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献的出现让魏诩的瞬间开心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正愁这两个家伙没带晶核,还寻思着去郡城找找呢!
没想到你小子自己送过来了,而且这实力不见得比李东强多少,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啊。
开心固然没错,但魏诩这边的压力骤然增大,双方的实力差距瞬间抹平,因为三个领主的合力很难敌。
思索了一下还是让邹德清去对付李东,那小子都被当陀螺抽了二十分钟,云献要不是加速赶来这小子都凉了。
魏诩和云献对抗,对方的实力相对一般,强于李东,但对比上港郡的那个隆克,还是要弱一点的。
这次的三个人,除了努特的实力出乎意料,剩下两人的实力是不如上一次的,而且还有个状态很差。
上一次逃跑是因为处于郡城之内,他们都能直接召唤手下,现在这个小城的城门可没摩洛人敢来掺和。
行周城主、大巫师和巫师学徒全部阵亡,根本没高端战力来支援,不然魏诩四人早都撤出这座城了。
云献和李东一样都是修炼近战,靠着晶核的供养,他的力量更加纯粹,战斗能力也更强一些。
郡主本人也是打不过云献的,幸好李东支持郡主,加上努特以个人实力震慑,才让云阳郡和谐下来。
所以这次李东的死活对于云献来说并不重要,所谓的剿灭命令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削弱对方的势力。
最好的结果莫过于努特重伤,李东死亡,他出手拯救危局,然后借助行云会的影响力压制郡主逼他退位。
但是他没算到的一点在于未知生物的强大,本以为对方是用尽全力才击败李东,没曾想对方状态依旧。
魏诩的剑招和战斗本能成功让云献明白李东是怎么回事,他自己都感觉压力很大,不凭借晶核怕是都得输。
努特大巫师的战斗依旧朴实无华,谭云依和周琴都找到了对付他的方法,主动性大大提升。
邹德清对付李东毫无压力,技能和元素增幅同时放都没压力,谁叫李东被打的都没啥战斗力了。
没有帮手纯凭自己的话,云献倒是能顶住,但他也明白单靠自己是敌不过魏诩的。
未知生物太可怕了,能一个人连战李东和自己,把郡主叫过来岂不是大结局了?
“冰火合击,这家伙皮真厚,都被魏诩打了这么久还有一口气,我说什么都得送你走!”
邹德清觉得不能再让李东这样磨下去了,他自己的战斗力必须要解放出来,不然魏诩怕是后继无力。
没错,魏诩纯属硬顶的,压制李东二十分钟消耗不小,还要面对状态完好的云献,没有气势可以直接认输了。
给云献上压力,让他没有自信的感觉,还能给邹德清偷袭的机会。
邹德清后续的全力输出让李东不得不躲,结果他躲完之后发现,那些技能飞向了云献,还是从背后袭击。
“云献,你快回头看看啊!后面有偷袭啊!”
“李东,你什么居心,我正在被压着打你让我回头,是要害我吗?”
李东都没回话呢,云献就被邹德清操控的技能打中,配合魏诩的猛烈进攻,让他瞬间受伤不轻。
“摩洛人不当异能者确实没啥脑子,偷袭真是一偷一个准啊,这些家伙一点水平都没有。”
魏诩打的都快笑了,虽然力量消耗不小,但是看到对方这样只要再坚持一会就能奠定胜局。
“努特大巫师,救我!”
李东被邹德清打的濒临死亡,他赶紧求救,努特也没说废话直接出手帮助,勉强护住了可怜的李东。
他出手帮助李东的时候,对付他的人忽然间只剩下一个周琴,谭云依的身影随着电光出现在云献身后。
魏诩、邹德清和谭云依三人合击,成功让云献明白了痛苦二字的真正含义。
云献不止是被合击一次,趁着周琴开启月辉技能强化,挥出月光十字斩和月华斩牵制住努特时,三人再度同步出手。
他想躲都躲不过去,被邹德清的冰元素减速严重,根本就没法子走位,三人的合击再度落在身上。
他们三个的实力单挑一个领主怕是有点悬,没有超常发挥和能力优势有点难,但是联手却简单了很多。
云献接连被重创,他的状态也是迅速下降,魏诩三人都想直接将他杀掉。
努特自然不会允许,给云献罩上一层黑雾,成功阻挡魏诩三人的一轮攻击,让云献长舒一口气。
遵循技能的使用方法,他把黑雾交给云献,那李东就没了庇护,谭云依立刻转向杀奔李东,邹德清同步使用元素轰炸。
李东亡魂大冒,该死的云献,你特喵的还不如劳资,好歹之前我一个人能拖住二十分钟,你上来十分钟就快跪了。
他只得凭借自己剩余的力量防守,但谭云依的刀太快,邹德清的元素来的太快,李东再次被击飞。
看着奄奄一息的李东,努特叹一口气只得撤销黑雾保护于他,毕竟李东是武殿的人呐!
“该死!凭什么武殿的人就能活?我行云会难道就该死吗?”
思及此处,云献心里充满绝望,朝着云阳郡城释放出一道蓝色的烟雾,行云会在后方安排的探子看到这里眼含泪光迅速回城。
“努特,你救他我不怪你,希望你们能获得胜利吧,放心,我不是个背叛种族的叛徒!”
“咸鱼,这家伙的体内气息开始飙升,怕是想自爆或者拼命了,一定要避开他,让他的力量被消耗掉。”
努特大巫师脸色大变,系统警铃大作,魏诩人都麻了赶紧招呼队友后撤,实在不行晶核都不要了。
他死了无所谓,拉上自己人垫背那就亏炸了!
遵循原则的魏诩根本不想和疯子硬拼,看着魏诩等人快速后撤到行周城内,云献咬咬牙跟了过去。
“坏了,行周城怕是要出事,云献这货疯了,连逃跑都不想,真是太疯。”
努特不理解云献的想法,但或许知道云献行为的只有他自己,以及那坐在钓鱼台上的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