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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留步!”

苍老的呼喊声从东侧廊传来。循声望去,一位拄着枣木拐杖的老人正踩着积雪蹒跚而来,青布棉袍下摆沾着星点泥渍,怀里紧抱着个褪色的蓝布包裹,活像揣着什么珍宝。林婉儿见状,悄悄凑近苏明远耳边:“这老人家看着倒像从清明上河图里走出来的。”

苏明远忍俊不禁,刚要开口,老人已到近前。借着宫灯昏黄的光,他看见老人眼角布满蛛网般的皱纹,浑浊的眼珠却泛着异样的光亮,像深潭里沉着两枚碎玉。

“您是......”

苏明远拱手作揖,余光瞥见老人袖口露出的青色补丁,补丁针脚细密,竟绣着半朵残莲 —— 这是庆朝寒门子弟常有的缝补样式。

老人颤巍巍松开拐杖,双手将蓝布包裹捧过头顶:“苏先生,老朽姓陈,祖祖辈辈住在京郊海子村。今日带此物来,想劳您掌掌眼。”

包裹打开时,苏明远听见自己心跳陡然加快。深褐色梨木盒掀开的刹那,一缕若有若无的沉香味飘出,混着旧木与时光的气息。盒中躺着一枚羊脂玉佩,拇指盖大小,边缘因常年摩挲泛着温润的光,最惊人的是正面雕刻的云雷纹 —— 与他腰间那枚玉佩的纹路分毫不差,连尾部勾连处的缺口都如出一辙。

“这是......” 林婉儿惊呼出声,下意识伸手去碰,却被老人猛地按住手腕。

“姑娘且慢!” 老人浑浊的眼珠突然发亮,“这玉佩背面还有字。”

苏明远屏住呼吸,用指尖轻轻翻转玉佩。阴刻的小篆在月光下清晰可见:“庆朝状元苏明远印”。笔锋苍劲有力,末笔 “远” 字的勾划微微上挑,正是他当年刻私印时的习惯笔法。他只觉喉间发紧,仿佛有团棉絮堵住,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自己腰间 —— 那里挂着的现代玉佩,是李芳找工匠照着古籍复刻的,却唯独缺了这道刻进骨髓的印记。

“老人家,这玉佩......” 苏明远声音发颤,手指摩挲着玉佩边缘的缺口,“可否容我仔细瞧瞧?”

老人点点头,忽然剧烈咳嗽起来,瘦骨嶙峋的脊背弓成虾米状。苏明远连忙扶住他,触到他单薄的肩胛骨,竟像摸到枯枝般硌手。林婉儿见状,忙从袖中掏出暖炉塞进老人手里:“您先暖暖手,喝口热茶再讲。”

老人捧着暖炉,浑浊的眼珠泛起水汽:“不瞒苏先生,这玉佩传了十三代,每代临终前都要交代‘若遇云雷纹玉佩者,必以礼相待’。老朽今早看见雅集的告示,瞧着您腰间的玉佩纹路,便揣着木盒赶了三十里路......”

话音未落,丹陛下方突然传来嬉闹声。几个穿着汉服的年轻人追打着跑过,其中一人脚踩积雪打滑,猛地撞向老人手肘。木盒 “啪嗒” 落地,玉佩骨碌碌滚出,在雪地上划出一道银白的弧线。

“哎呀!”

林婉儿惊呼着去追,却见苏明远已单膝跪地,在玉佩即将滚下台阶的刹那稳稳攥住。他掌心渗出的汗渍渗进玉佩纹路,竟与千年之前某次科举放榜时,攥着捷报的手汗别无二致。

“没事吧?” 撞人的年轻人满脸歉意地凑过来,瞥见玉佩上的云雷纹,忽然指着苏明远腰间笑道,“咦?这位先生的玉佩和这枚好像双胞胎啊!”

苏明远站起身,将玉佩轻轻放回木盒:“确实是...... 渊源颇深。” 他望向老人,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出神,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恍惚,像看见某个跨越时空的幻影。

这时,东侧廊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 声音穿过重重宫墙,惊起檐角几只寒鸦。老人忽然抓住苏明远的手腕,枯瘦的手指像鹰爪般紧扣:“苏先生可知,海子村还有座‘苏状元祠’?老朽小时候常去玩,祠堂供桌上就摆着这样的玉佩......”

