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历3711年七月初,赵泓伟率二十名凤尾营士卒屹立东海之滨。
届时海面风平浪静,无尽海怪凶兽像是知道这群人惹不起,纷纷绕过这片区域,持续攻击沿海长城。
赵泓伟举目望天神情肃穆,仿佛等待什么人。
天外,瑶池老祖一手指月,终于从无边宇宙中返回,心情相当舒爽。
数不清的战舰残骸漂泊虚空,瑶池老祖视而不见,一心朝血月坠落。
血月银月一左一右一明一暗守护地星不知道多少万年,双月存在多久亦无从考证,地星上的人只知道每五年双月重辉,秘境内关押的异兽必然暴躁,至于什么原因无人知晓。
瑶池老祖横渡虚空,花费数百年之久偷偷抵达这方宇宙边缘,耗费精力打破空间壁垒引发血雨,接下来她只要杀死藏在血月里面的老不死的,她就可以脱离这方宇宙,重新回到主位面,届时天高任鸟飞,她再不是任人愚弄的可怜虫!
血月遥遥在望,瑶池老祖笑的畅扬,拱卫地星的舰船破碎不堪,相信有本事制衡她的人早已经返回地星,再没有人能阻挡她手刃老不死的。
瑶池老祖身影闪动急如流星,直奔血月而去!
远在地星大秦帝国东海之滨的赵泓伟目露十方闪电,仿佛察觉到瑶池老祖的影子,对周围二十人微微颔首,只待二十名凤尾战队成员结成阵法,将赵泓伟拱卫中央祖庭,大迁移阵法启动,赵泓伟直冲天外。
平步青云之上,凤舞九重天,赵泓伟脚踏鸾凤虚影,穿越天阙,眨眼出现在域外!
银月之上,大皇子阴叔二皇子阴邑六皇子阴蛮,四皇女阴玲十七皇女阴婉,俱都紧张盯着地星方向,神情紧张无比。
咻…
瑶池老祖快如闪电一往无前,血月在望,要不了多久就能戳破血月防御层,深入血月。
此时赵泓伟刚刚来到银月鹿台,赵阴叔神情恍惚,口诵大尊,等待赵泓伟指示。
赵泓伟没有因为五人是帝国皇子皇女而谦卑,而是淡淡吩咐道:“布阵,五子衍宗!”
五子衍宗阵故名思意五人结阵,以五名同宗血脉之人联手布置,攻可一击穿山,守可保布阵之人对上强大对手苟延残喘,只要敌人境界不超过布阵之人五个大境界,阵内之人自保无虞。
倘若五位皇子皇女此时站在血月之上,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瑶池老祖抵近血月,早就联手御敌。
可惜没有如果。
阴叔五人分立五个方位,团团围在赵泓伟身外,将赵泓伟当成假想敌。
五道光芒如匹链,甩向飞身而起的赵泓伟脚下。
巨量的灵力如同实质作用在赵泓伟脚下,光芒交织中,灵力发生变化,使赵泓伟上升的速度急剧增加,一举超越肉眼可见的速度,直奔血月而去。
银月光芒大炙,不光靠近血月的瑶池老祖发现,连地星上处于黑夜的新辉人族也看到了。
红灾爆发是全球性的,对于地星另一侧大秦帝国来说是送口粮,但对新辉国度这个数十联邦集合的国家就是真正的灾难。
诸邦不听调令,国内各自为政,沿海周边建立不起长城,纵然新辉人族拿命去填,内陆也破碎不堪,百姓活的水深火热。
强拉壮丁逃离邦城,十室九空屡见不鲜,民众远离水源聚集高地,占据地利艰难险阻抵抗兽潮。
时值深夜,布达廓尔营地燃起一堆堆篝火,数以百万民众向着天空划越的两道流星祷告,祈求红灾早日结束。
赵泓伟穿越虚空驻足瑶池老祖身侧,强大意念洞穿瑶池老祖精神防御,直达她脑海之中。
“一次次挑衅本尊底线,以为本尊不敢屠了你!”
巨大的声音轰击的瑶池老祖站立不稳,她停止手中灵力的喷发,转身望向这个让她痛恨了无数年的男人!
“十万年太久,我等不了!”
从她被拽进这方宇宙,她苦苦熬了八万年,那个男人却藏进了血月之中,让瑶池老祖产生再也脱离不了这方宇宙的错觉。
近一万年,瑶池老祖搅动风云,制造了三次红灾,眼见这次就要成功打破这方宇宙,那个男人的影子又出现了。
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为什么她要孤独的活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世界。
为什么要拦她,她只想离开而已!
赵泓伟并未感同身受,十万年而已。
已经过去九万四千年,瑶池老妖婆连剩下的五六千年都等不了,看来是不能留她在外界兴风作浪了。
赵泓伟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双手一擒,直接封了瑶池老祖的灵力,将人提在手里,对血月传递一道讯号后,冲地星预到的方位飞去。
银月之上,五位皇子皇女目送赵泓伟从银月经过而不停留,暗叫可惜。
如果赵泓伟能大发善心带上他们一众人等返回地星,大秦帝国也就不用派遣舰队赶过来接应他们。
看来大尊还是没变,只关心自己的事,对旁人的生死不闻不问。
这边银月众人极力吐槽,那边赵泓伟已经降临地星,来到瑶池旧址。
不顾瑶池老祖撕心怒骂,赵泓伟不为所动,将人丢进元磁山内,并留言瑶池旧众,胆敢伤害或放走瑶池老祖,统统抽魂炼魄锁进九幽,永世不得超生。
花瑶仙子等人听后瑟瑟发抖,这个男人好可怕,不光毁了瑶池仙宫,连瑶池老祖也没能幸免,被他像提只小动物般丢进来,实力无疑通天。
赵泓伟的出现早就吓傻了一心想要避世的瑶池官众人,瑶池仙宫一击而溃,瑶池老祖如一摊烂泥般被人玩弄股掌之中。
他的话花瑶仙子自然奉若圭臬,别说忤逆,连句回应的话花瑶仙子都不敢回应,只有牢牢抓住老祖的手述说她会按照他的话执行,哪怕要她看管的人是曾经的瑶池仙宫老祖,高高在上如同神明的瑶池仙宫创建者!
赵泓伟对花瑶仙子很满意,如果瑶池老妖婆能像她的斩世身这般识趣,她又如何落到这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