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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予乔的银刀在青釉瓷盘上刮出细响,泡在米醋中的脑组织泛起诡异的青紫色。她屏住呼吸,看着半透明的线虫从第三脑室缓缓爬出,虫体表面的纤毛与死者脑膜上的划痕完全吻合——这是她在现代法医学文献中见过的\"听神经瘤型寄生虫\",却在唐代长安的尸体里具象化。

\"第七位死者,平康坊柳氏女,殁于三月初七。\"李砚秋的指尖划过案牍,墨迹在\"武安昌夫人春日茶会\"的记录上晕开,\"算上尚宫局的崔女官,共四人佩戴过琳琅阁玉簪,且都接触过同批矿粉。\"他忽然抬头,看见沈予乔正用银针挑起线虫尾部的腺体,淡金色液体在烛光下折射出虹光。

\"这种毒素会刺激杏仁核,让人产生强烈的被害妄想。\"沈予乔将腺体组织放入酒盏,黄酒立刻沸腾起泡,\"下丘脑被侵蚀后,患者会把幻觉当作真实——比如听见有人在井底呼唤,或是感觉发间玉簪在命令自己投水。\"她想起昨夜井底的撞击声,脊梁骨泛起凉意,\"她们不是被操控,是自愿走进井里的。\"

兴庆宫的晨露沾湿了沈予乔的裙裾,她跟着李砚秋穿过花萼相辉楼时,忽然闻到风中飘来的石青味。尚宫局的偏殿里,崔女官的妆匣打开着,十二支螺钿簪中独缺一支衔珠玉簪,匣底残留的靛蓝色粉末与平康坊死者指甲缝里的完全一致。\"上个月十五,武安昌夫人曾在此设宴。\"李砚秋的指尖划过妆匣暗格,里面掉出半张药方,\"朱砂、水银、石青...正是调制蛊虫培养液的主药。\"

午后的阳光斜照义庄,沈予乔对着《千金方》蹙眉。孙思邈记载的\"蛊毒候\"症状与死者完全吻合,却独独漏了线虫寄生的关键环节。她忽然注意到药方背面的小楷:\"以人乳养蛊,须在癸水日辰时植入印堂。\"字迹与琳琅阁账本上的如出一辙——那是武安伯府大公子的笔迹。

更鼓敲过戌初,沈予乔案头的烛火突然爆燃。她揉着发酸的眼眶,看见窗纸上映出个摇曳的人影,发间明珠的光影正在蠕动。\"砚秋?\"她刚开口,窗棂突然炸裂,三根傀儡丝带着腥风袭来,目标直指她后颈的大椎穴。

侧身翻滚的瞬间,沈予乔撞翻了药柜。雄黄粉扬起的刹那,她看见三个黑影倒挂在房梁上,瞳孔泛着与玉簪珍珠相同的虹光。\"是被线虫寄生的活傀儡!\"她摸出袖中淬了冰蚕粉的银针,射向最近那人的风府穴。虫鸣般的尖啸声中,傀儡后颈的针孔里爆出白色丝状物,扯断了连接脑髓的神经束。

李砚秋的佩刀破窗而入时,沈予乔正用银盏接住从傀儡鼻腔爬出的成虫。\"他们鞋底有兴庆宫的金銮殿砖灰。\"她指着地上的碎屑,突然发现傀儡手腕内侧的蝾螈纹比昨夜的刺客更深,\"这次的蛊虫成熟期提前了三日,说明幕后之人在加速催动。\"

暗格里搜出的丝帕让李砚秋瞳孔骤缩,上面用密蜡写着:\"四月望日,淑妃将临太液池。\"落款是半枚双狮纹章,却在狮口处多了道刀痕——那是武安伯府庶子的暗记。沈予乔凑过去,丝帕上若有若无的汞味让她想起尚宫局妆匣里的粉饼,\"他们要对淑妃下手,用玉簪制造投水假象。\"

子夜的暴雨冲刷着平康坊的石板路,沈予乔站在琳琅阁废墟前,看着李砚秋从瓦砾中翻出半片人骨。尺骨内侧的刺青与死者脑膜上的丝状物走向一致,正是操控线虫的神经图谱。\"三年前义宁坊火灾,烧的就是这个蛊虫培育场。\"他的声音混着雨声,\"武安伯长子对外称贡品被焚,实则转移了三十六支玉簪和所有活祭。\"

回到官署时,沈予乔突然踉跄半步。镜中倒影里,她发间的银簪珠饰似乎动了动,惊觉是在琳琅阁废墟时,某片珍珠碎屑不慎嵌入了鬓边。她伸手去摸,指尖触到皮肤下的异常凸起——像是有细小的丝状物,正顺着耳后静脉,缓缓爬向颅腔。

\"予乔!\"李砚秋的呼唤穿透耳鸣,沈予乔这才发现自己已攥紧桌角,指缝里渗着靛蓝色矿粉。她望着案头摊开的《淮南万毕术》,朱砂批注的\"以血饲蛊,以声控脑\"八个字突然扭曲,仿佛变成了某种活物的形态。

\"明日随我进宫。\"李砚秋递来安神香,却在触到她手腕时怔住——那里有片极浅的红斑,正是线虫幼虫寄生初期的症状。沈予乔看着他眼底的惊惶,忽然想起三年前火灾现场,他从焦尸怀中抢出的那半块断琴,琴尾刻着的\"砚秋\"二字,与她在傀儡丝帕上看见的字迹一模一样。

更深露重,沈予乔独自坐在验尸房。烛影摇红中,她解开第七具尸体的衣襟,看见心口处都有个淡青色圆点——那是植入玉簪时,蛊虫在皮肤上留下的印记。当银刀划开胸腔,她突然听见极细的虫鸣,从某具尸体的颅腔里传出,像是在重复某个音节:\"砚...砚...\"

窗外惊雷炸响,沈予乔手中的刀\"当啷\"落地。她想起白日在兴庆宫,淑妃身边的女官发间闪过的珠光,想起李砚秋腰上的断琴残片,想起井底那声若有若无的呼唤。原来所有死者在临终前,听见的不是井中水声,而是某个特定的音节——那是操控者通过蛊虫,直接植入她们脑内的指令。

\"李砚秋...\"她轻声念出这个名字,突然发现每个字的发音,都与线虫蠕动的频率暗合。案头的烛火突然熄灭,黑暗中,沈予乔听见自己鬓边传来极细的爬动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已经顺着耳道,钻进了颅骨深处的海马体。

当李砚秋举着火折子冲进验尸房时,看见沈予乔正对着铜镜发呆,发间那支从琳琅阁带回的玉簪,珍珠表面竟浮现出细小的人脸纹路。她缓缓转头,眼中映着摇曳的火光,唇角勾起的弧度,与三年前火灾现场焦尸脸上的诡异笑容,分毫不差。

\"予乔?\"他的声音罕见地发颤。沈予乔伸手抚上他的手腕,指尖触到他内侧的刺青——那道被他用刀疤掩盖的蝾螈纹,正是琳琅阁蛊师的标记。雨声在窗外轰鸣,她忽然轻笑,声音里混着不属于自己的沙哑:\"四月望日,太液池的水,该有多凉呢?\"

验尸房的地砖下,传来砖石挪动的声响。沈予乔鬓边的珍珠碎屑突然裂开,半条白色线虫探出头来,尾部腺体分泌的神经毒素,正顺着她的视神经,编织出下一个致命的幻梦。而在长安城的某处密室,有人正对着三十六面水镜轻笑,镜中映着的,正是沈予乔发间那支开始泛出血色珠光的衔珠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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