苏明远只觉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他想起老宅地下室那本残缺的族谱,扉页上 “苏明远” 三个字的墨色比旁人格外浓些;想起在片场背诵《永乐大典》时,某个关于庆朝状元的词条竟与自己记忆完全重合。原来不是 “穿越”,而是千年间从未断绝的文化血脉,在某个雪夜悄然接上了断点。

“老人家,” 苏明远声音低沉,反手握住老人冰凉的手背,“能否带我去趟海子村?”

老人愣了愣,忽然咧嘴笑了,缺了门牙的嘴漏着风:“哎哟,早给您备好了车!不过......” 他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眨眼,“咱们得赶在子时前到,祠堂后墙的月光能照见些蹊跷东西。”

林婉儿听得入神,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老人家,您这话说得怪吓人的......”

老人哈哈大笑,抄起拐杖往地上一顿:“姑娘别怕!当年我爷爷的爷爷说,苏状元羽化登仙前留了句话 ——‘云雷相照时,古今自相逢’。你们瞧这玉佩......” 他指指苏明远腰间,又指指木盒,“刚好凑成一对儿!”

雪粒子忽然扑簌簌落下来,打在宫灯纸上沙沙作响。苏明远望着老人布满皱纹的脸,忽然想起庆朝老家的祖父,每逢冬至总要在祠堂里摆上一碗饺子,念叨 “祖宗保佑子孙”。此刻掌心的玉佩还带着体温,与千年后另一个 “自己” 的印记遥相呼应,竟比任何史书都更真切地诉说着文化传承的奇迹。

“走。” 苏明远将木盒郑重地交还给老人,“咱们去瞧瞧,这跨越十三代的缘分,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林婉儿裹紧斗篷,悄悄拽了拽苏明远袖口:“要是真遇见什么...... 奇怪的东西,你可得护着我。”

苏明远低头看她,见她鼻尖冻得通红,像沾了抹朱砂的笔锋,忍不住轻笑出声:“放心,就算真有‘古人’跳出来,也得先过我这关 —— 毕竟,我可是‘正牌状元’。”

老人拄着拐杖走在前面,听见这话忽然回头,缺牙的嘴咧得更大:“哎哟,苏先生这话可没错!咱们老陈家的族谱里啊,还记着您当年在金銮殿上......”

雪越下越大,三人的脚印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像三条蜿蜒的生命线,在古今交错的时空里缓缓延伸。乾清宫的宫灯仍在风雪中摇曳,将 “古今雅集” 的匾额照得忽明忽暗,恍若一扇通往千年的门,正悄悄裂开道缝隙,让文明的光透了进来。

雪粒子打在吉普车窗上沙沙作响,车灯劈开浓稠的夜色,远处海子村的轮廓像幅褪了色的水墨画,在风雪中若隐若现。老人蜷缩在后座,怀里紧抱着木盒,嘴里不住念叨:“过了槐树就到了,祠堂后墙的月光......”

苏明远望着车窗外飞旋的雪花,掌心反复摩挲着腰间玉佩。自从在雅集见到那枚云雷纹玉佩,他便觉心跳异常,仿佛有根看不见的线,正将千年之前的 “庆朝状元” 与现世的自己越拉越近。林婉儿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指,轻声道:“别怕,我总觉得这是好事。”

车在村口老槐树下停下。老人拄着拐杖走在前面,积雪没过脚踝,发出 “咯吱咯吱” 的响声。转过三道弯,一座青瓦灰墙的小祠堂赫然出现在眼前,匾额上 “苏公祠” 三个字已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唯有门两侧的对联还隐约可辨:“云雷贯古今,文脉承千代”。

“到了。”

老人掏出钥匙,铜锁打开时发出 “咔嗒” 一声,惊飞了檐角几只夜栖的麻雀。祠堂内弥漫着陈年木料与香火混合的气息,供桌上摆着褪色的绸缎供品,唯有中间的青花瓷瓶插着几枝新折的腊梅,在寒冬里透着股倔强的生机。

林婉儿举着手机照亮,忽然惊呼:“明远,你看!”

