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警察开始展开了紧张的侦查工作。
他们调取了酒吧迷城的监控录像,找到了当晚的目击者,逐一核实了杨彦秋和余迎夏的证词。
同时,法医也对杨彦秋进行了身体检查,提取了相关证据。
而另一队警员则在曹安墨的住所附近蹲守,搜集他的行踪和活动规律。
张伟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停下来查看最新的进展报告。
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期待,心里默默祈祷着这次能一举将曹安墨绳之以法。
经过三天的严密监控,警方终于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队长,监控录像显示,当晚曹安墨确实带着杨彦秋离开了酒吧,而且她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一名警员走进来汇报。
张伟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好,证据链已经完整了。准备一下,去把曹安墨带回来审讯。”
李雪带着警员突袭了曹安墨的住所。
曹安墨还在睡梦中,就被警方从床上拖了起来。
他一脸茫然,随即变得狰狞,试图反抗,但很快就被警方制服。
“曹安墨,你涉嫌强奸、诱骗未成年人吸毒,现在依法对你进行逮捕。”李雪站在曹安墨面前,声音冷峻,眼神中带着一丝厌恶。
曹安墨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低下了头,任由警方将他带走。
与此同时,余迎夏也被警方找到。
她比杨彦秋大两岁,但同样被曹安墨用毒品控制,成为了他的另一个受害者。
余迎夏的证词进一步证实了曹安墨的罪行,案件的性质变得更加严重。
审讯结束后,李雪站在警局的走廊里,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空,心中一阵复杂。
这只是一个开始,曹安墨的背后可能还有更多的受害者,更多的罪恶等待被揭露。
“李队,辛苦了。”张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雪转过身,看到张伟正站在她身后,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
“这个案子,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张伟继续说道。
李雪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一阵压抑。
曹安墨的背后可能牵扯到更大的犯罪网络,甚至可能有更强大的势力在背后操纵。
与此同时,在松市曹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里,正弥漫着雪茄的苦味。
“曹先生,我建议您让曹安墨认罪,争取减刑。”一位资深律师在电话中直言不讳。
“我儿子是不可能认罪。”曹志鸿咆哮道,脖子上青筋暴起。
“安墨才二十一岁,认了强奸和毒品这两项罪名,他这辈子就毁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律师的声音依旧冷静:“曹先生,法律是讲证据的。如果证据确凿,认罪是唯一的选择。”
曹志鸿挂断电话,狠狠地将电话摔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
“这些人,都是庸才。”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坐在对面的长子曹安霖揉了揉太阳穴,他西装革履,表情冷静得近乎冷漠。
“爸,五位律师都给出了相同建议,认罪,争取减刑。监控录像、毒品检测报告、受害者证词,证据链太完整了。”
曹安霖眉头微微皱起,嘴角不自觉地撇了一下。
小时候,他哪怕犯了一点小错,曹志鸿都会严厉批评,而曹安墨却能轻易得到原谅。
“放屁!”曹志鸿一拳砸在桌上,茶杯跳了起来。
“那些贱人为了钱什么谎都敢说!安墨不过是玩得疯了一点……”
他并不觉得曹安墨有什么大错,甚至认为年轻人总会有一些不成熟的行为。
“玩得疯了一点?”曹安霖冷笑一声,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叠照片甩在父亲面前。
“这是警方在安墨公寓搜出的毒品,据说受害者就有十几个。”
他回想起曹安墨那些荒唐的行为,心里不禁有些愤怒。
曹安墨涉嫌强奸未成年人,还涉及毒品,证据确凿。
几乎所有律师看过案卷后都摇头,建议认罪争取轻判
曹志鸿扫了一眼照片,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茶杯,眼神中带着一丝宽容。
“谁没有年轻过呢?我年轻的时候,也曾做过一些荒唐事,但那些都过去了,现在的我不是也过得很好吗?”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儿子的理解,甚至带着一丝宠溺。“安墨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等他长大了,自然会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年轻人嘛,总会有一些冲动和错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坏人。
曹安霖深吸一口气,继续劝道:“爸,梁律师也说了,这个案子证据链很完整,硬打无罪辩护风险太大……”
曹志鸿冷笑一声:“他要是没本事,我就换人。”
曹安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爸,您冷静点。”他尽量放轻声音,“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安墨才二十一岁。”
“如果认罪态度好,刑期可能控制在五年以内,表现好还能减刑……”
“五年?”曹志鸿的声音陡然拔高,打断道,“我儿子在监狱里待五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曹家的脸往哪搁?”
他的指节重重敲在桌面上,每一下都像是砸在曹安霖的神经上。
曹安霖闭了闭眼。
他知道曹志鸿在担心什么,曹家的声誉、生意上的关系网、甚至可能影响他明年竞选商会会长的计划。
但此刻,他只觉得疲惫:“爸,您有没有想过,如果硬打无罪辩护输了,安墨可能会判十年以上?”
曹志鸿的表情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成那种不容置疑的强硬。
“花点钱什么解决不了?”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我已经联系了梁世杰,他胜诉率最高,而且他懂得怎么‘操作’。”
曹安霖看着曹志鸿,暴起的青筋在他太阳穴跳动,仿佛皮下埋着蠕动的蚯蚓。
知道再劝无用。他太了解曹志鸿的脾气了,固执、专横,永远认为金钱可以摆平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