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阿瑀你们一组,西炎,小嫂子一组,我自己一人一组,找到之后,联系对方。”北冥羽看着前方的茂密森林说着,随即又想到池晚雾和慕容星辰他们没有联系工具,便从空间戒中取出两枚碧绿的玉珠子。
“这是通讯珠,小嫂子你和星辰两人各持一枚,只要注入灵力,便能相互通话。”北冥羽将玉珠分别递给池晚雾和慕容星辰,交代清楚使用方法后,几人便分头行动起来。
池晚雾一脸震惊的看着手中的玉珠子,她轻轻摩挲着玉珠表面细腻的纹路
这不就相当于是华夏的电话吗?
现在的古代都这么先进了吗?
西炎寂走出几步注意到池晚雾站在原地没有动静,开口问道“小嫂子,我们不去找吗?”
池晚雾回过神来,将玉珠收好,摆了摆手道“不用急!”
紧接着,她缓缓抬起双手,开始捏诀,眼眸中紫色汇聚,整个森林的每棵树木,每片树叶都结构清晰地展现在她的眼前,她仔细寻找着。
西炎寂看着池晚雾眼中闪过的一丝诡异紫芒,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他自诩见识广博,却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手段。
没过多久,池晚雾眼前一阵模糊不清,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晃动起来。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该死,昨日才突破境界不稳!
精神力也……消耗过度了!
她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她这到底是什么逆天的破运气。
本就破败的身子,如今更加雪上加霜,这双眼睛也迟早要被她作的永运看不见。
西炎寂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池晚雾,眼中满是焦急“小嫂子,你没事吧?”
池晚雾强撑着摇了摇头,看向前方,道“找到了!”
“啊?”西炎寂被池晚雾就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之后,他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追问“在哪里?小嫂子,你指个方向,我们赶紧过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只白玉瓷瓶,倒出一粒丹药递给她。
池晚雾接过丹药,塞进嘴里后,抬手指向了森林深处的一个方向,含着丹药模糊不清的说着“在那边,距离我们大约九公……九里地外,有一个洞穴。”
说完后,她咽下下丹药,继续说道“要快,陆安然不知道在给雪景熵喂什么东西。”
西炎寂闻言,神色一凛,不再耽搁,立即架起池晚雾扛在肩上,身形一闪,便朝着池晚雾所指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池晚雾被颠的险些吐出来。
“呃!那个,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的!”池晚雾强忍着胃里的不适,艰难地开口说道。
咱就说实在不行也可以换一个姿势啊!
抱的,背的哪个不比扛着好。
为什么非要用扛的!
“小嫂子,你速度太慢了,咱们得快点。你现在身子弱,我扛着你走是最快的办法。”西炎寂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速度。
池晚雾无奈,只好忍受着这不太舒服的姿势,她现在只希望赶紧到达雪景熵所在的位置。
不然她怕再这样下去就真的吐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西炎寂终于停下了脚步,将池晚雾轻轻放了下来。
池晚雾踉跄了几步,稳住了身形,跑到一边扶着一棵大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如果她有罪,请用法律来制裁她,而不是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她。
西炎寂顾不上休息,眼神焦急地望向四周,他环顾四周,疑惑地问道“小嫂子,你确定是这里吗?我怎么没看到什么洞穴?”
池晚雾喘匀了气,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目光坚定地说“没错,就是这里,洞穴可能被隐藏了,我们找找。”
池晚雾和西炎寂开始在周围仔细搜寻,没一会,池晚雾注意到一处地面的颜色与周围略有不同,似乎更为暗淡,且隐约有着阵法的波动。她心中一动,连忙招呼西炎寂过来。
“西炎寂,你看这里!”池晚雾指着那片异常之地说道。
西炎寂凑近一看,眉头微皱,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明悟“这是隐匿阵法,难怪我们找不到洞穴入口。小嫂子,你退后一些,我来破阵。”
池晚雾闻言,迅速后退几步,西炎寂则猛的挥一挥衣袖,一股强大的灵力自他体内涌出,朝着那隐匿阵法冲击而去。
“砰!”的一声轻响,那隐匿阵法破碎开来,一道幽深的洞穴入口缓缓显现在他们眼前。
这个洞穴被茂密的藤蔓和树枝遮掩得严严实实,就算没用隐匿阵法给隐藏起来,若不仔细寻找,很难发现其存在。
西炎寂望着眼前的洞穴,转头对池晚雾说道“小嫂子,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看情况。”
池晚雾摇了摇头,道“不,我们一起进去,那家伙的情况恐怕不好。”
西炎寂深深的看了池晚雾一眼后点了点头道“好。”
说着,他抬手拨开遮掩洞穴的藤蔓和树枝,率先走了进去,池晚雾紧随其后。
洞穴内昏暗无光,西炎寂从怀中取出一颗夜明珠,瞬间照亮了前行的道路。脚下的石子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洞穴中显得格外清晰。
越往里走,空气中的湿冷感就越重,池晚雾不禁紧了紧衣襟,转过一个弯道,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宽敞的地下洞室映入眼帘。
洞室内烛火摇曳,洞穴的中央,陆安然蹲坐着,她的手腕上赫然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正沿着她的手腕,一滴一滴地落在雪景熵的唇上。
而雪景熵此时正躺在一块石板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紧抿的唇被鲜血染得殷红,呼吸弱的几乎察觉不到。
“安然,你在做什么!”西炎寂怒喝一声,身形如电,瞬间冲到了陆安然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后一拉。
陆安然被他这一拉,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看到西炎寂时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即又恢复了冷静道“我在救他,只有我的血才能救他!”
“安然,你疯了吗?”西炎寂怒视着陆安然,他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