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狼牙一周后,此次中华利剑缉毒行动的表彰也下来了。
孤狼小队被记了一次集体一等功,综合考虑上次年度军事演习和几次城市反恐行动,所有人军衔都上调了一级。
陈排和耿继辉由中尉升上尉,老炮、强子、卫生员、伞兵、小庄、陈喜娃也由少尉晋升中尉。
陈喜娃也因为在此次行动中的贡献,获得个人一等功一次。
后面因击毙马云飞拯救人质,收到西南军区书面感谢信,又获得个人三等功一次。
时间很快来年底,孤狼小队八人终于迎来了他们进入狼牙后第一次长假。
此时北方的北方,已经是寒冬腊月了,天气格外寒冷。
陈喜娃身穿军大衣,提着军包,出现在了鲁省一个小县城的火车站。
从原本陈喜娃的记忆中,他也获悉了家的位置,在小县城下面的一个小村庄。
陈喜娃并没有给原主父母提前打电话,打算给他们一个惊喜。
下了火车后,陈喜娃就提着军包,上了一辆通往乡镇的大巴。
到了乡镇后,陈喜娃又步行了将近一个小时,一直到天黑,才终于到家。
“砰!砰!砰!”
陈喜娃敲响了一扇陈旧的木门。
“谁呀!”门内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听声音,应该是陈喜娃的爷爷,一名参加过对毛熊战争的老兵。
“喜娃,你回来了!”
随着木门打开,门口传来老爷子欣喜的声音。
“建国,巧红,喜娃回来了!”老爷子冲着院内大喊。
别看老爷子已经七十多的年纪了,身子骨依旧很是硬朗,说话时也是中气十足。
“爷爷,部队给我们放了几天的假。”
陈喜娃一边说着,一边走进院子。
老爷子说着上前接过陈喜娃手里的军包,一只手拉着陈喜娃,向着房间走去。
陈建国和张巧红闻言也是急忙从屋中走出。
“爸,妈,我回来了!”陈喜娃笑着对父母说。
“你这孩子,也不知道提前打电话说一声,我让你爸去接你!”张巧红有些责怪的说道。
“妈,我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陈喜娃上前抱住母亲说道。
“孩她妈,快去给孩子热点饭菜,这会估计饿坏了。”陈建国出声说道。
母亲去热饭,三个老爷们围坐在温暖的土炕上,陈喜娃将这两年多自己在部队发生的事跟父亲和爷爷简单说了下。
并将自己军包中的一等功,二等功,三等功的勋章拿出来给他们看。
陈建国看着儿子手里集齐的一二三等功勋章,替儿子骄傲的同时,也也有些后怕。
三等功站着领,二等功躺着领,一等功家人领,这可不是一句玩笑话。
“赶紧收起来,别让你妈看到了!到时候你走了,你妈又担心的整宿睡不着!”
家里公公和老公都参过军的张巧红,对于部队中一些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
同样当过兵的陈建国当然更知道这三枚勋章来之不易。
换句话说,这三枚勋章,任何一枚稍微发生点意外,都可能会让自己儿子回不来。
不过在送儿子去当兵的那一刻,他就想到过这些,也没有太大情绪波动。
但母爱和父爱是不同的,要是让张巧红看到这些勋章,她不知道会担心成啥样。
陈建国主动给儿子倒了杯酒。
当儿子掏出那三枚勋章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儿子已经长大了。
“喜娃,爸不反对你在军队里积极立功表现,但凡事也要量力而行!”
“好,爸,我知道的!”
陈喜娃爷爷一边一盅盅喝酒,一边笑着看两父子间谈话。
张巧红很快就热好了饭菜,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陈喜娃爱吃的菜。
即便这只是陈喜娃原身的母亲做的,陈喜娃依旧感觉比在马家那时候大厨做的还好吃。
陈母一边满足的看着自己儿子不停扒拉饭菜,一边询问着陈喜娃在部队的情况。
跟陈母讲的时候,就不能挑那些立功啊表现啊这些讲了。
陈喜娃挑着轻松有趣的事儿讲,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特别是卫生员和伞兵这一对活宝时不时搞出来的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总能让陈父陈母忍俊不禁。
饭后,陈喜娃陪着爷爷坐在院子里,望着满天繁星。
爷爷语重心长地说:“喜娃,爷爷当年打仗,就盼着和平。”
“你比爷爷出息,在部队好好干,你爸妈这边你放心,我会好好开导他们的。”
陈喜娃重重地点头,“爷爷,您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也不能说爷爷对陈喜娃的感情不深,只能说,他们那一辈人,对于国家的感情,是超越小家的。
今天就是大年三十,明天就过年了,陈喜娃回来的晚,年货这些父母也早就买好了。
当天晚上,躺在家里的陈喜娃有些睡不着,他翻来覆去,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在部队的点点滴滴,还有和战友们并肩作战的场景。
不知不觉,窗外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年到了。
陈喜娃起床,帮着父母贴春联、准备年夜饭。
中午,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团圆饭,欢声笑语回荡在小院里。
虽然没有部队里的热闹,但这份家的温暖,让陈喜娃感到无比安心。
陈喜娃将自己和小菲的事跟陈父陈母说了,他们听了十分高兴。
没想到自己儿子在部队还能找到对象,但当他们听到小菲是军区司令员的孙女后,内心又有些坎特。
是呀,要是抛弃穿越者的身份,陈喜娃也只是一个农村出生的农村娃,又怎么配得上堂堂司令员的孙女。
陈喜娃看出父母的顾虑,笑着安慰道:“爸,妈,小菲她不在乎这些,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陈建国和张巧红相视一眼,勉强笑了笑。
陈喜娃对此,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就是最广大的朴实劳动人民心里的想法。
自己家只是普通的农民,人家女方却是军区司令,他们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够高攀。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