦牧白和对方,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但是,陈国芳要是不识抬举,把他当炮灰,他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秦牧白,你的身份特殊,你说,这事,你想怎么处理。”陈国芳也知道现在不是暴发内乱的时候,攘外必先安内,只有将墩堡里的内部矛盾解决掉,然后在想办法去搞定墩堡外的敌人。
“这事,我是罪囚营的一员,徐树刚他说的一点也不错,我们罪囚营的人,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都快饿死了,没有力气,反应迟钝,现在上哨塔,没有防护措施,上去就是送死。”秦牧白他必须拉拢这些罪囚的心,他没有完全倒向陈国芳,他就是想要融入其中都做不到。
“秦牧白,那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陈国芳狠狠的瞪了秦牧白一眼,然后才咬牙切齿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