墙壁上挂着幅泛黄的画像,画中人身穿庆朝官服,腰间悬着云雷纹玉佩,面容竟与苏明远有七分相似。更惊人的是画像下方的跋文:“庆朝二十三年,状元苏明远立此祠以镇文脉,待后世有缘人启之。”

“这......” 苏明远只觉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画像前的供桌上,果然摆着与老人木盒中一模一样的玉佩,两枚玉佩在手机光下交相辉映,云雷纹竟泛起淡淡金光,宛如活物般游动。

老人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从怀中掏出泛黄的族谱:“苏先生您瞧,这是第十三世祖的手书 ——‘冬至夜,携玉佩至祠堂,月光照壁,必有所获。’”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划过一道惊雷般的闪电,紧接着 “轰” 的一声巨响,祠堂后墙的积雪簌簌掉落。月光如利剑般穿透墙缝,正好照在供桌后的石壁上。苏明远惊讶地发现,石壁上竟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正是他在现代背诵过的《永乐大典》片段!

“这是......” 林婉儿凑近细看,“像是某种机关?”

苏明远深吸一口气,将两枚玉佩同时按在石壁上。刹那间,整面墙壁发出嗡嗡震动,供桌缓缓向两侧移开,露出一条幽深的地道。地道口飘来阵阵霉味,却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墨香,仿佛千年之前的书卷气息,穿越时空扑面而来。

“跟我来。” 苏明远握紧林婉儿的手,率先走进地道。老人颤巍巍地跟在后面,拐杖敲击石壁,发出 “咚咚” 的响声,像在为这场跨越千年的重逢伴奏。

地道尽头是间石屋,石桌上摆着一口铜箱,箱盖上刻着八个大字:“文脉不绝,古今自通”。苏明远伸手拂去箱盖上的灰尘,铜箱竟自动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庆朝典籍,最上面的一卷,赫然是他当年在科举中撰写的策论手稿!

“原来......” 苏明远声音哽咽,终于明白为何自己对庆朝文化如此熟悉,为何总能在现代不经意间复刻古代技艺。不是穿越,而是祖先早在千年之前便埋下伏笔,将文化血脉注入后世子孙的基因,等待某个契机,让古今文明重新接轨。

老人忽然指着铜箱内侧:“苏先生快看!”

内侧刻着一行小字:“后世子孙若见此箱,当以传承为使命,使庆朝文脉永续。” 苏明远抚摸着刻字,仿佛触到祖先的脉搏,当年在金銮殿上写下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的少年意气,与此刻在故宫雅集上推广古风的自己,在时光长河中重叠。

林婉儿忽然指着石屋角落:“明远,你看那是什么?”

角落里堆着几个麻布袋,打开一看,竟是满满当当的云雷纹玉佩毛坯。苏明远拿起一枚,发现底部刻着 “明远书院” 四个字 —— 正是他即将成立的文化机构。原来祖先早已预见千年后的文化断层,提前埋下火种,只待后人拾柴,将文明之火重新点燃。

地道外忽然传来公鸡打鸣声,东方已泛起鱼肚白。老人揉了揉眼睛:“天亮了,该回去了。”

苏明远将两枚玉佩郑重地收入铜箱,对老人深深一揖:“多谢陈老先生,让我找到了真正的‘根’。”

老人慌忙扶住他:“苏先生言重了!咱们老陈家十三代人守着祠堂,等的就是这一天。您瞧这玉佩......” 他举起手中的玉佩,晨光中,云雷纹竟像活了过来,在玉面上流转不息,“这哪是玉佩,分明是老祖宗给咱们的传家宝啊!”

回程的车上,苏明远望着渐渐远去的海子村,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豪情。他终于明白,自己的 “重生” 并非偶然,而是文明传承的必然。那些在现代闹出的笑话,那些与陈浩然的明争暗斗,那些对林婉儿说不出口的古代情话,都是文明碰撞的火花,终将照亮古今融合的道路。

“婉儿,” 苏明远转头看她,晨光为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等明远书院成立,咱们第一件事,就是把海子村的苏公祠改成文化驿站,让更多人知道,咱们的文明从未断绝。”

林婉儿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好啊,不过......” 她忽然掏出手机,“你看网友给咱们的雅集起了个新名字 ——‘云雷雅集’,说咱们是‘古今文化的牵线人’呢!”

苏明远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留言,忽然想起祠堂里的那幅画像。画中少年目光如炬,穿越千年,与他此刻的眼神重合。风雪渐停,朝阳升起,车窗外的雪地泛着金色光芒,像铺了一地的碎金,正等待着有人拾起,铸成文明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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