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执法堂内瞬间一片哗然,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赤羽令惊得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那些原本还强装镇定的执法团学员们,脸色变得愈发难看,眼神中满是慌乱与犹豫。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头接耳起来,声音虽小,却透露出内心的动摇与不安。
那真的是赤羽令?
那此人就是传闻中的慕容星辰?
慕容星辰的名字在这四国之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可是连东陵皇帝都敢揍的小霸王。
得罪他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不仅自身性命难保,就连家族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更何况,他手中竟然还持有赤羽令。
这赤羽令一出,就如同镇北王亲临,更如同四十万大军压境,其威慑可想而知,谁又敢不从?
到时不仅自身性命难保,就连家族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但若此时反水,刘佛和苏克父子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刘佛和苏克父子在这学院里势力庞大,他们这些小角色哪斗得过他们……
两边都惹不起……
一时间,执法堂内气氛愈发紧张,那些执法团学员们额头冒出冷汗,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挣扎。
苏阳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就算再不成器,再张扬跋扈,他也听说过慕容星辰这个名,也知道这赤羽令的分量。
他没想到,此人竟是慕容星辰。
心中顿时慌了神,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刘佛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行镇定下来,冷哼一声道“哼,就算你拿出这赤羽令又如何,这也不能证明他们所言就是假的,说不定你们就是串通好了,用这赤羽令来威胁他们。”
先不说这赤羽令是真是假。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
老镇北王不可能出东陵国,而镇北王远在边疆。
这慕容星辰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有多大能耐?
他刘佛在这学院里经营多年,根基深厚,岂会轻易被这小子的一句话给唬住。
苏克也强撑着站起身来,脸色苍白如纸,却仍嘴硬道“对,院长,他们定是早有预谋,想要借此颠倒黑白,还望院长明察。”
此子竟是慕容星辰!!!
该死!
原本以为只是个小角色,没想到竟引出了这尊大佛。
他偷偷瞥了一眼刘佛,见对方虽然表面镇定,但眼中那抹慌乱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苏克知道,此刻他们已陷入两难之境,进退维谷。
既然已经得罪了慕容星辰,那便只能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黑。
若此时示弱,不仅之前所做努力付诸东流,更会遭到慕容星辰的疯狂报复。
想到此处,苏克暗暗握紧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疼痛让他稍微镇定了一些。
慕容星辰闻言,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愈发浓郁,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赤羽令,金色铃铛的清脆声响在执法堂内回荡,仿佛是对刘佛和苏克父子无力的嘲讽。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三个家伙心里的小算盘。
不过——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一直隔岸观火,默不作声饶有兴致看戏的池晚雾,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慕容星辰。
耳边响起赤羽令下方坠着的铃铛所发出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空灵的声响。
她眸子微微闪烁,古籍中记载,传闻这赤羽令不仅能号令三军。
其令上所附着的铃铛更是一件稀世灵宝,不仅防御力极强,那铃铛还自成一储物空间。
甚至有传闻其中藏着无数生死人活白骨的灵草,只要得到这铃铛的认可,就可以进入空间内。
没想到这赤羽令竟然在慕容星辰的手中。
难怪,上次她替慕容星辰把脉,他体内的毒素本该深入心脉,但却又被压制,那毒难以进入心脉分毫。
虽然还是有随时毒发的风险,但比起最初那凶险万分,命悬一线的状况,已然好了太多。
当时她便觉得奇怪,那毒的霸道她比任何人都还要明白。
寻常灵草,灵药根本难以压制,如今想来,定是这赤羽令上的铃铛起了作用。
或许那铃铛内的空间里,藏着能压制他体内毒素的灵草。
慕容星辰他为自己撑腰,竟然将如此重要的赤羽令都拿了出来。
这份情谊,她池晚雾记下了。
池晚雾不着痕迹的将脖子上的血玲珑取了下来,微微抬起头,她向前踏出一步,抬手将慕容星辰往自己身后拉了拉,目光清冷地扫过刘佛和苏克父子“若我说,我有证据能证明你们所言皆为虚假,你们又当如何?”
真没劲!
这戏挺不好看的!
就到这儿吧!
这戏台子,也该拆了!
刘佛,冷笑道“哼,你若有证据,那便拿出来,若是拿不出,就别在这里信口雌黄,徒增笑料!”
这小杂种还真敢口出狂言。
他倒要看看,这池默能拿出什么像样的证据来,不过是为了虚张声势罢了。
他在这学院里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岂会被这几个小辈轻易拿捏。
苏阳双手抱胸,嘴角挂着嘲讽的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就是,别光嘴上说,有本事就把证据拿出来啊!我看你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故意拖延时间罢了。”
此事闹到现在已然是骑虎难下。
得尽快解决此事,不能再让这局面继续胶着下去,否则对他们父子愈发不利。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感觉。
感觉这小杂种从一开始就在给他们设套,一步步将他们引入这无法挣脱的泥沼之中。
如今这局面,已然超出了他们的掌控,再这般僵持下去,只怕会生出更多变故。
苏克也在一旁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池默,你若真能拿出证据,我苏克任你处置,可若拿不出,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么简单能了结的了。”
他倒要看这池默能拿出什么证据来,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他苏克在这学院里这么多年,岂会轻易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给唬住。
“那刘长老不妨也做个承诺。”池晚雾目光冷冽,直直地盯着刘佛,声音清冷如霜“若我拿出证据,证明你们污蔑,你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