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秋从枕头下摸出那颗曹安墨偷偷塞给她的小药丸,对着晨光观察。
粉色的表面闪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承诺无尽的快乐。
她小心地把它藏进化妆包的暗格,手指因期待而微微发抖。
杨彦秋把脸埋进枕头,她不需要说教,不需要母亲那种令人窒息的爱。
她找到了真正的自由和快乐,尽管这种快乐像手中的药丸一样小而危险,但此刻她甘之如饴。
杨彦秋坐在宿舍的床上,手里握着一颗白色的药丸,眼神里充满了挣扎。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心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她几乎无法忍受。
“不行,我不能这样下去。”杨彦秋心里想着,咬紧牙关,将药丸狠狠地攥在手心里。
她闭上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试图转移注意力。
杨彦秋拿起手机,打开社交软件,刷着朋友圈,试图让自己分心。
然而,那些照片和文字在她眼前晃过,却无法真正吸引她的注意力。
她的脑子里全是那颗药丸,那种轻飘飘的感觉,那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掌控之中的快感。
“我该怎么办?”杨彦秋心里想着,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她知道自己已经上瘾了,但她不想就这样沉沦下去。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今晚有空吗?出来玩吧。”
发信人是曹安墨。
杨彦秋盯着那条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悬空了几秒,心里一阵矛盾。
她知道,如果她答应了,曹安墨一定会给她更多的药丸,而她很可能无法再控制自己。
“不行,我不能去。”杨彦秋心里想着,咬了咬牙,回复道:“今晚有事,改天吧。”
发完消息,她将手机扔到一边,整个人瘫在床上,心里一阵空虚。
她很清楚,自己只是在逃避,但她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接下来的几天,杨彦秋一直在努力抵抗那种诱惑。
每当她心痒难耐的时候,她就会去跑步、看书,甚至强迫自己去学习,试图转移注意力。
然而,那种感觉却像是无形的魔鬼,始终缠绕着她,挥之不去。
杨彦秋蜷缩在宿舍上铺,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那种熟悉的痒感又从骨髓里爬出来,像无数蚂蚁在血管里游行。
她盯着床头那个粉色小药盒,是上周曹安墨给她的圣诞礼物。
“再忍忍。”她对自己说,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舌尖不自觉地舔过干燥的嘴唇,喉咙深处泛起一阵酸涩的渴望。
宿舍门突然被推开,苏雅抱着一堆衣服走了进来。
“秋秋,要迟到了。”她歪头看着杨彦秋苍白的脸色,“你没事吧?脸色好差。”
“没事。”杨彦秋猛地坐直身体,把小药盒塞到枕头下,“可能有点感冒。我马上就去。”
等苏雅离开后,她颤抖着取出一颗药丸。
粉色的表面已经有些磨损,在她掌心显得那么小,那么无害。
“就……舔一下。”她自言自语,“不吞下去应该没事。”
舌尖触到药丸的瞬间,一股微苦的味道在口腔扩散。
几乎是本能地,她将那颗药丸含在舌下,任由它慢慢融化。
十分钟后,那种熟悉的温暖开始从胃部蔓延,骨头里的蚂蚁们终于安静下来。
接下来两天曹安墨又找了她几次,但杨彦秋都以各种借口拒绝了。
自己不能再见他,否则一切都会失控。
“她迟早会妥协的。”曹安墨坐在夜场的包间里,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知道,杨彦秋的抵抗只是暂时的,等到她手里的药丸吃完,她一定会主动联系他。
杨彦秋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双手撑在冰凉的台面上,指尖微微发颤。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眼下一片青黑,像是熬了几个通宵的疲惫。
她盯着自己,心里一阵阵发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蠢蠢欲动,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一点一点地撕扯着她的理智。
杨彦秋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摸向口袋里那颗小小的药丸。
那是曹安墨给她的最后一颗。
她咬了咬下唇,心里挣扎着,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颗药丸带来的快感。
那种瞬间的解脱,那种仿佛所有烦恼都被抛到九霄云外的轻松感。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行,不能吃。”杨彦秋低声喃喃,像是在对自己说话,又像是在对那颗药丸说话。
她猛地松开手,转身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手指,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清醒一点。
杨彦秋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里带着一丝绝望。
她知道自己已经上瘾了,那颗药丸就像是曹安墨设下的陷阱,一点一点地将她拉入深渊。
杨彦秋曾经试过反抗,试过拒绝,但每一次,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都会让她崩溃,让她无法控制自己。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曹安墨在等她主动联系他,他知道自己已经上瘾了,知道她无法抵抗那种诱惑。
他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自己送上门。
杨彦秋蜷缩在宿舍床上,双手紧紧攥着被角,指甲几乎要刺破布料。
她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那种抓心挠肝的痒就会从骨头缝里钻出来,让她恨不得抓破自己的皮肤。
杨彦秋翻身下床,踉跄着走到书桌前,从抽屉深处摸出最后一粒粉色药丸。
但很快,体内的药物又将这缕意志冲散了,她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入那个五彩斑斓的梦境。
在梦里,她穿着华丽的cos服站在舞台中央,千万人为她欢呼。
而母亲站在遥远的观众席上,面容模糊,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早上起来,杨彦秋睁大眼看着枕头边上的小药盒,那里已经彻底空了。
她用指甲刮着盒底最后一点粉色粉末,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过每一个角落。
不够,远远不够。杨彦秋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胃部痉挛着抗议,连视线都变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